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助理來跟沈玉雪匯報:“找了幾個混混,只是價格方面要的比較高。”
“他們要多就給他們。”沈玉雪毫不在意,只顧對著鏡子認認真真地化妝,“只要把閉牢了,錢不是問題。”
助理還是有些忐忑,只是看一副無所顧忌的模樣,便把話吞進了肚子里。
再勸下去,小姐恐怕又要發脾氣了。
等走后,沈玉雪扔下手中的眉筆,嗤笑一聲:“膽小鬼。”
不就是找人去扎個車胎嗎,能惹多大麻煩?
哪怕是人被管月逮了個正著、又報了警,警察也不會管這種“惡作劇”,最多做主讓雙方協商罷了。
“這次,我必須得給你個教訓。”
想到管月在餐廳里對自己“出言不遜”,就一陣氣悶,非要出了這口氣不可。
至于靳川那邊……
打直球沒效果,那就曲線救國吧——
聽說靳老爺子也回國了。
沈玉雪想方設法要坐上“靳太太”的位置,而真正的靳太太卻還在苦哈哈的做個打工人。
自從升任組長后,管月的工作也越來越忙。
準點下班已經了一個夢想。
好在的“新老板”比較有人,在連續加班一周后,強制五點下班。
為了不引人注意,他還特地囑咐人事,通知整個公司的員工,全部提前下班。
“那用什麼名義呢?”行政部門的主管小心翼翼的在電話里請示。
雖然提前下班是福利,但是總得有個理由吧?
“那是你們需要思考的問題。”
半晌后,星宇全員工就收到了行政發來的通知。
“家庭日?”艾卡有些納悶,“咱們公司什麼時候還有這種活了。”
疑問歸疑問,能早點下班當然是件好事。
“你不走?”
看向依舊在工作的管月。
管月頭也沒抬的回:“我再加會兒班,這個方案馬上就做完了。”
公司里靜悄悄的,正適合一心一意的做構思。
等終于忙完了工作,一邊著僵的頸椎,一邊抬頭看表。
七點了。
不錯不錯,比平時要早了三四個小時。
不如順路去趟超市買點菜,做點好吃的犒勞辛苦的自己。
或許,再做個海帶湯?
管月哼著小曲下了樓,到車棚后才發現自己倒霉了——
“我的車胎怎麼沒氣了!”
十分鐘后業趕到現場,簡單查看后歉意道:“管小姐,不好意思,您的車胎應該是被扎破了,我們沒有辦法維修。”
“如果您需要,可以去監控室調取監控,找一找是誰做的。”
管月一臉疲憊:“算了吧,可能是我來上班的路上就扎了。”
好不容易下班的時間早了點,可不想把時間耽誤在這些無聊的事上。
業再三致歉后離開了。
糾結了一會兒,管月還是決定坐公回家。
……
靳川下班到家后,迎接他的還是一室冷清。
靳老爺子前兩天回了老宅。
而那個提前下班、早該到家的孩也沒有蹤影。
難不是出去跟朋友聚會了?
忽略掉心里那約約的不滿,靳川直接去了書房,準備繼續工作。
沒半個小時,管月也風塵仆仆的到了家。
看到書房里亮著燈,輕輕敲了敲門。
“進。”男人低沉的聲音在房里傳來。
管月推門,就看到男人坐在書桌前專注的工作。
就算進來,也沒有半分眼神給。
“有事說,沒事就出去。”
聞言,管月也不敢多打擾,踮著腳尖退了出去。
估著靳川還沒吃飯,自己也有些了,索直接去了廚房。
直到飯菜的香味飄進書房,靳川才在繁雜的工作中回過神來。
原來自己在家里。
那剛才敲門進來的是——
他走出書房,正好看見管月端著飯往餐廳去。
“你忙完了?快點洗手吃飯吧。”
管月戴著圍,細細的袋子松松垮垮的環在的腰上,顯得的腰肢愈發纖細。
手端飯碗,溫聲催促的樣子又像極了一位賢淑的妻子。
這里好像越來越有家的覺了。
靳川被自己的想法驚得眉心一跳,挪開眼睛,不自然的“嗯”了一聲。
餐桌上,靳川故作不經意的問道:“今天怎麼下班這麼早?”
說到下班,管月一肚子怨氣。
“本來還能更早點兒回來,但是我的車子扎了胎,只能坐公回來咯。”
“扎胎了?知道誰干的嗎?”
靳川知道為了上班方便,特地買了一輛電瓶車,才騎了沒兩天。
管月搖了搖頭:“算了,說不定是我自己在路上不小心扎的。”
“那明天我送你去上班?”
沒有過多的思考,這句話就口而出。
管月好奇的看了他一眼,只覺得他今天對自己有點格外關心。
不過很快就把這種想法甩出了腦海。
開玩笑,人家可是有人的,而且取向也不合適啊。
暗自唾棄自己自作多。
“你又把你老板的車開回來了?”管月搖搖頭拒絕了:“還是別送我了,萬一讓老板覺得你招搖就麻煩了。”
其實家里是有車庫的。
只是管月沒有車,每天靳川開車回來,把車放進車庫里,也不知道。
所以至今都以為靳川只是偶爾開開老板的車而已。
“明天我早點兒下班,去趟二手車店。”
“要買車?”靳川微微皺眉,“買車的話還是買輛新的吧,安全。”
管月失笑:“當然不是買車,我是去看輛二手的電瓶車。”
“我的車算是九新,換一輛二手的,說不定都不用添錢咯。”
滋滋的算計著,全然不知自己這副模樣落在男人眼里有多可。
“你還是買輛車吧。”
突然,靳川提議道。
雖然騎電瓶車比坐公要快,可天天風吹日曬的,并不是什麼好滋味。
“你應該有駕照吧?”
他其實知道管月有駕照。
當初那份給他的資料上,關于管月的一切都被記錄的清清楚楚。
甚至小學拿了幾次獎狀都有詳細的說明。
他明知故問,不過是不想讓這個小丫頭起戒心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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