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已經知道了他的房間號,我也就不著急了,抓這種事,自然是晚上最好了。
我在附近的一家小餐館吃了午飯,然后又在外面逗留了好一會兒,估著謝志清離開了酒店才回去。
回到酒店沒多久,我收到一條短信,來自那個陌生號碼的,他問我是不是還在上海。
我沒有回答,只是把上午拍的那張照片給他發過去了,問他那是不是他的老婆。
他過了很久才回復給我一個字,那是一個肯定的答案,謝志清的出軌對象,就是他的老婆。
我突然間有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覺,作為害者,他現在是不是也跟我一樣傷心?
可我不敢問他,畢竟只是陌生人而已,表現的太過關心,不是我的作風,也容易讓人多想。
昨晚沒睡好,我下午收拾了心狠狠的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
月黑風高夜,抓好時節!
我先給謝志清打了個電話,問他忙完了沒有。他說已經回酒店了,明天晚上就回鷺島。
三天時間,呵,一個月有三天時間跟別的人卿卿我我,他還真是幸福的很呢。
簡單的吃了點東西,我看時間差不多了便出了門,直奔謝志清的房間。
我很淡定的敲了他的房門,里面傳出來的是一個人的聲音,“誰呀?”
很好,他在,也在,果然是雙對。
“客房服務。”我很客氣的回了一句,刻意改變了腔調和嗓音,以免被謝志清聽出來。
里面的人不疑有詐,很快就來把門打開,出一張人的臉。
在看到我的那一刻,立馬就想關門,卻被我狠狠的一推,趁機鉆了進去。
看來我之前猜的沒錯,確實是知道我,也認識我的,否則不會阻止我進去。
淡淡的掃了一眼,我確定我的記憶中沒有這樣一個人。
穿著寬松的睡,臉上沒有妝容,只帶著一臉的戒備,虎視眈眈的看著我。
我看了看房間里,并沒有謝志清的影,不過衛生間的門卻是關著里,里面還開著燈,應該是在里面洗澡。
這麼好的機會卻不來場鴛鴦浴,那豈不可惜了?
我冷笑著看著眼前的人,問道,“看你這表,不會不知道我是誰吧?”
謝志清偏偏在這個時候出來了,赤著子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頭發上的水正在往下滴。
橘黃的溫暖燈打在他古銅的上,看起來是那麼的悉,可如今卻是為另外一個人準備的。
看到我,他直接愣在了衛生間門口,睜大眼睛張大,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雙手抱,抬眼看著謝志清,等著他給我一個解釋。
謝志清,你怎麼也想不到,我會殺你一個措手不及吧?
糟糠之妻,不可欺!
他的反應比我想象中的要快,無聲的說明他比我想象的還更不要臉,就那樣鎮定自若的朝我走來。
“老婆,你怎麼來了?”他臉上帶著一如既往的溫和,話語也依舊是溫如水的。
(沈鹿溪沈時硯)眾所周知,沈家二爺沈時硯向來都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主,直到,他遇上了沈鹿溪。第一次是沈時硯主動的,第二次還是。沈鹿溪于是將計就計,羊入虎口。沈時硯從來都只
【馴狼高手× 假野性 · 真乖乖小狼女】【雙向救贖/年上/成年人的愛情/聯姻/真香現場】傳聞,頂級豪門繼承人趙聿庭為情所困,因未婚妻逃婚傷心欲絕,放棄家業。為逃避以自由交換的億萬聯姻,姜家大小姐隱姓埋名,逃入邊境小鎮賣蘑菇。隨著一群大象的異常北遷,她順理成章地留在保護區,成為一名正式員工。直到與她每日相處的男人,無意見到她胸前的那粒朱砂痣。習慣沉默,從不與姜也近距離接觸他,在那暴雨夜,忽然將她困在懷中。電閃雷鳴下,他的側顏輪廓極深,男人有力的右手環在她的腰上,距離過分曖昧。他說:“好久不見,我的未婚妻。—姜也想起第一次和趙聿庭見面。暴雨滂沱,他站在落地窗前,傾盆而下的雨水模糊了他的身形。隔著那張玻璃,趙聿庭發了一個幫她逃婚的地址。即便只是一個模糊的身影,也能明顯感覺到他的沉斂和不可親近。姜也當時覺得,一個連她面都不肯見,不惜拿她當擋箭牌,甚至幫她逃婚的位高權重者,是一輩子都不想和自己有瓜葛的。再后來,家父又給姜也安排了一樁婚事。豈料趙聿庭西裝革履,以趙家長子身份第一次公開出現在集團宴會,只為向眾人宣告。“姜也是我的未婚妻。”
教了沐卿十年的教官居然想睡她!沐卿努力逃脫,卻在貧民窟裏強行睡了一個快要斷氣的美男子……五年後,她為複仇回歸,本以為是流浪漢的美男子卻搖身一變成為金字塔尖上的權貴,並且第一時間將她當街抗走。“五年前的事兒我必須睡回來!”男人信誓旦旦,卻被一個小屁孩直接給掛在了陽臺上隨風搖擺。“臭小子,你是誰?”“我是你祖宗!”小屁孩挑釁十足。後來,男人終於明白,這祖宗確實是祖宗……因為他每次都和自己搶老婆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