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的時候,慕若睡飽了覺,整個人神清氣爽,只想在床上打個滾。
閉著眼睛,試圖翻個。
嗯,沒翻。
慕若睜開了眼睛。
映眼簾的是男人線條分明的下頜,從下到脖頸的線條利落而,結十分明顯,比慕若經常翻看的一些雜志男模更有張力。
慕若之前拍電影的時候,有導演對說,電影演員的骨相一定要好過皮相,這樣上鏡才會有故事。
傅簡之不僅皮相絕佳,他的骨相絕對挑不出半點病,拔的鼻梁如山峰一般,眉眼深邃鮮明,整個人的氣質神特別。
慕若想了一下,倘若傅簡之到原來的世界拍戲當明星,就算一點演技都沒有,只憑這張臉就能夠紅遍大江南北。
對眼前的慕若來說,長相材什麼的……
這些都不要。
要的是,兩個人為什麼大早上就衫不整的抱在一起?
眼里流出些許慌張。
雖然傅簡之是top級別的帥哥沒錯吧。
但自己也算個啊,這種況自己應該是被占了便宜吧?
兩千萬拿得不冤吧?
男人修長有力的手臂環在慕若的腰上。
慕若想悄悄的挪開他的手臂,自己再悄悄的從他邊溜下床。
結果,的手剛放在傅簡之的手臂上,傅簡之就睜開了眼睛。
慕若:“那個……”
傅簡之冷淡的把手松開:“解釋一下。”
慕若:“我沒想勾引你啊,也沒想接近你,你要看清楚,是你抱著我。”
傅簡之挑了挑眉。
慕若越說越心虛,知道自己晚上睡相不太好,會踢被子翻什麼的。
雖然這張床很大,但半夜翻翻到傅簡之這邊,兩人睡著之后抱在了一起,這不是沒有可能。
就在這個時候,慕若突然發現,不是自己翻到傅簡之那邊。
而是傅簡之把自己到了床的一角,已經著床邊在睡了。
他那邊空出大片的空間。
很明顯,傅簡之現在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慕若瞬間理直氣壯,覺自己的氣場又回來了,站在了道德制高點:“解釋一下。”
傅簡之完全沒有尷尬:“這是我的床,慕小姐,給你一角空間睡覺,已經是我大度。”
慕若:“……”
真不愧是日斗金的總裁啊,黑的都能說的白的。
果然資本家的心都是黑的。
慕若從床上下來,去了洗手間。
傅簡之看著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擰開了放在床頭的水,打開屜拿出一瓶藥,倒出來兩枚藥片,給家里的傭人打了一個電話。
沒過多長時間,慕若聽見敲門的聲音,去開門。
周念念眼睛紅腫的站在門外,手里拿著一套服,仇視的盯著慕若。
剛剛看到傭人取了一套服送上來。
每個季度都有高奢品牌往傅家送來他們最新款的服,這些服吊牌都沒有拆過,傭人按著大爺的吩咐,取了一套最小碼的子給夫人送過來。
周念念看見了,就從傭人手里搶過了服,主過來看看況。
咬著看向慕若。
慕若上穿著的明顯是男人的襯衫,長發散下慵懶的垂在肩頭,領口的扣子有一枚沒有扣上,襯衫下擺垂到的膝蓋上方,一雙小雪白纖細且筆直。
周念念心口絞痛,當著慕若的面,居然就這麼暈了過去。
慕若:“!!!”
慕若恐慌的看向傅簡之。
傅簡之在整理他的領帶,他今天要去一趟公司,所以上穿著正裝。
見狀他臉未變,依舊和平常一樣溫和:“別擔心,有嚴重的心臟病,突然昏厥很正常。”
慕若:“……”
突然慶幸自己昨天沒有和周念念針鋒相對。
不然的話,這個人不管是真暈過去還是假暈過去,自己都吃不了兜著走。
傅家的傭人很快就發現了異常,趕打電話私人醫生,并把周念念給拖走了。
從小到大,傅簡之見周念念暈過很多次。
有的是故意想占他的便宜,故意暈在他的上。
有的是看他不理會自己,氣到暈厥過去。
傅家不人在背后說傅簡之冷漠無,說人家孩子對掏心掏肺,他居然這麼冷漠,看都不看一眼。
傅簡之只覺得可笑。
對方得到他,他就一定要答應嗎?
再說,他沒有忘記自己死去的父親,對于周家的人,傅簡之只有厭惡。
對于人,他只有一個要求。
別他,遠離他,和他保持距離。
傅簡之看著慕若的表,淡淡嘲諷道:“怎麼?夫人覺得可憐,心疼了?”
慕若:“沒有,如果說可憐,我覺得你更可憐吧。面對這樣的追求者,不管是拒絕還是遠離,都會有人道德綁架你。”
傅簡之一怔。
慕若又嘆氣:“話說回來,我一個正經工作都沒有靠出賣婚姻掙錢的人,有什麼資格可憐你們上流社會的大小姐和大爺。如果傅先生多給我一點點錢,說不定我會更心疼你一些。”
傅簡之笑笑,經過的時候對說了一句甜溫的話。
“想都別想。”
慕若覺果然霸總的錢真不是那麼好拿的。
周念念一發病,自己就被周雁卉了過去,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
“念念是大小姐,你讓給你拿服?家里沒有傭人了?”
慕若:“服是從傭人手里搶的,我沒讓拿。”
“我和你說話,你居然敢和我頂?”周雁卉冷笑,“一點規矩都沒有。你知不知道上嫁之后,長輩和你說話,你不能頂?你再反駁一句,我馬上讓簡之和你離婚。”
慕若心里念叨著“兩千萬”,聽在這里顛倒黑白,繼續罵自己。
這個時候,門被敲了一下。
慕若抬頭,看到了剛剛已經離開,說是去公司開會的傅簡之。
傅簡之冷著臉站在門口:“,今天有個場合,需要若若和我一起出席,我先帶走了。”
周雁卉看到傅簡之,又換了一副和藹可親的臉:“好,你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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