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話剛說完,就聽見那名患者忽然大一聲,坐了起來,然后朝著旁邊突出一口黑,大呼息。
眾人驚訝無比,竟然真的醒了,那口黑突出,就意味著毒火已解,無礙了。
大夫人梁氏和大公子夜九龍的臉,瞬間變得極其難看。
與此同時,系統提示音響起,“叮,恭喜宿主,救治一人,病患病為重級,獎勵10積分,10經驗值,積分可以兌換修為,功法,武魂等,經驗值可以提升藥師等級,宿主再接再厲!”
聞言,夜天心中頓時一喜。
這時。
“弟弟,你怎麼樣,沒事吧?”病患的大哥連忙關心道。
“大哥,我沒事啊,發生什麼事了?我怎麼在這里?”病患疑道。
夜天連忙問道:“這位兄弟,你可是吃了我的藥,然后才中毒的?”
病患男子道:“我確實吃了夜神醫的藥,但是吃了后,我就昏迷過去了,之后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病患大哥道:“你中毒了,差點就死了,還好你醒過來了,真是太好了!”
聞言,病患男子滿臉驚訝,道:“我中毒了?”
夜天問道:“這位兄弟,你除了拿了我的藥,還拿了別人的藥嗎?”
病患男子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道:“對了,我記起來了,那天我拿了夜神醫的藥之后,就想回家熬藥,可半路上有個人過了,給了我一副藥,說是夜神醫囑咐的,要與手中的藥一同服用,才能更好的發揮效果。”
“當時我還納悶,既然這副藥要與我手中的藥一同服用才有佳效,可為何當時夜神醫沒有開給我?但那人解釋了兩句,我就沒想那麼多。”
夜天連忙問道:“那人給你的藥是否和這種一樣?”
他的手中正拿著一粒龍麻。
見狀,病患男子連忙點頭道:“是,沒錯,就是這種藥。”
聞言,眾人恍然大悟,到了這種時候,若是他們還看不出有人在陷害夜天的話,那可以找塊豆腐,把自己撞死了。
病患親屬反應過來,也是低著頭,滿臉愧,無地自容。
夜神醫不但沒有開錯藥害他們的親人,反而還救了他,而他們,卻將人家的醫館砸這副模樣,實在是愧疚不已。
夜天皺眉,對病患親屬道:“諸位,龍麻絕對不是我讓人給這位兄弟的,一定是有人陷害我,你們想想,我害他有什麼好,相反,我的醫館被砸爛,現在還要用如此珍貴的東西給他服用,我有這個必要嗎?”
男子大哥連忙道歉道:“夜神醫,我們已經清楚了,肯定是有人妒忌您,所以才陷害您,多謝夜神醫出手相救,否則的話,我弟弟已經死了。”
病患男子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頓時激道:“夜神醫之大恩,我沒齒難忘!”
周圍的人也連忙夸贊夜天神醫妙手,居然連垂死之人都能救活。
一時間,原本對夜天怒目而視的人,全部變了敬重,和欽佩。
“叮,恭喜宿主獲得10點聲值!”
夜天頓時一喜,果然到別人真心的夸贊,就能獲得聲值。
這時,男子大哥忽然遲疑道:“夜神醫,你用了如此珍貴的東西救了我弟弟,我們只怕付不起那麼多的醫藥費啊。”
夜天搖搖頭,道:“算了,這次能夠救活你弟弟,恢復我的清白,已是萬幸,至于醫藥費,這次就免了。”
男子大哥當即搖頭道:“不行,我們一定要彌補我們的過失,否則的話,我們只怕一輩子良心難安,即然這醫館是我們破壞的,我們就一定會重新修葺好它,還請夜神醫寬限我們三天時間。”
夜天知對方心意已決,也就不再多說,只能點頭答應。
忽然,夜天看到粱氏和夜九龍想要逃離,于是笑道:“大娘,大哥,你們這是要去哪啊?”
粱氏和夜九龍的形頓時定住,然后艱難的轉過,齊齊對夜天拋出最燦爛的笑容。
粱氏笑道:“天兒,你沉冤得雪,大娘實在是為你到高興啊,我正準備回去準備家宴,為你慶祝呢。”
夜九龍也笑道:“二弟,很明顯的是有人要陷害于你,為大哥,我一定要查出真兇,為你討回公道,你別攔著,我現在就要去!”
陳三娘冷哼一聲,道:“剛才不知道是誰,說我兒是殺人犯,要給別人任憑置,不知道又是誰說,若是我兒能夠救活病患,就我兒祖宗,又不是知道是誰的兒子說,如果我兒能夠救活病患,就當場吃屎!”
聞言,諸位長老滿臉憋笑。
粱氏和夜九龍的臉頓時也變得極為難看。
夜坤嘆口氣道:“天兒,他們畢竟一個是你大娘,一個是你大哥,依我看,沒必要弄這樣,看在父親的面子上,就這麼算了吧。”
粱氏也連忙道:“對啊,天兒,我剛剛也是太著急了,太在意夜家的境了,你別忘心里去。”
夜九龍也笑道:“二弟,你也別怪我,我只是在為夜家著想罷了,換作是你,你也會是一樣的。”
陳三娘看著這對母子,冷笑不已,剛剛還想致他兒子于死地,現在變臉比翻書還快,簡直無恥至極。
剛想說什麼,夜天卻搖搖頭,隨后對夜坤道:“一切聽父親安排便是。”
夜坤頓時開懷大笑,拍了拍夜天的肩膀,道:“好,好,今晚我們好好慶祝一番。”
“還有,若讓我查出是誰陷害我兒,我定不會放過他!”
……
房間里,粱氏和夜九龍臉難看無比。
粱氏道:“龍兒,那兔崽子被打這樣,居然還能醒過來,真是奇了怪了!”
夜九龍道:“最奇怪的還不是這個,那病患已是膏肓,回天乏力,那黑的丸子到底是什麼,居然能夠解除病患的毒火。”
粱氏搖搖頭,道:“絕對不可能是丹藥,整個涼水城都沒有藥師,他又未曾離開涼水城,他怎麼可能得到丹藥!”
夜九龍皺眉道:“父親肯定會去查到底是誰在陷害夜天,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粱氏的目忽然間冷漠起來,冷哼道:“一切會威脅到我們母子的人,都要除掉,那個人,殺了吧,這件事我給別人做,不放心,還是你親自去辦吧。”
夜九龍連忙點頭,隨即離開。
……
小巷里,兩道黑影在月下,影子拉得很長,映在墻壁上。
“夜,我已經按照您說得辦了,您看那錢是不是……”
“不好意思,只怕你無命!”
噗嗤!
“夜,你……”
“一切威脅到我的人,都要死,你是,夜天更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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