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酒心小雀 小雀說他的肚子很

顧舒在整理被子。

倒不是想整理，是的被子今天被小雀滾了一圈，被窩裏都是一小雀的沐浴和信息素味，聞著像是長了一整個花園，顧舒不習慣。

是坐在床邊都覺得有些不自在，只得放下手頭上的事，先把床上被子都換了。

說是整理，其實也不怎麽擅長這些家務，把舊被子往沙發上一塞，再從櫃裏扯兩床新的，便算是整理了。

于是慢吞吞的小雀洗完澡，帶著一迷疊香，包著浴巾出來時，見到的就是兩床全新的被子，和一個坐在床邊回信息的Alpha。

看著就沒有想發生點什麽的意思。

小小期待了一下的小雀有些失落。

但被拍的屁還殘留著奇怪的覺，小雀才在浴室檢查過自己的尾有沒有出來，這會兒也不敢再主勾引，怕不經意間出馬腳。

裹著浴巾的小雀慢騰騰走到床邊坐下，聲問：“主人在幹嘛？”

“工作的事。”

顧舒將手機收起來，側擡起他的臉，左右看了看，問：“眼睛疼不疼？”

小雀嘗試轉過臉，沒功，他磕磕絆絆：“不疼……錯了錯了，有一點疼，嗚，主人別看了，好丟人啊。”

顧舒收回著他臉頰的手：“現在知道丟人了？”

“你不說出去就不丟人了嘛。”

小雀可憐地捂著臉。

壞主人總是對著他的臉下手。

小雀也弄不明白是怎麽知道自己在撒謊的，如果說世界上有百分百準確的測謊儀，他懷疑Alpha給自己眼睛裝了一臺，專門用來檢測他這只無辜的小雀，只要小雀一說謊就會自“咔嘰”一下，住他臉的那種。

他撒：“主人你幫我敷眼睛好不好？我的眼睛好累。”

氣小雀哭完一不敷眼睛，第二天保準能換個種。

“如果主人幫我敷眼睛，我的眼睛明天一定會好的。”

小雀也知道自己長得很好看，他學著電視裏的明星抿著，珠小巧可。

顧舒的視線落在他臉上，自然移開，問：“頭發吹幹沒？”

“幹了，我好好吹了的，不信你。”

顧舒隨意了，手好。

小雀一邊把腦袋遞給，一邊把幹燥的浴巾了，出裏面的羽黃睡，上下裝，除了羽口袋子上還有只針織小鳥。

他覺得這浴巾也沒什麽用，完全不像電視劇裏說的那樣，小人一出來主人就會朝他手，抱著他滾上床。

在顧舒這裏，興許還會覺得小鳥是怕冷才穿的浴巾。

趁著自己頭發，小雀從背後把浴巾扔到了地板，小鳥眼一閉，黏黏答答靠著，像醉酒一樣紅著臉自言自語：“我很聽話的，你說不能著頭發上床，我後面就改了，每次都會吹幹再睡覺。”

“小雀有進步。”

“那今晚可以幫小雀敷眼睛嗎？”

小雀期待地睜開眼，擡頭看，眼睛亮亮的。

顧舒了下他的耳垂：“別撒，先跟你說件事。”

“哎呀，”小雀歪倒在被子上，臉往被子一埋，“突然好困啊。”

顧舒就這樣靜靜看著他。

他裝了一會，發現沒有人順著他，轉過臉半著被子，睜開貓兒圓的眼睛，水剔裏聲道：“我聽話的。”

顧舒出一只手。

小雀聽話只聽一半，他沒起來，雙手雙夾著被子，把自己卷進被子的保護圈裏，只出半張臉，瞳孔轉過去著：“是什麽事呀主人？”

顧舒也不生氣：“兩個選擇，明天開始練字帖或是我給你請個書法老師，二選一。”

小雀想裝死。

“嗯，聽見了？”

小雀默默地把臉埋進被子裏了。

隔了好幾秒，他卷著被子，像個腸仔包般爬到邊，被芯是一張白淨的小臉，小雀睫一卷，小臉蹭蹭的大，小聲討價還價道：“可以都不選嗎？”

“小人都要讀書的。”

“可是……我看的電視劇都不需要呀。”

“你看的都不是正經電視劇。”

誰說的，小雀卷著被子，在心裏抗議。

小爸帶著他看的明明都是正經電視劇。

早在顧舒還在養小鳥的時候，籠子裏的小雀就已經陪著顧小爸學裏頭的臺詞了，他學一句小爸逗他一下，小雀學得有模有樣的，還被顧小爸誇了很多次，才不會弄錯。

可主人只允許他看三個字母和兒頻道，要是小雀這時候嚷嚷主人騙人，無疑是不打自招。

小雀恨。

“小雀這麽漂亮，偏偏不會寫字。一般來說，合格的小人不要長得漂亮，會讀書，還要有自己的技能，比如能跟著主人出門喝酒應酬，或是照顧好主人的心……”

顧舒垂眸，把小雀從被子裏剝出來一點，曲起手指，輕輕在他額頭上彈了下。

“呀，”幽怨的小雀整個人往被子裏一，“主人別說了，我學就是了。”

