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了肖醫生的男人?
沈清歡不由看向了那肖醫生,肖醫生聽到黃梅的話后眼圈竟然紅了。
“嫂子,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我們當初,沒、沒定下來呢,沈嫂子應該不是故意的。”
黃梅看到肖雅這樣的神愈發地替不忿,“啥沒定下來,馮營長傷住院都是你照顧的,你們本來就說好了的,是這個不要臉的,仗著和馮營長從小認識,就死纏爛打地纏上來,生生拆散了你們,要我說,這種品德敗壞的人就應該驅出我們大院。”
其他人看向沈清歡的目變了變,帶上了不滿和厭惡。
沈清歡極力去想,也沒有找到當初結婚的記憶,不知道們說的是不是真的,一時之間拿不出話來反駁。
黃梅呸了一聲,“搶了也不珍惜,沒見過這麼可惡的,生了孩子還拋下孩子跟野男人跑路,如果我是你,真沒這個臉回來!”
肖雅的眼圈更加紅了,悄悄去向沈清歡,看無法反駁不知所措的模樣,心里不一陣的解氣。
現在整個家屬院都知道為了逃避當知青搶了自己的男人,還不珍惜,還要拋下孩子跟人私奔,這樣的嚴重作風問題,缺德行為,就算馮熾還愿意要,怕也在家屬院待不下去。
“誰告訴你的?趙軍嗎?”
突然一道冷厲的聲音響了起來,黃梅抬頭一看,發現是沈清歡的男人馮熾。
心頭一跳,趙軍是男人的名字,聽說這馮營長有著活閻王之稱,家世還非常顯赫,自家男人在他職位之下,有些懊惱,趕回道:“不、不是。”
說完就抱過兒子走開。
馮熾視線掃視過其他人,聲音冷肅:“清歡三個月前外出出了意外,和野男人沒有任何關系,希大家慎言。”
沈清歡愣愣地看著馮熾,他這是在維護。
雖然他很強勢,但好像對好的。
他剛從服務站買東西回來,手上拿著兜蛋、青菜還有一條魚。
但一軍裝氣勢攝人,穩穩地站在了面前,擋住了那些惡意。
讓人徒生了滿滿的安全。
圍觀看熱鬧的人找借口離開了。
剩下肖雅沒走。
咬了咬,沒想到沈清歡給他丟了這麼大的臉,他還維護。
換了個表,“馮大哥,我剛說給繽繽帶了些消積的山楂干,嫂子說不用了,但我看繽繽,還有些積食。”
沈清歡皺了下眉頭,這肖雅是在給上眼藥嗎?
孩子有些積食馮熾是知道的,不過他也給孩子買了,道:“不用,我剛在服務站也買了。”
肖雅點點頭,“那就好,山楂干水不用煮太久的,十五分鐘就可以了,那我先回去了。”
說完又跟沈清歡道:“嫂子,剛才的事你別放在心上,我先回去了。”
連繽繽也揮了揮手。
沈清歡沒有說話。
等人走了,問馮熾,“你們以前相看過嗎?”
難道真搶了肖醫生的男人?
馮熾抱起纏著他的兒,看了人一眼,“沒有,怎麼問起這個?”
沈清歡抿了抿,“剛才那些人說我搶了肖醫生的男人,說我們結婚之前,你和肖醫生相看過。”
馮熾眸微沉,“沒有的事,這事我會理的。”
沈清歡心里松了口氣,手去給他拿菜,畢竟他這會兒抱著孩子。
馮熾沒讓拿,徑自放到了廚房里。
現在快下午五點了,沈清歡想起勝英嫂子說要給繽繽做吃的。
跟過去,“晚上吃飯還是吃面條?”
“大人吃飯,繽繽吃面條。”
“我來做吧。”
“不用。”
沈清歡只好抱過孩子到屋里看著。
想到中午那些媳婦的背后議論,以前真的十指不沾春水嗎?
馮熾給繽繽做的是魚碎拌面條,那魚都被他仔細去過刺了。
他弄好后,把孩子放到兒椅子上,讓自己勺著吃。
沈清歡在旁邊看著,發現孩子真的能自己吃,一口一口,都準放到了里。
忍不住表揚,“真厲害啊繽繽。”
小家伙可能聽懂了,小表一下變得得意起來。
可得不行。
之后沈清歡和馮熾吃的是紅燒魚塊,炒青菜,還有一份炒蛋,蒸的米飯。
吃飯的時候,馮熾幾乎沒說話。
沈清歡有些忐忑,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氣了。
他剛才雖然是在外人面前維護了,但聽到那樣的話,換誰都不會無于衷吧?
猶豫了下,問道:“馮熾,我是不是讓你丟臉了?”
馮熾淡淡地瞥了一眼,“知道就好,以后安分一點。”
沈清歡愣了愣,不知道怎麼的,心里涌起了委屈。
外面那些人指指點點,以后在這里怕也不到什麼朋友,而他聽到那些話也會生氣,這樣,和他怕也怨偶了。
“那、那我回老家好了,我帶繽繽回安城,以后你也……”
結婚證上有寫,和馮熾都是安城人。
話還沒說完,就看到馮熾臉沉了下來,聲音又冷又,“你是回去避流言,還是等許見文?”
沈清歡沒想到他會扯到那個姓許的上,明明說了自己現在失憶了,誰也不記得了,見什麼許見文?
“我沒有要見他,你別冤枉我。”
馮熾冷笑了聲,“你哪兒都不能去,好好給我待在這里。”
撂下這話,他把孩子背到背上,收拾了碗筷去了廚房。
沈清歡又氣又委屈。
現在在他眼里是不是做什麼都機不純?
沒一會兒,馮熾提了水去浴室準備給繽繽洗澡。
沈清歡看他忙進忙出的,又做家務又帶孩子的,心里的氣也消了些,過去幫忙。
但到浴室門口的時候沒注意,腳下打,一下子就往墻上跌去。
以為自己要摔個好歹的時候,一輕,被馮熾抱住了。
他還是那張冷臉,“多大的人了還冒冒失失的。”
沈清歡臉發窘,忙要從他懷里起來,馮熾又制止住了,“別,我給你看看。”
說完把橫抱了起來。
心跳不加速。
馮熾把抱到了沙發上,蹲下來給查看腳踝。
他頭發極短,頭頸線條流暢,肩寬腰窄,套著服也能到里面的線條,他專注的模樣,讓人又容又心安。
沈清歡這會兒才覺到腳踝有些疼,看了下,發現腳踝多了塊紅印。
馮熾起拿了瓶酒過來,倒了些在掌心抹在了腳踝,用力給。
疼得出聲,馮熾作輕了些,過了會兒,“你看看還疼不疼?”
沈清歡站起來了下,發現不疼了,心里不由有些不好意思,“謝謝,不疼了。”
馮熾沒說話,給繽繽拿了服,去了浴室。
沈清歡跟過去,“馮熾,你跟我說說,我可以給孩子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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