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魚茫然極了,呆呆看著盛安。
盛安:“你的時間很寶貴,我的時間更寶貴,你已經浪費了12分鐘。”
有些無奈。
這姑娘不是知道末日只有21天就要來了嗎?
怎麼還浪費時間在打仗上面?
看一個雜碎上躥下跳,很有意思嗎?
蔣魚還在茫然中。
盛安:“怎麼?你覺得不滿意?想要直接理掉他?”
想了想,點點頭:“爽快,非常時期非常手段,倒是也行,那就——”
蔣魚趕打斷:“等等!”
搖搖頭:“不,不能讓他就這麼死了,得讓他活到21天后。”
上輩子所有人都說能在末日前死去是萬幸的事。
才不要余利天和陳死的那麼容易!
否則,午夜夢回想到自己被他們折磨,卻沒有折磨回去,都得慪死。
盛安臉上寫著:不理解,但尊重。
擺擺手:“隨你,只要你配合國家,這種無傷大雅的事,都隨你。”
這語氣,堪稱縱容了。
余利天聽得懵,但當手上被兩個便拷住之后,他才猛地驚覺——
這些人不簡單!
尤其是讓抓他的那個人。
余利天掙扎:“等等,你們干什麼?憑什麼抓我?!”
盛安才不廢話,擺擺手,兩個便就拖著人出去,像是拖死狗一樣。
外面,人的驚呼聲響起:
“利天!你怎麼了?你們為什麼抓利天?!”
蔣魚咬牙切齒:“陳!”
話音落地,一個人沖了過來,撲到門口的余利天上。
扭頭:“蔣魚!你為什麼讓人抓利天,你——”
盛安打斷:“哦,還有一個。”
神淡定,語氣毫無緒:“余利天,是不是陳讓你手鐲的?”
余利天剛剛張,盛安已經走到面前,將他的手狠狠一折。
“啊——”
“是不是?”
“疼——啊,是是是,是讓我——”
盛安松開手,依舊面無表:“同伙,一起帶走。”
話音落地,另一個便將陳扣住。
三個人將兩人拖了出去。
很快,聲越來越遠。
警笛聲響起,警車遠去,再也聽不到余利天和陳的聲音。
蔣魚茫然極了。
——發生了啥?
從陳出現,再到陳被拖走,不到一分鐘……
“在合法合規的前提下,合理解決問題,多簡單的事,你就沒想過報警?”盛安看了一眼。
蔣魚:……
還真沒想過。
蔣魚神糾結:“可是,末日馬上就要來了,坐牢都沒用……”
盛安嘆氣:“傻孩子,末日馬上就要來了,國家會通知囤貨,他們在看所守上哪兒囤貨?等21天后,沒錢沒糧的他們不就落你手上了?”
十分無奈。
就蔣魚這樣的子,就算重生,就算擁有空間,除了報復余利天之外,還真干不出多大出息……
所以這就是“時筱”最后和男主恩歸的原因嗎?
盛安試著理解。
蔣魚頓時眼睛一亮。
郝敬業贊同地點點頭,“你要報仇,就別給他們21天逍遙日子,看守所那邊你放心,我會讓人打招呼,好好‘照顧’他們。”
盛安試圖理解,然后——
依舊理解不了。
攤攤手:“我覺得直接解決了省事,但你非要留著,尊重你吧。”
臉上依舊寫著:不理解,但尊重。
蔣魚:“……”
——剛剛不還說合法合規嗎?
這個結果真是眼下最好的。
蔣魚一直想等末世折磨他們,但末世之前這21天,讓他們活蹦跳也是惡心。
先丟到看守所去吃苦,也不礙眼,再好不過。
這21天,可以安心囤貨。
這麼一想,蔣魚看盛安的眼睛頓時亮晶晶。
盛安像擼貓一樣,了的腦袋——
“乖,投靠了國家,以后盛姐罩著你、國家護著你,你好好為國效力就行,用你那腦瓜子。”
主要是也不太聰明的樣子。
蔣魚重重點頭,聲音響亮:“好的,盛姐!”
現在對盛安信服得很。
哪怕盛安不見得比大,一聲“盛姐”,依舊真實。
盛安勾一笑:“走,去特報道。”
蔣魚眼睛一亮,重重點頭。
報道后,是不是就要給的空間裝滿東西了?
