作者有話說:
哦對,播一個幕。
文案上說男主失憶了,實際上他本來沒失憶的,但是給沈訴訴擋了那一刀砸了腦袋,他才失憶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4章
懲罰你
沈訴訴正看著大夫給那顧姓男子治傷,聽見沈嚴如此說,的杏眸微瞇。
“這可惡的禮,真是狡猾!”沈訴訴怒道,起,準備小滿過來。
“收拾一下東西,我……我明日再去彌提寺。”是真的有些慌了。
畢竟皇帝的命令不可違背,只能避而不見。
“他就在府里等著呢。”沈嚴低聲道。
他背著手,輕嘆一口氣,語重心長道。
“訴訴啊,其實宮,并沒什麼不好,你這病……只有去皇宮里才能尋到醫治的藥。”
“訴訴,我應該早告訴你了,你若尋不到宮中收藏的藥,應當……活不過二十五歲。”
“我可憐的訴訴啊!”沈嚴仰天哀嚎,“怎麼就患上了這樣的怪病,都怪為父沒用,嗚嗚嗚嗚!”
沈嚴還真嚎哭起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沈訴訴趕忙拍了拍他的背,皺眉說道。
“阿爹,那宮中險惡,我就這麼去了,沒準沒到二十五歲就被人陷害死了。”
“但京城那邊得,你這名字也不知是如何從江南傳到長安的,哎呀。”沈嚴滿面憂愁。
“此事,以后再說。”沈訴訴一想到夢中的場景,就覺得難。
沈訴訴是知道自己病癥的。
在夢中宮之后,皇帝確實喜歡,憐惜的病癥,將宮中藥賞賜下來。
吃了藥,病好了,活過了二十五歲。
但是活到二十五歲和活到三十歲有什麼區別嗎?
更何況在宮里,過得并不快樂。
若是留在江南,還能過上幾年好日子。
沈訴訴對自己的病倒是看得很開。
抱著沈嚴哄他,跟哄孩子一樣,沈嚴拽起的袖子抹眼淚,模樣有些稽。
“上好的香云紗,別給我壞了。”沈訴訴將自己的袖從沈嚴手中了出來。
“我可憐的訴訴啊,從小沒了娘……”沈嚴又開始念叨。
沈訴訴聽得耳朵都要起繭子了,只扭過頭問府上的大夫。
問這顧姓男子的傷怎麼樣了,轉移一下注意力。
“他的底子好,上這些都是皮外傷,看著可怕,養一陣子就好了。”
沈府里的張大夫將藥箱合上,了一下自己的山羊胡,還是皺眉。
“哦,那就好,能留條命,這麼舒服就死了,就便宜他了。”沈訴訴松了一口氣。
“他后腦上的傷棘手,應當是了重敲擊,有淤積,我方才行針,將淤給他散了,只是——”
沈訴訴想起昨日夜里他給自己擋的那一擊,細眉皺起,脆聲問道:“只是什麼?”
“這淤損傷記憶,他醒過來,可能會忘了自己是誰。”
張大夫從容說道:“不過這只是暫時的,他什麼時候會恢復記憶,不得而知。”
沈訴訴覺得這不算大傷,便扭頭看了沈嚴一眼。
“乖,你要養著他啊?”沈嚴從懷里掏出帕子,將面上的眼淚抹干凈,趕問道。
“嗯,阿爹之前不是給我找了許多侍衛,但他們都跑了嘛。”
沈訴訴從小滿手上接過茶盅,緩聲說道。
“啊呀,那不是乖你自己——”沈嚴沒敢把話都說完,惱得直拍大。
沈訴訴子驕縱,脾氣不好,之前沈嚴花重金給找來的門客侍衛都被氣走了。
“他得罪我了。”沈訴訴低眸,吹了吹茶盅里的上好雀舌茶,理直氣壯說道。
“我之前聽府里下人說話,有人說寧愿去蹲監牢也不敢來伺候我。”
“他功夫好,讓他留在我邊當個侍衛,可比讓他去監牢里關著慘。”
沈嚴明顯沒抓住沈訴訴這些話的重點:“是府里哪個下人敢這樣說你。”
“我當天就把那幾個碎的下人趕出去了。”沈訴訴挑眉說道。
“就這樣,反正張大夫說他失憶了,有此等功夫的侍衛,咱們長洲縣可沒有。”
“行行行,你定奪便是。”沈嚴對沈訴訴倒是百依百順。
他猛然想起京城那邊似乎是派了人過來,也不知要說什麼事。
沈嚴啰啰嗦嗦代了沈訴訴好幾句,自己拍拍屁先應付事去了。
——
沈府主院,墻黛瓦,連廊幽深,花木掩映。
院中有野趣橫生的假山活水,潺潺流淌著,在雨后不久的白日里氤氳出濛濛的霧氣。
在這樣詩畫意的氛圍中,沈嚴輕輕扇了扇煮著茶的小火爐。
他了一把自己的胡須尖兒,沒說話,樂呵呵笑著。
“沈大人好大的架子,我來了你也不見。”
那中年男子著墨藍布,模樣樸素,但氣質不俗。
“我如何知道圣上將您也派了出來。”
沈嚴含笑說道:“大理寺丞,劉大人,京城出了什麼事,讓您來我長洲縣這等小地方?”
“前大將軍顧長儀意圖謀反,攜虎符調三軍,圣上英明,提前發現這禍事,將其滿門抄斬,但搜捕顧家人時,了一人,正是那顧長儀親弟,那虎符也隨他一起,下落不明。”劉華明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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