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歲亦在向墨行止告白后,墨行止就解除了的限制,現在可以自由出墨莊,要出門只要跟王媽說一聲即可。
解除限制之后,言歲亦也沒有想過要去哪里干些什麼,說到底,不過要的就是墨行止這份信任與自由出的權利罷了。
真的等到了墨行止不再管束的進出和自由,也不會想要再出去了。
這段日子江城的流言都傳遍了。說是墨爺有個掌心,長得是極其麗人,墨爺喜歡得不得了,就連人家姑娘上個廁所都要在門口守著。
言歲亦被墨行止保護得很好,當然不知道外界的傳言傳得有多離譜了。安心地在墨莊做的墨太太,閑暇時就畫畫和做下午茶。
言歲亦剛把烤好的蛋撻裝好,打算拿去墨氏給墨行止,的電話就響個不停。
來電的人是已經很久沒有聯系的大學時期的朋友了。
言歲亦大學讀的是江城大學,住的是四人間的宿舍。同宿舍里有一個氣味相投的好友曾茜,大學畢業后,兩人間也互有來往。
一年半前言歲亦被言父送墨莊,與曾茜之間就聯系得了。
言歲亦太清楚墨行止的能量,怕所有的計劃都會連累到好友曾茜,就只得忍痛不聯絡。這一次曾茜再來電話,又怎麼舍得再繼續拒接呢。
“曾茜,好久不見呀!”言歲亦接起電話,首先就是向曾茜道抱歉:“抱歉呀,之前很長時間,我都沒有辦法接電話,現在好不容易可以接電話了,你不要怪我總是不接你電話呀!”
曾茜在電話里道:“你終于接電話了。現在沒事了嗎?之前你一直不接電話,我又打聽到言家出了一些事,我就猜到可能你不太方便。后來言家又好了,但是你依舊不接電話,我就擔心得要命。我去過言家,可是言家的人本不告訴我你在哪里。”
言歲亦沒想到這位好友竟然還曾去過言家找,滿心都是,“曾茜,真的抱歉呀。我不知道你去過言家找我。前段時間我確實不方便,不過現在沒事了,我們約個時間見面呀。”
“擇日不如撞日,不如我們待會兒見吧。我給你發一個定位呀,你跟著導航來找我。”
曾茜的格很活潑,在各方面的興趣好上與言歲亦都相同,兩人在大學期間住一個宿舍,又是選的同一個專業,兩人同進同出,好得跟親姐妹似的。
言歲亦其實是有些羨慕曾茜的。曾茜憎分明,喜歡就大大方方去追求,討厭就憎惡得明明白白,又特別嫉惡如仇。大學期間,曾茜知道與言妍之間的過往,言妍不停茶言茶語欺負言歲亦的時候,曾茜總是沖在最前面幫言歲亦。
墨行止現在已經不限制言歲亦的出行了,言歲亦自然就沒有任何后顧之憂的出了門。
言歲亦先是讓司機送去見曾茜。
曾茜選的地方距離墨氏不是太遠,見完曾茜,言歲亦正好可以順道去墨氏找墨行止。
曾茜選的是一家私較高的咖啡廳——靜謐。
靜謐這家咖啡廳開在鬧市里,周圍有著眾多的CBD,都市的白領麗人與藍領英都經常都會來此座談業務與休息。
為鬧中取靜,咖啡廳的設計上并不是敞開式的設計。靠落地玻璃窗一邊的卡座全都做了半包廂的設計。大廳里各個小卡座,間隔距離都有些遠,且中間有著眾多花枝纏繞的綠植作為隔斷,將整個咖啡廳與自然融一,又極有私空間。
曾茜在這條街的其中一棟CBD工作,現在已經是一名室設計師了。上午約談完客戶,給了客戶一個滿意的設計方案后,閑下來的時間,試著撥打了言歲亦的電話,沒想到竟然接通了。
這讓曾茜很是興,已經太久沒有見到言歲亦這名好友了,索將下午的時間用來見好友。
言歲亦到的時候,曾茜已經在靜謐咖啡廳喝第二杯咖啡了。
曾茜朝言歲亦招招手,言歲亦笑著走過去。
曾茜選的位置剛好在能夠灑滿的半包廂卡座。
整個包廂都被植環繞,從天花板上垂吊下來的綠植蔓藤,一一讓整個咖啡廳看起來相當的自然又清新。
“歲歲,我終于見到你了。”
曾茜握住言歲亦的手,滿臉都寫著開心與擔憂,這樣雙重矛盾,讓曾茜不由得道:“我很高興見到你,同時也很擔心你。這一年多的時間,你去了哪里?你發生了什麼事?我沒有辦法幫你很多。我只能不停地打聽你的消息,可是我半點都打聽不到。我只知道言家出了事。”接著曾茜又低下聲,小小聲悄悄地說:“江城都傳遍了,說是墨爺那位大佬幫了言家,是不是真的?”
言歲亦見好友還是這般真,不由得會心一笑,道:“這麼久不見,你見到我第一面,不應該是好好安一下我嗎?怎麼還八卦起來了。”
“嗐!這擔心你是真的,八卦也是真的。你就說是不是真的吧。”
曾茜還是這般真的模樣。擔憂言歲亦不假,擔憂之外,在見到言歲亦本人的一瞬間,曾茜就確認了,這未聯系的一年多時間,言歲亦過得不錯。言歲亦上穿的子是某牌子的高定,有錢都買不到的那種。也就不再那麼擔憂言歲亦了,轉而開始八卦起這一年多打聽來的關于言家的各種流言蜚語的真實。
言歲亦對曾茜道:“是真的。是墨行止幫了言家。”
言歲亦見咖啡店的服務員端來了咖啡,停頓了一下,待服務員走遠,才一邊攪拌著咖啡一邊道:“傳言是真的。當時言家欠下的巨債。言家無法償還,銀行也拒貸。言家已經走投無路,是墨行止出現幫了言家。唯一的條件就是墨行止要我。”
“要你?!”
曾茜驚呼出來。
言歲亦對這個咋咋呼呼地好友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別太大聲了。我不想那麼高調。”
曾茜連連如小啄米般的點頭,“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盡量保持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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