蔣魚期待地手。
盛安見配合,十分滿意。
——蔣魚,一個腦子塞了太多的“天命之”,正式加他們了。
回去的路上,郝敬業將能說的都告訴了蔣魚。
蔣魚早就知道末世要來,但依舊為平靜之下的波濤洶涌而震驚。
想到另外四個“異端”……
蔣魚嘆:“我還以為自己是最特殊的那一個,沒想到還有其他重生者,也還有異能者,末日尚未來臨,竟然就有了異能者。”
這在上輩子是絕對沒有的事。
盛安手指在方向盤上敲了敲,眼神深邃,喃喃:“是呀,這麼多重生者、異能者出現……”
一個是巧合。
這麼多個,絕對不是巧合。
也不相信巧合。
郝敬業心中墜墜,“總是覺得不安,天選之子一個還算正常,這麼多個天選之子……異能者還能解釋,畢竟隕石在靠近,重生呢?”
蔣魚搖搖頭,理解不了。
不過,心里還是有點落差。
本以為自己是天選之子,現在看來,不過是之一。
——哦,還是被人管著的天選之子。
蔣魚看了眼盛安。
像是想到什麼,好奇:“對了,另外四個異端也歸盛姐管?”
郝敬業搖搖頭:“不是。”
“末日特分兩個組,盛姐負責b組,另一個組歸異能者……秋雨,剩下三個異端都歸秋雨。
兩個組必須合作,共同抗擊末日,但分開行,互不干預。”
“秋雨?”蔣魚好奇。
郝敬業看了盛安一眼,見沒有表示,就知道這些事可以告訴蔣魚。
“秋雨是異端之一,本來也是末日特的負責人,但和的直系領導李老都是比較激進的人,上頭不敢將整個部門給他們管,怕異端失控,就讓盛姐負責b組,希盛姐能制a組。”
頓了頓,郝敬業補充:“當然,a組也想制b組。”
蔣魚有些頭疼。
更關心:“秋雨是什麼異能?”
郝敬業深吸一口氣,緩緩道:“傀儡,能控其他人的異能。”
蔣魚倒吸一口冷氣。
幾乎本能拔高聲音:“這樣特殊的異能,盛姐能制?”
郝敬業哼哼唧唧:“你不知道,盛姐和秋雨都是0隊出,在兩人沒有鬧掰之前,盛姐一直都是制著秋雨,就算鬧掰后,秋雨在執行任務中也從未贏過盛姐。”
“況且,秋雨只是提前覺醒異能,就盛姐這樣的人,你覺得末世后會沒有異能?”
郝敬業了自己的下,期待道:“我還想知道我能不能有異能,又是什麼異能呢。”
蔣魚好奇:“鬧掰?們以前關系很好?”
郝敬業想了想,不確定開口:“應該是吧,他們都是0隊出來的,0隊又一直非常默契,所有隊員都可以付生命。”
盛安沒說話,想到了過去。
記憶瞬間倒回數年前。
和秋雨都是被國家養大,小小年紀便被特訓,也是唯二為0隊員的。
與盛安總是理智克制不同,秋雨從小就面冷心熱。
常年幫盛安洗服、服,還在半夜給盛安煮夜宵,出去吃到好的都要給省下來,像個小媳婦……
當然,那是以前。
蔣魚八卦臉:“莫不是喜歡同一個男人,背叛、恨糾纏?”
盛安從后視鏡看了一眼,無語:“你腦子里面能不能裝點以外的東西?”
神平靜,在郝敬業同樣八卦的眼神中,淡淡道:
“因為一個任務。”
說完,盛安不再說話。
郝敬業收回好奇的眼神,盛姐這表擺明就是不想說了。
蔣魚還想問,但莫名的,看著盛安的側臉就不敢開口。
于是,又問郝敬業:“不是想讓盛姐制秋雨嗎?為什麼還把其他異端都分給秋雨,難道因為的異能?”
蔣魚有些不高興。
郝敬業卻出笑容,抬手推了推眼鏡,“你在開什麼玩笑?我們盛姐能讓步?自然是有其他原因。”
蔣魚前傾,好奇:“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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