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門口,霓虹燈影斑駁陸離,照亮了周圍的街道。
任明,沈暨白的特助,已經將車穩穩地停靠在路邊,他筆直地站在車旁,目專注地注視著酒吧的口。
隨著酒吧門的開啟,沈暨白高大的影映眼簾,他單手扛著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的姜妤,步伐雖然穩健,但周的氣非常低。
任明見狀,立即走上前去,恭敬地拉開了車門,同時用眼神示意沈暨白上車。
沈暨白沒有多說什麼,將姜妤小心地安放在車座上,然后自己也坐了進去。
任明注意到沈暨白的臉非常沉,心中便明白今晚肯定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
他小心翼翼地坐進駕駛室,輕輕啟車子,然后試探地問道:“沈總,我們回哪里?”
沈暨白沉默片刻,似乎沒有理解任明的問題。
任明見狀,便解釋道:“姜小姐一般回的是在市中心的帝景苑公寓,春江南岸那邊,太太只是偶爾過去。”
春江南岸是當初他們結婚時候的婚房,沈暨白喜歡安靜,所以那邊離是市中心較遠,開車得要一個小時,而姜妤熱鬧,本住不慣。
所以只在沈暨白回來的時候,才住那邊,并且之前每次回來,任明都會提前給發消息,好過去營造一種長期居住的模樣。
不過任明倒是想通知姜妤,可是不知道怎麼的,自從上次沈暨白出國之后,姜妤把他拉黑了,他也不敢說也不敢問,畢竟只是一個打工人。
而他不知道的是,姜妤是生沈暨白的氣,他是被牽連的,連帶著一塊兒拉黑。
任明還想說些什麼來緩和氣氛,但看到沈暨白鎖的眉頭,他最終還是選擇了閉。
他生怕自己的話會到沈暨白的敏神經,便又補充了一句:“春江南岸離市中心確實有點遠,可能不太方便姜小姐出行。”
沈暨白聽后,心中冷笑。他自然清楚任明話中的意思,但他沒有破。
看著懷里鬧騰的姜妤,眼中閃過一復雜的緒。姜妤什麼德行他難道還不清楚?看來是上次的教訓還不夠。
不過反正他以后都常駐國,有的是時間來調教自己這位作太太。
此刻,他只想盡快回到春江南岸,讓姜妤好好清醒一下。
與此同時,酒吧的包廂也逐漸安靜下來。
等沈暨白帶著姜妤離開后,原本熱鬧的氛圍頓時消散。
江淮序作為在場的一員,他站起來,準備送自己的親嫂子宋禾回家。
宋禾見狀,卻表示要帶著同樣醉醺醺的林絮一起。擔心林絮一個人回家不安全,所以決定親自送回去。
江淮序理解的想法,便答應了的請求,兩人一起離開了酒吧。
夜漸深,任明駕駛著車子在公路上疾馳。
酒吧的霓虹燈在夜幕下閃爍,影錯間,沈暨白的車緩緩駛向春江南岸。
車,氣氛卻與車外的寧靜截然不同。
姜妤平時并不常飲酒,但今夜在林絮的言語刺激下,醉得尤為深沉。
此刻,坐在車后座,整個人仿佛失去了重心,搖搖晃晃地拉著沈暨白。
的眼神迷離,雙手捧著沈暨白的臉,仔細觀察著這張近在咫尺的面容。
姜妤突然一個坐,整個人坐在了沈暨白的上。
眼神中出幾分困,捧著沈暨白的臉越看越覺得悉。
呢喃道:“怎麼會這麼像沈暨白?不,不可能的,任明都沒有給我發消息說他會回國。”
然而,盡管上這樣說,的雙手卻沒有停止在沈暨白臉上游走。
而正在開車的任明表示汗流浹背了,他想發消息但是您把他拉黑了啊。
他還小心翼翼地從后視鏡瞄沈暨白的臉,祈禱沈暨白不要發現他和姜妤的小,否則沈總可是要把他發配非洲的。
姜妤一手輕輕著沈暨白的臉頰,另一手卻不安分地想要往沈暨白襯衫里面鉆。
沈暨白微微皺眉,出手制止了的作。姜妤卻似乎沒有察覺到他的不悅,反而嘟囔道:“雖然你長得像我那個便宜老公,但是有一點你比他好。”
沈暨白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低頭看著懷里這個醉態可掬的人,輕聲問道:“噢?哪一點比他好?”
姜妤聞言,抬起頭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狡黠:“你比他更聽話。”
坐在前面的任明后背的服都快打了,祈禱這位小祖宗可別再說了,但是他敢出言制止嗎?當然是不敢。
見沈暨白沒有回應的呢喃,姜妤更加醉醺醺地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似乎完全將沈暨白當了酒吧里的一名男模。
輕著沈暨白的臉龐,角掛著一抹笑意,聲音含糊地說道:“你很聽話,我真的很想把你帶回家,但……我不能。”
停頓了一下,仿佛在努力思考著什麼,然后繼續說道:“我是個有夫之婦,如果被沈暨白知道了我把你帶回家,他一定會把我關進小黑屋,用一百種方法來折磨我的。”
姜妤的語氣中帶著一恐懼,沈暨白生氣了超可怕的。
沈暨白聽著姜妤的話,心中冷笑一聲。
他沒想到,姜妤在醉這樣的況下,還能記住自己是有夫之婦的份,這讓他有些意外。
他也順著姜妤的話,故意導說:“既然你過得這麼不快樂,為什麼不跟沈暨白離婚呢?我可以養你,保證讓你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
姜妤聽了這話,卻堅定地搖了搖頭,努力地睜開眼睛,看著沈暨白,仿佛要看穿他的偽裝。
“不行,沈暨白雖然人不咋地,但是他有錢。你……你不相信嗎?他有很多很多錢,就算是再揮霍三百年也花不完。我跟著他,雖然不開心,但也不用擔心吃穿用度。我可不想跟著你這樣的男模吃苦。”
沈暨白聽完姜妤的話,氣極反笑。他竟不知道這是姜妤在夸他還是在損他,看來是真的看上了他的錢。
就在這時,姜妤終于鬧騰完了,的眼皮越來越沉重,最終趴在了沈暨白的肩膀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沈暨白還算有良心,輕輕調整了一下姿勢,讓靠得更舒服一些。
坐在駕駛臺的任明見狀,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他松了一口氣,暗自慶幸姜妤沒有在醉酒中口出狂言,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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