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下午去學校報道,只是簡單的穿了一休閑服,走在學校里面就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長得真好看啊,是不是大一的新生?”
“你見過嗎?到底是不是咱們學校的啊?”
“好像之前學考試的時候見到過,是新生吧?”
周圍的人你一言我一語,都悄悄地朝著沈曼的方向去看。
旁邊一個長得還算是帥氣的學長跑了過來,主問:“學妹,你是咱們這里的新生嗎?”
沈曼點了點頭:“算是。”
“你宿舍樓在哪里?要不要我送你過去?”
“不用,我不住宿。”
“那要不我帶你去報道吧,我是大三的,你們大一報道應該是在一教。”
“不,我去二教。”
“二教?”
學長愣了愣。
沈曼點頭,說:“我去二教報道。”
“可是二教……”
不是研究生報道的地方嗎?
學長上下打量了一下沈曼。
沈曼的看上去不過就是二十歲出頭的,年紀一點也不大,要知道A大的研究生沒個三五年的準備本考不下來,他怎麼看都沒辦法把沈曼和學校里面那些老氣橫秋的研究生放在一起比較。
“二教就在那邊我看到了,謝謝同學。”
沈曼沖著學長笑了笑,隨后轉進了二教的教學樓。
這幾天蘇淺淺都住在學校宿舍,一連好幾天薄司言都沒有要見的意思,連電話也沒有打過一個,劉晶晶和王婷都看出了異樣。
劉晶晶忍不住問:“淺淺,你的那個男朋友呢?怎麼一直都沒有聯系你啊?”
“對啊,你們不會因為那個人分手了吧?”
王婷也湊上前問。
蘇淺淺勉強笑了笑說:“他只是出差了,你們別多想。”
“我去,這是不是上一次你們說的那個喜歡淺淺男朋友的人?”
突然,另外一個舍友將手機擺在了幾個人的面前。
只見學校的表白墻上有人曬出了一張沈曼的側照,雖然說照片有些模糊,但是能讓人一眼就認出來這個人是沈曼。
“真是,這人怎麼又來學校了?”
劉晶晶不滿的說:“真是一個狗皮膏藥,沒準這一次來學校就是找淺淺麻煩的。”
蘇淺淺的心里‘砰砰’直跳。
今天可是新生學的日子,沈曼怎麼可能出現在學校?
難道說沈曼已經考上了A大研究生?
不可能!
那套試題那麼難,沈曼一個沒過金融教育的千金小姐怎麼可能考得過呢?
“還真不是,我看了,這個人今天去二教報道,好像是新招進來的金融系研究生,倒是不知道是什麼家庭背景,反正就是因為長得好看,今天表白墻上都被好幾個男生表白了,說想要的聯系方式。”
“狐貍!”
劉晶晶平常最看不慣這樣的人了。
王婷也不由得咋舌:“真的考上還是假的考上?該不會是走后門吧?”
“你不知道嗎?咱們學校可是有潛規則的,像長這樣,估計就是潛規則進來的吧。”
王婷也對沈曼不屑一顧。
長得這麼好看的的去哪兒不行?干嘛非要來A大學金融?
王婷對著蘇淺淺說:“我看,就是想要搶你男朋友,故意過來跟你較真。”
蘇淺淺的臉發白,對兩個人說的話一句都沒有聽進去。
沈曼來了,那麼撒的那些謊不是很容易就被破嗎?
“淺淺?你怎麼了淺淺?”
劉晶晶手在蘇淺淺的眼前晃了晃。
蘇淺淺回過神來:“我、我沒事,我突然有點不舒服,今天下午的課我就不去了。”
蘇淺淺一個人躺在床上,滿腦子想的都是沈曼到底是怎麼進的A大。
難道,沈曼沒有靠薄司言,而是自己花錢進的A大?
想到這里,蘇淺淺不由得攥了被子。
這麼勤學苦練,花了這麼多年的時間努力學習才能夠來到A大。
可那些有錢的人生下來就什麼都有,只需要花點錢就能夠完多年來的夢想。
憑什麼?
不甘心!
等到宿舍的人都離開之后,蘇淺淺撥打了薄司言的電話。
和之前不一樣,等了很長時間電話才被接通。
從前,薄司言不管多忙,總會第一時間接聽的電話。
“薄總,沈姐姐考上了研究生,是嗎?”
