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煙終究不是厲寒年的對手。
被男人挑逗了一會兒就意迷,渾無力的掛在了男人肩頭,像貓兒一樣輕喃。
“厲寒年……輕點兒,別,別太狠……”
低聲的哀求著,忽然,一切卻都戛然而止。
厲寒年大手蓋住的額頭,“發燒了?”
剛剛上藥的時候還沒病,顯然是一下子燒起來的,這人這麼脆弱?
厲寒年涌遍全的火瞬間像是被潑了一通冷水,被氣得不輕。
“這種狀態還來找我,季煙,你利用人的本事可真高明,吃不吐,好都讓你占盡了,一點代價都不想付出,呵!掃興!”
他頓了頓,拿起一邊的手機,“江易韞,立刻滾過來。”
季煙還不至于失去意識,抬手了額頭,滾燙得如同燒紅的烙鐵,抱歉的沖著厲寒年笑了笑。
“是今晚敬厲庭琛那杯酒的作用,我過敏不會渾起疹子,但是會渾發、偶爾還會發燒,厲總,確實是我掃興了,對不住。”
吐出一口氣,渾都輕松了,仿佛這發燒不是病,而是的救星。
“確定不是故意的?”厲寒年現在還有些漲得生疼,但他沒禽到那個份上,愿意下狠手折騰一個病號。
季煙搖頭自證清白,“我發誓,如果不是過敏發燒,我絕對不會忘記自己和厲總之間的易。”
“最好是!自己把服穿上,江易韞住得不遠,五分鐘就能趕過來,除非你想讓別的男人,看見自己這個樣子。”
厲寒年惡趣味的打量著季煙的,一句話把昏昏沉沉的季煙拉回了現實,連忙扯過地上禮服,手足無措的穿上。
末了,還不忘把男人弄的長發疏理好,讓自己看起來不像事后的狀態。
正如厲寒年所言,江易韞醫生五分鐘就趕到了別墅,又是給量溫,又是測過敏源,最后走到落地窗邊向厲寒年匯報。
“季小姐沒什麼大問題,就是對敏針里的微量元素過敏,所幸況不嚴重,吃個退燒藥就好了。”江易韞說。
厲寒年回頭看向沙發上坐著的人,“酒過敏,敏針過敏,呵!季煙你行啊,明知道自己的況還向厲庭琛敬酒,想殉?”
“我沒有!”季煙臉漲紅,“從小到大我都知道自己酒過敏,沒喝過酒,沒過敏針,微量分會不會讓我過敏,我真不知道。”
喝酒只是想讓自己難一下,斷掉對厲庭琛的念想,僅此而已,敏針之中微量元素的過敏,發誓自己不了解。
厲寒年聽得心里煩躁,“不用跟我解釋,自己在樓上找個房間住下,我和江易韞出去喝酒,今晚不會回來。”
“知道了,謝謝厲總。”季煙松了口氣,厲寒年不回來,就意味著不會,無論如何都算逃過一劫了。
看著小人臉上劫后余生的喜悅,厲寒年面諷刺更甚,經過季煙邊的時候猛然手,掐住了致的下顎,迫使抬頭與自己對視。
“很高興?”
居高臨下的雄氣息溺得季煙快不過氣了,“厲總,我是個病人!”
厲寒年玩味的注視著,“我可以破例等到你病好,再……”
男人修長的指尖劃過的鎖骨,毫不顧及外人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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