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江月白阻止的話剛說出口,謝懷璟已經游出去很長一段距離。
沒有毫猶豫,趕加快速度跟了上去。
韋伯看看前面的江月白,又看看邊眉頭皺的能夾死一只蒼蠅的人,遲疑了一會試探的問。
“我們也跟上去看看?”
司宇轉頭,狠狠的瞪著他。
“這就是你說的跟著江月白肯定能找到鯨魚骨架?你告訴我,這東西跟鯨魚骨架有半點關系嗎?它明明就是個城堡!”
韋伯被吼得一愣一愣的,語氣弱弱的道:“可江月白剛才說它是鯨魚骨架,而且我們來都來了,總不能就這樣算了吧。”
雖然他們一直跟江月白保持著距離,可對方剛才說話的聲音不算小,他都聽的很清楚呢。
再說了,“你難道忘了嗎,我們沒有吃的東西,再不拿點資我們會被死的。”
司宇沉默了,之前選資的時候他想的很好,有刀,有火,他們只要去海里抓點海鮮,或者去樹林打點就行。
誰知道他想的太好,海鮮和一樣都沒找到!從下了飛機到現在他和韋伯也就吃了幾顆野果子,再這樣下去......
“走吧。”沉著一張臉,他不不愿的朝著江月白和謝懷璟那邊游去。
韋伯松了口氣,還好他算聽勸。
“停下。”江月白住了還想往前游的人。
謝懷璟一回頭,就看到江月白滿臉不贊同的看著自己,他愣了一下。
“你怎麼來了,你應該在那里等著就好。”
“你能看出來問題?”江月白的話讓謝懷璟一哽,默默的收回視線閉上。
剛過一小會,他又忍不住開口。
“你發現什麼問題了嗎?”
江月白沒有立即回答謝懷璟的話,而是轉頭看著跟在他們后面的兩人。
“韋伯,司宇,你們現在上去還來得及,等會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可不會管你們。”
離得近了,看出來這鯨魚骨架并不是什麼普通的骨架,它的造型也是特意為之。
【啥玩意啊,江花瓶你又故弄什麼玄虛。】
【韋哥別聽,故意這樣說的呢,想自己一個人霸占鯨魚骨架,不讓你們拍照!想你們輸!可真惡毒又自私。】
【司老二,別犯傻,別走,不要被江花瓶騙了。】
【你們變臉這麼快?剛才不還說這個不是鯨魚骨架是城堡嗎?】
【管他是鯨魚骨架還是城堡,反正就是不能讓江花瓶一個人霸占。】
江姐是我唯一的:【呵,你們最好是聽我江姐的話,可是很靈,真出事可別怪。】
江姐是我唯一的:【你們難道忘記之前蝙蝠的事了?你們的雙宋可是現在都還沒出來呢。】
江姐是我唯一的:【這就是鯨魚骨架,江姐都說了,你們就別掙扎了。】
【@江姐是我唯一的,你傻嗎?居然詛咒我們媛媛和宋姐。】
【@江姐是我唯一的,眼瞎就去治,這要是鯨魚骨架我把鍵盤吃了!】
【神經病。】
看著江月白認真的神,韋伯莫名的想聽的話,打退堂鼓直接回去。
偏偏這次司宇一反常態。
“呵,上去?憑什麼聽你的啊,你誰啊,管我們?我們需要你管?”
韋伯慌張的扯司宇的袖,“哥,我你哥,你別說了嗎。”
他心里好慌啊,覺自己的隊友在找死。
“聽不聽。”江月白嫌棄的翻了個白眼,拉著謝懷璟的手往前面游。
“江,江小姐。”謝懷璟張的說話都結了起來,他現在倒是沒有躲開江月白的手。
在他知道不是普通人后,他就不怕自己會傷害到他。
可牽手......
“怎麼。”江月白回頭,看著臉紅的跟猴子屁一樣的人,疑不已。
謝懷璟沒好意思直說,只了自己的手。
“你不想被牽著?行吧。”江月白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條白綾遞了過去。
“抓這個。”
“不,不是,”謝懷璟想解釋,自己不是那個意思,他是怕牽手對江月白不好,不是他不想被牽。
可看著遞到面前的白綾,他最后還是把那些話咽了下去,接過白綾握在了手里。
“好了。”他看著江月白。
下一刻,原本平靜無波的大海突然波濤洶涌,海水像是活了一樣,瘋狂的翻涌起來。
謝懷璟的抓著手里的白綾才沒有被沖跑。
后面的司宇和韋伯就沒那麼好運氣,兩人毫無準備,被翻涌的海水拋了起來,又掉落,又拋起,掉落。
“啊啊啊啊,要死,要死,我不會死在這里吧!”韋伯驚恐的大。
司宇臉難看,的抿著,沒有讓自己出聲,看了眼旁邊的跟殺豬一樣的人,狠狠的瞪了一眼后,手用力抓住了對方的手。
“啊啊啊啊啊。”韋伯毫無所覺,更加大聲的嚎。
隔著一段距離,謝懷瑾都聽到了后面人的慘,他回頭看了眼。
什麼都沒看到,嘆息一聲收回視線后,他告誡自己,以后不管江月白說什麼他一定奉為圣旨!
“江小姐,發生了什麼,我們現在要去干什麼。”
看了看在他前面如履平地的人,除了驚嘆,他已經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噓。”江月白出一手指放在上,示意謝懷璟別說話。
見這樣,謝懷璟一下子就想到之前在蝙蝠的事。
江月白也是這樣,讓他別說話,然后沒多久就消失不見。
心里一,他不著痕跡的離江月白近了一些,手也放在了最合適的位置,保證一有什麼事,他就能第一時間拉住江月白。
避免跟上次一樣消失不見。
【好張,好張,我怎麼覺得又有事要發生的樣子。】
【樓上加一。】
江姐就是我唯一的:【肯定有大事發生啊,沒看到江姐都認真起來了嗎!嗚,認真的人最帥了!江姐我你一輩子!】
【神經病。】
江月白打量著發出瑩瑩芒,散發出勾引氣息像城堡的鯨魚骨架,抿了抿,閉眼,手指飛快掐算。
片刻后,睜開眼睛。
看著面前的城堡鯨魚骨架,心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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