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之前，季煙想見厲寒年的助理甚至是厲寒年，都輕而易舉，可這會兒，卻難如登天。

厲氏集團一樓大廳，明明和季煙見過無數次的前臺小姐，語氣疏離客氣。

“對不起，季小姐，就算您還是季氏集團的書長，沒有合作往來的預約我也不能放您上去，更別說您已經被季氏集團開除。”

季煙現在明白下車的時候，厲寒年給遞的名片是什麼用意了，他知道會來。

深呼吸問道：“麻煩你幫我現在預約厲總的時間，我希能盡快見到厲總！”

“不好意思，”前臺小姐語氣堅定，“我無法替您預約厲總。”

季煙不有些著急，正想打牌的時候，電梯打開，里面走出一對男。

男人正是厲寒年，他一襲經典款式的黑西裝，十足英范兒，讓人敬而遠之。

他邊的人態火辣，半個脯呼之出，幾乎要掛在厲寒年上一般。

季煙看著他們親的模樣，猛地握了掌心。

厲寒年一出電梯就聽到了季煙的聲音，卻像不認識，看都沒看一眼，而是和邊的人握手，分寸拿得極好。

“陳小姐慢走。”

“厲總，既然合作已經敲定，不知道今晚有沒有時間，邀請你共進晚餐呢？”

陳小姐的手在厲寒年膛畫著圈，“我知道一家有調的餐廳，想必合厲總胃口，就你和我，一起去，好不好……？”

的聲音不算小，整個大廳都能聽見，包括季煙。

季煙目落在人上，覺得這臉蛋和材堪稱極品，一般男人都拒絕不了這樣的，但厲寒年不是一般男人。

他握住人在自己前作的手，緩緩拉開，“真不巧，今晚有約了，陳小姐另尋他人？”

陳小姐也識趣，“沒關系，今天晚上不行，以后會有時間的，厲氏和陳氏的合作還長遠著呢，厲總，拜拜。”

揮了揮手，嫵的扭著水蛇腰離開。

厲寒年送走了客戶，特地在季煙邊停了一下。

他見季煙著自己不說話，樂道：“對我有意見？”

季煙一愣：“季德是你保釋出來的，開除我也是你的意思？”

“前者是我的手筆，后者？我沒這麼無聊。”厲寒年人前人后兩個模樣，并未對季煙說一些出格的話。

“季德家暴我是事實，應該收到懲罰，厲總為什麼要保釋他！”

季煙著拳，一字一句質問：“是我哪里冒犯了厲總，讓厲總到不開心，想給我一點教訓嗎？”

報警抓了季德雖然不是本意，但說實話，喜聞樂見，可卻怎麼都想不明白，厲寒年為什麼要讓助理保釋他？

厲寒年不悅的皺了下眉，“如果季小姐是來質問的，請你現在離開，用腦子想明白了再來找我。”

說完，他就徑自走向電梯，一句廢話也沒有，為厲氏集團的總裁，他很忙，工作時間沒心和人逗趣。

季煙急了，跟上他的腳步進了電梯，“厲總，我想請您……”

厲寒年一眼察了心里的想法，“季小姐請回，調查厲氏集團合作檔案一事，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