蘇淺淺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哽咽,一看就是剛剛哭過。
薄司言猶豫了片刻,才回答道:“是。”
“沈姐姐為什麼能這麼輕易的就考上研究生?我看過今年的試題,明明很難。”
蘇淺淺的語氣有幾分怨懟。
薄司言分明知道有多麼想要考上A大的研究生。
每年保研的名額就那麼幾個,其實只要是薄司言一句話,就能夠順利為A大的研究生,可是薄司言卻只要自己努力,從沒說過要開口幫。
但現在,沈曼輕而易舉的就進了A大。
電話那邊的薄司言沒有說話。
他不知道要怎麼回答,畢竟沈曼從前本就沒有到過金融教育,如果說一個沒有接過金融教育的人只是臨門一腳就進了金融界頂級學府,那麼只有一個答案。
走后門。
“淺淺,放平你的心態好好學習,就算是你考不上研究生,我也會讓A大保送你出國留學,這比在A大考研更適合你。”
聽到了薄司言的話,蘇淺淺更加堅信沈曼是走后門進的A大。
出國留學當然更好,可A大的研究生也不想放棄。
畢竟A大譽國際,做A大的研究生甚至比出國留學更有臉面。
可為了有更好的未來,絕不能夠在這個時候失去薄司言這棵大樹。
想到這里,蘇淺淺低聲說:“薄總,你還在怪我嗎?”
“淺淺……”
“我知道我是癡心妄想,你對我很好,我很激你,所以我想謝你,對不起……我以后不會了。”
“你能這樣想最好。”薄司言的語氣了幾分:“腳要是還疼的話,記得給我打電話,我讓李書送你去醫院。”
“好。”
簡單寒暄了幾句,蘇淺淺掛斷了電話,但的眼神卻閃過一落寞。
從前要是說自己不舒服了,薄司言一定會親自過來。
可是現在……
是因為沈曼嗎?
蘇淺淺明明記得,薄司言從前很討厭沈曼。
“不,我絕不能讓搶走薄司言,決不能……”
。
沈曼早早的來到了教室,A大的研究生并不多,每年金融系就只有一個班級。
而這個班級里面的人非富即貴,要麼就是智力驚人。
沈曼坐在了最后面一排,剛剛學,不想太引人注意,如果讓薄老夫人知道來到A大上學,薄老夫人一定會鬧到學校來。
‘砰——’
突然,教室的房門被踹開。
幾個坐在前面看書的男生皺了皺眉,正準備發脾氣,但看到了進門的人之后,紛紛閉上了。
沈曼抬起頭,順著眾人的視線朝著門口看去。
只見霍云驍穿著一休閑運服站在那里,顯得幾分慵懶隨意。
沈曼皺眉。
霍云驍怎麼也在?
沈曼分明記得,霍云驍那天考試的時候分明的是白卷。
門口的教導主任對著霍云驍很是客氣:“霍爺,您坐前面就行,前面的視野好。”
說著,教導主任上前幫霍云驍拉開了第一排座位的椅子。
霍云驍沒有理會,而是拉著那把椅子朝著沈曼的方向徑直走去,很快就坐在了沈曼邊的位置。
對此,其他的學生表示十分不屑。
但沒人敢表達出來一不滿,畢竟霍家在這海城威十足。
“您的位置在前面,霍爺。”
沈曼好意提醒。
這小爺在海城是出了名的睚眥必報。
上一次故意在霍云驍的面前說了那些話,霍云驍鐵定還記著舊賬。
霍云驍隨意道:“我想坐哪兒就坐哪兒。”
見狀,教導主任訕訕離開。
沈曼掃了一眼周圍的人,就這種研究生陣營,一般的導師還真不敢出場。
倒是有些好奇,到底是哪個導師這麼倒霉,上他們這些不能惹的富家子弟。
不多時,門口就傳來了悉的聲音。
“遲到了遲到了!臥槽!”
傅遲周跌跌撞撞的飛奔進了教室。
看到傅遲周的那一瞬間,沈曼沒了脾氣。
傅遲周推了推眼鏡,說:“不好意思啊,頭一次做老師,沒什麼經驗。”
“老師,你的眼鏡沒有鏡片。”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周圍哈哈大笑了起來。
傅遲周在這個圈子混的風生水起,到都是朋友,在座的幾個人有不都和傅遲周喝過酒,關系要好。
沈曼了眉心。
看來要在這A大學習什麼新知識是不可能了。
不過本來也沒指能在A大有什麼更深的造詣,只不過是為了之后實權掌握沈家多一個籌碼。
“別鬧,我今天是代課老師,你們的導師呢很忙,他忙的時候我來,他不忙的時候他再來。”
聽到傅遲周的這個說辭,沈曼第一時間想到的是蕭鐸。
可是轉念一想,蕭鐸干的買賣可不能拿到明面上來,更不要說來學校教書育人了。
“你想知道他說的是誰嗎?”
側,霍云驍突然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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