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越發覺得事古怪,沒問,轉往祠堂那邊走。
一進去,發現周父站在供桌的麵前。
喊了聲:“爸。”
周父轉過,目是憤怒,低喝道:“跪下!”
安寧沒跪,而是問:“爸,我想知道我做錯什麽了嗎?”
周父見不從,麵更加鐵青,指著罵:“你還來問我,自己做了什麽勾當不清楚嗎?”
“麻煩爸說清楚我做了什麽勾當,如果我沒做過,非要栽贓給我的話,那我豈不是白跪。”安寧態度強,執意要問清楚。
可下一秒,周父的掌狠狠甩在的臉上。
“不要以為有老爺子寵著你,你就覺得在我周家可以無法無天!”
安寧別過臉,被打的臉頰火辣辣得疼,耳朵更是嗡嗡作響。
周父還在那裏劈頭蓋臉地罵:“媽死的早就是沒教養,你爸不是教授嗎,他怎麽也沒把你給教育好。霸占我兒子三年,連個蛋都下不下來,現在還能耐地在外麵勾搭男人。”
“老爺子為了你的事,氣的在上麵搶救,我告訴你安寧,老爺子有個閃失,立刻跟我兒子離婚滾蛋!”
安寧瞳孔驟然。
爺爺在搶救?!
怎麽會這樣。
周父臉被氣得都開始扭曲,“你最好現在跪在這裏好好求周家的列祖列宗,讓老爺子平安無事,要是老爺子有半點差池,我會讓你付出代價!來人,把給我摁跪下。”
說罷,他憤然離開。
安寧藏在袖裏的雙手攥著。
在周家,隻有周爺爺最疼,比誰都不希周爺爺出現意外。
兩個保鏢已經走上前,安寧平靜道:“我自己會跪。”
說罷,跪在團上了。
兩個保鏢也不為難,自退出祠堂。
可沒一會兒,祠堂的門再次打開。
安寧看著黑影靠近,目一側,看見來者是陸晚晚,神冷了下來。
“對哥哥來說,我和爺爺的生命安危是最重要的。雖然爸爸暫且瞞了哥哥,但我相信哥哥很快就會知道的。”說話間,陸晚晚彎著腰,傲慢又得意地看著。
“你覺得到時候哥哥會對你怎麽樣?”
安寧大抵猜到爺爺的況是誰導致的。
抬眉,冷冷地盯著陸晚晚,“我好奇,你哪天能裏翻船。”
陸晚晚輕笑兩聲:“你恐怕永遠都等不到那一天,誰我在哥哥心裏的分量無人代替呢?”
下一秒,在安寧的耳邊說:“你真的算是我認識的裏麵臉皮最厚的一個了,哥哥本就不喜歡你,你卻非要死皮賴臉的纏著他。要我是你,這委屈,還不如去死呢。”
安寧眼神一沉,忽然抓住的領,兩人幾乎鼻子著鼻子。
“知道我為什麽對你一忍再忍嗎?”
陸晚晚掙紮了兩下,發現怎麽都弄不開。麵目猙獰道:“你敢對我怎麽樣,哥哥知道了,絕對不會放過你!”
“好啊,那就把周時晏過來,我們好好掰扯掰扯。”安寧聲線森冷,那雙著寒的眼就跟刀子似的。
陸晚晚莫名心一慌。
安寧接著:“別以為現在還能拿周時晏來威脅我,你想要繼續在周家當個大小姐的話,那就最好別惹我。”
“還有,該祈禱爺爺平安無事的人是你,如果爺爺出點什麽事,周時晏的父親對我做什麽,那我也會從你上十倍百倍的討回來。”
威脅完,安寧嫌惡地甩開。“我不過就當了三年的全職太太而已,真以為我手裏沒點能耐嗎,我想對你怎麽樣,周時晏未必能保得住你,想試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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