“嗯，我們小雀真乖，學完字呢，小雀就可以讀書了，到時候……”

“主人！”

小雀急急制止：“別說了好不好嘛，小雀給你肚子，我的肚子很的，不要再說了。”

顧舒哪裏知道，對于小鳥來說，培養小鳥的基本生存技能就意味著照顧者隨時可能離開，只是有些奇怪，小笨鳥今天的反應有點大。

破碎的小雀抓著的手，掀起自己的睡，出潔白的肚皮，可憐道：“給主人，不要再說了，小雀想睡覺。”

顧舒止住到邊的疑，順著他的力道了他的肚子。

很。

小雀雖然臉頰有點，起來很好玩，但那是“嬰兒”，他的腰很細，手指所的肚皮，，顧舒視線順著往下一瞬，便瞥見他的腰落在黃的被子上，像一捧細碎的雪，亮得驚人。

偏偏這只小雀還不老實，顧舒蜷了下手指想收回手，他還呆呆帶著的手想往下，明明雙頰泛，瓣都下意識抿著，漂亮的瞳孔疑地掃一眼自己的肚子，便紅著臉聲問：“怎麽了主人，不好嗎？”

小雀是真的困，畢竟他還是小鳥的時候，就經常翻過來讓顧舒自己肚皮惹歡心。

怎麽現在是人了就只一下呢？

他還想讓顧舒多一會，扣著的手不讓走。

“主人，我的肚子真的很好的。”

顧舒匆匆掃了一眼。

這只小雀發淩，紅著臉著肚皮躺在蓬松的被子上，整個人陷在裏頭，就像是不小心掉進了芝士裏，還要勾引咬上一口。

閉了閉眼，在心裏嘆一句笨蛋，反手把他包進了被子裏。

“唔唔……壞主人，幹嘛把小雀關在裏邊。”

蓬松的被子一下凸起來，裏頭的小金雀在綿綿地胡掙紮，一點力都沒有，甚至掙不開的手，隔著一層被子，他的聲音悶悶的，著困和不解。

顧舒松手：“去給你拿眼，安靜點，我等會兒關燈了你再出來。”

“哦。”

落的被子把小雀罩了個嚴嚴實實，他趴在被子裏，到外頭啪嗒一聲，燈滅了，床頭的一角自亮了起來，接著是的走聲。

小雀能想象到的腳落在地毯上的畫面，像是牛落了紅酒，又像是聖誕夜的篝火，噼啪噼啪的，靜靜燃燒著他的心，把他的臉都烤得通紅。

電影裏孤A寡O共一室，多是要發生點事的。

他聽見他的主人在不遠停下，拉開了櫃子，軌輕輕，似乎在翻找著某些東西。

但是那個位置不是放眼的位置。

小雀安靜地趴在被窩裏，努力回想著那個位置是什麽。

好像是之前助理送過來的東西。

用袋子裝著的，小雀的檢報告，還有一大一小兩盒子，像火柴盒一樣，他正式被撿回家為小人那天晚上，就是這樣在半明半暗的下，坐在的床沿，看從助理手中接過袋子，兩個火柴盒在袋子裏撞在一起，小雀張地晃著，用手無意識扣著的床。

然後模糊的談話聲遠去，外面的大門關上了，他的主人走過來，順手把臥房的門也關了。

臥室的一下徹底暗下來。

他像是被泡進了流的紅酒裏，順的綢睡有一下沒一下地過他的小，發出輕微的布料挲聲，小雀的呼吸有些重，他在的力道下仰起頭，在一室醺然裏用目追逐唯一的落腳點，卻不敢對上的眼睛。

主人的目梭巡過他的眉眼，落在他的瓣上，他下意識抿了下。

語氣輕如羽：“小雀？”

他聽見自己幾近于無的應聲：“嗯。”

後面好像用指腹蹭了他幹的瓣，又好像撬開了他的珠，問他能不能嘗出指尖是什麽味道，還有一些七八糟的事，小雀記不清了，只記得剮蹭著他的臉頰，在他不停的睫翼和如擂的心跳聲中，選擇了在他側臉落下一個吻。

他還啞著聲告訴要輕一點，他是很容易壞的小雀。

顧舒低低笑了聲，說他不會壞的。

小雀把腦袋埋進了懷裏，著聲道，他真的很容易壞。

可惜到最後顧舒也沒把小鳥吃掉。

可能是他的表現太生，也可能是他蜷著的腳，閃躲的目，不勻的呼吸，眼底的淚，略微抖的小心翼翼的聲音，或是什麽別的讓改變了主意。

總之他的主人就那樣逗一逗小鳥，把小雀逗得低低息，逗得差點掉小珍珠，然後就把他丟在了蓬松的大床上，用被子把他那麽一罩。

就跟現在一樣。

是想想，小雀整只鳥都要蜷起來了。

現在，他的主人又在拉那個屜，翻某樣東西，可能只是不小心忘了眼在哪，也可能就是故意要搗鼓些聲響出來，要嚇一嚇他這只膽小的小雀。

總之，小雀確實被嚇得小臉紅撲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