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不是在大哥的院子里嗎?為何您會覺得這人會跟我有關系,難道是有心之人對您說了什麼話嗎?”
第19章 矯造作的小倌
池錦明被池玉突然看過來的目弄的愣了一下。
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他心中一急,下意識的就怒氣沖沖的指著他怒道:“你在這里潑臟水,這人可是我一大早從春風樓帶回來的,昨天你還在他的房里快活呢,如今竟然敢不認賬?”
聽完池錦明的話,池玉似乎更加疑了,一臉的迷茫。
“昨天?昨天我一直都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啊,你們三人昨晚還帶著人氣勢洶洶的來了我房中一趟,這件事府里不下人都知道,我又不是會分之,如何還能在那個什麼春風樓出現?”
池玉說完這話,旁邊的文吉立刻用力的點了點頭,跟著附和道:“對啊,昨天我們公子一整天都在明玉居,從來沒有出去過,大公子你怎麼能這麼空口白牙的就污蔑人呢?”
池錦明被他們主仆二人的話堵得噎了一下,氣的咬牙。
“你……你明明……”
“這樣吧。”
池玉忽然打斷了他的話,建議道:“你既然說里面那男子跟我有關系,那我們不妨進去問一問,看跟他有關系的人究竟是誰,如果他真的說是我的話,那我自然無話可說,任憑父親置,你看如何?”
池玉說完,又一臉詢問的看向了池鍵堯,等著他發話。
池鍵堯瞧著池玉那沒有一慌的模樣,心中不免開始有些懷疑。
難道他真的錯怪他了?
池錦明見池玉在這種況下還能這般鎮定自若,心中惱怒,正上前還要說什麼,旁邊的溫氏忽然手一把拉住了他,對著他使了一個眼。
這傻小子,池玉都自己鉆進他們的陷阱里了,他還不趕拉繩收網,徹底將他困死在里面?
池錦明接收到溫氏的眼神,這才突然靈臺清明,反應了過來。
對啊,里面那人早就已經被他們收買了,只要他們進去之后那人指認了池玉,池玉不就死定了嗎?
想到這一點,池錦明面上頓時一喜。
溫氏見池錦明已經反應過來了,輕輕的拍了拍他的手背,邁步走到了池鍵堯的邊,手挽住了他的手臂,輕嘆一聲。
“將軍,既然池玉自己都這麼說了,那就這麼辦吧,左右也只有如今這個法子是最直白明了的了。”
池鍵堯聞言看了一眼錦園里那名穿的傷風敗俗的男子,頭疼的手按了按太,對著旁邊的文吉擺了擺手。
“扶著他起來,都隨我一同進去。”
文吉聞言,忙不迭的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扶著池玉從地上站了起來,隨著池鍵堯他們一同往錦園里面走。
錦園的院落并不小,池錦明雖然是庶子,但池鍵堯并不是那種會對自己兒子過于偏頗的人,所以,對池錦明的待遇自然也不會差。
更何況,池錦明的親娘溫氏又執掌著府中的中饋,對自己的親兒子更是不可能會有什麼短缺了。
池鍵堯進了院子之后就發現,這里的一切與池玉所擁有的相比皆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陳設致,院落大氣且氣派非凡,占地更是比池玉的那個明玉居大了整整一倍不止。
池鍵堯是不怎麼過問府中的事,但眼前這麼明顯的偏頗差距,他還是能看的出來的。
他偏頭看了一眼一路都關切的扶著池錦明的溫氏,臉不聲的冷沉了幾分。
錦園確實不小,不然剛才他們在門外鬧了那麼大的靜,這院子里面的男子為何像是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幾人進了院子之后,一路直奔那涼亭而去,就在他們快走到的時候,里面的男子這才終于發現了他們。
那小倌看到眼前氣勢洶洶的一群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視線下意識的落在了被文吉攙扶著的池玉上。
池玉的臉上沒有任何異樣,只是淡淡的回視了他一眼。
見此,那小倌子似乎是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他眼睛閃了閃,忽然從臉上綻放出了一抹的笑意,像只花蝴蝶一般從石凳上起,小跑著朝著幾人的方向主跑了過來。
池鍵堯看著他上飄逸的紗和花枝招展的,一雙眉頭皺的的,廢了老大的勁才忍住了上前直接一掌將人拍飛的沖。
就在大家都神各異的時候,那小倌已經旁若無人的撲進了他們之中里的一個人的懷里。
一只手中著一個香氣撲鼻的錦帕,他笑連連的握著拳頭在那人的膛上輕輕的錘了錘,撅著撒。
“公子,你怎麼現在才來?人家都等了你好久了,不行,今晚定要罰你好好的陪陪我才行~”
這的人骨頭都泛酸的音……
看的人渾起皮疙瘩的俏樣……
還有那讓人忍不住磨牙掌的造作作……
池鍵堯活了四十多年,在戰場上所向披靡,砍下過無數敵人的腦袋,連看見流河的場面都能眼睛也不眨一下,始終勇往直前。
可此刻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他竟然有種惡心的想要掉頭就跑,找個地方好好的去吐一吐的想法。
小倌弱無骨的依偎在池錦明的懷里,
沒錯,就是池錦明的懷里。
而池錦明在這小倌突然撲進他懷里的那一瞬間就渾僵的愣了下來,腦子里一片空白,他睜大了一雙眸子,連出手將人推開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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