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玉蘭和陸如心聽到這聲音,頓時面面相覷。
吳玉蘭裝模作樣:“是啊,這是什麼聲音?”
陸如心附和道:“咱們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一旁的陸經國開口道:“哦,寒湛啊,沒什麼,就是我那大兒,今天也回來了,在樓上呢。”
厲寒湛聽到 “兒” 二字,心中一凜,立刻追問道:“陸星悅?”
陸經國點了點頭:“嗯,今天說要回來取媽媽的,我也就隨去了,不過都這麼久了,怎麼還沒取完?又鬧出這麼大靜,該不會出了什麼事吧?”
吳玉蘭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拿個怎麼拿了那麼久?我們還是上去看看吧,這丫頭別把家拆了。”
厲寒湛沒有說話,他邁開大步,率先朝著二樓走去。
吳玉蘭、陸如心和陸經國三人對視一眼,立馬跟了上去。
眾人來到二樓走廊,那陣巨大的靜正是從陸星悅媽媽房間里傳出來的。
陸如心心中一喜,朝吳玉蘭笑了笑,待會有好戲看了。
鬧出這麼大的靜,里面的場景肯定很勁。
厲寒湛走到房間門口,發現門是虛掩著的,直接手推開了門。
眼前的景象讓他的瞳孔瞬間收。
只見房間里一片狼藉,桌椅東倒西歪,地上散落著各種品。
地上還躺著一個男人,他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里塞著破布。
那個人正是王總。
王總看到有人進來,里“嗚嗚嗚”喊著救命,他努力掙扎,但子被綁在椅子上,一下連帶著椅子也嘎吱嘎吱響。
陸家三人也迫不及待地走了進來,本以為會如愿以償地目睹他們心策劃的場景,然而映眼簾的景象卻讓他們大驚失。
只見王總被結結實實地綁在椅子上,里還塞著一塊破布,模樣狼狽至極。
陸經國嚇得心臟猛地一,差點驚呼出聲:“王總,你.... 你怎麼.....”
王總看到有人進來,頓時氣得臉紅耳赤,拼命扭著軀,里發出含混不清的嗚嗚聲,嚷著快點把他里的破布拿開。
陸如心也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環顧四周,卻不見陸星悅的蹤影,不由得焦急地問道:“陸星悅呢?”
王總聽到陸如心的詢問,愈發激,“嗚嗚嗚......” 的聲音更大了,仿佛有一肚子的委屈和憤怒要傾訴。
陸經國見狀,下意識地就要上前去拿走王總里的破布,然而,吳玉蘭卻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了他,擔心王總的里會吐出什麼不該說的話。
萬一王總說出他們的謀,那可就徹底完了。
厲寒湛站在一旁,冷冷地注視著眼前這混又詭異的一幕,冷聲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卻沒人敢率先開口。
吳玉蘭抬頭看了眼窗戶,這一看不要,頓時驚得臉煞白,心中暗不好,難道陸星悅從窗戶逃出去了?
連忙上前說道:“寒湛啊,讓你看笑話了,你先出去吧,我們來理這些事。”
試圖用這種方式支開厲寒湛,好讓他們有時間收拾這個爛攤子。
陸如心也在一旁幫腔:“是啊寒湛,你先出來吧。”
厲寒湛卻不為所,他目如炬,地盯著陸家一家人,心中的懷疑愈發濃重:“你們剛才說陸星悅在這兒?人呢?”
陸經國被問得啞口無言,他了額頭的冷汗,結結地說道:“我們也不知道,王總是我請來的客人,肯定是那丫頭把王總綁了,這個死丫頭,竟干些上不得臺面的事。”
吳玉蘭:“是啊,剛才是陸星悅說要上來拿的,現在人也不知道去哪了,還把王總綁了這樣。”
大聲喊道:“來人吶,快去找陸星悅!”
厲寒湛深深地看了一眼屋里的人,大概猜到了一些,他直覺陸星悅可能出了什麼事,眼神驟然變得冰冷,沒時間跟他們追究,轉頭就走了。
王總見一群人在那里自顧自地說話,本沒人理會他的困境,氣得嗚嗚直。
陸經國見厲寒湛那冷峻的影終于消失在門口,一直繃著的神經這才稍稍放松了些,他如釋重負般地長舒了一口氣。
接著,他趕忙快步上前,手拿開王總里那團皺的破布。
王總重獲發聲的自由,立刻氣急敗壞地大聲嚷起來:“陸經國,你必須給我一個代!你們答應我的事沒辦,還讓我在這兒丟人現眼,你們是不是不想在這圈子里混了?”
陸經國被這突如其來的高分貝喊聲嚇得心臟猛地一,想著厲寒湛還沒走遠,他又將破布塞進了王總的里。
“嗚嗚嗚......” 王總再次被堵住,眼睛瞪得滾圓,狠狠地瞪著陸經國。
陸經國見狀,連忙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低聲音說道:“王總,您先消消氣,這都是意外,我們也沒想到會變這樣,您放心,我們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補償。”
王總氣得滿臉通紅。
陸如心站在一旁,看著眼前的景象,心中已然明了王總肯定是沒得逞。
氣得雙腳不停地在地上跺著:“媽,陸星悅那個小賤人怎麼跑了?要不是,事怎麼會變這樣?現在好了,厲寒湛肯定起疑了,我們該怎麼辦?”
吳玉蘭同樣氣得臉鐵青,他們不僅沒有達到討好王總的目的,反而將王總徹底得罪。
“都怪陸星悅那個賤人,我不會放過的!”
......
陸星悅拿盒子把王總敲暈后,又把他綁了起來,然后就從二樓的窗戶跳了下去。
幸好窗戶下方是一片草坪,又借助了繩子,不然摔不死,也要摔殘廢。
但盡管如此,的腳還是在落地時崴了一下,無暇顧及腳上的疼痛,的異樣告訴,必須馬上離開陸家。
咬著牙,強忍著疼痛和的不適,悄悄地避開傭人,離開了陸家。
就在陸星悅松了口氣,終于功逃的時候,突然,一輛黑的轎車停在了面前。
車門打開,厲寒湛那悉的影從里面走了出來。
陸星悅瞪大了眼睛,厲寒湛?
他怎麼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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