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他不撒手,時不時蹭來蹭去。
盛夏本就穿著清涼,穿著吊帶睡,淡淡的玫瑰香直鑽進他的鼻尖。
江淮序整晚不敢,往床邊退,溫書渝像找到取暖,直直往他懷裡鑽。
的皮著他,呼吸的氣息縈繞在鼻息,這般折磨,怎可能睡好,還不如睡沙發呢。
溫書渝按住他的肩膀,「那你好好休息,我出去玩一會。」
江淮序叮囑:「別跑太遠。」
都二十好幾的人了,怎麼還把當小孩。
江淮序睡了一個小時,溫書渝沒有回來,打電話沒人接聽。
趕忙出去找,在涼的沙灘上找到了,溫書渝正蹲在地上搭城堡,還有一個男生。
說著一口流利的普通話。
「姐姐,你皮好好哦。」
「姐姐,你男朋友都不陪你嗎?」
「姐姐,晚上要去喝一杯嗎?」
溫書渝穿著吊帶上和超短,帶子細的仿佛一就斷。
旁邊男生醉翁之意不在酒,視線始終跟在上。
突然一個影籠罩在頭頂,溫書渝昂起頭,看到一張面容冷淡的臉,「不用了,我未婚夫來了。」
弟弟走了之後,溫書渝拍拍手掌,「好可惜,要是在國就好了,一口一個姐姐,多香啊。」
江淮序彈了下的腦袋,「你要結婚了,溫書渝。」
音夾雜了不易察覺的冷意。
溫書渝不甚在意,「那又怎麼了?可以各玩各的啊,只要不被父母發現。」
「我說互不打擾,可沒說各玩各的。」
頓了頓,江淮序勾了下角,彎下腰住溫書渝的耳朵,「未婚妻,有一個可以,你玩我的,我玩你的。」
第9章 領證
溫書渝從沒聽過江淮序說如此輕浮的話,重重錘了他一下。
生氣地說:「江淮序,你做白日夢吧,我才不要玩你的,我的你也別想。」
纖細的手臂一把推開江淮序,徑直向房間裡走去。
今日沒有拍攝,江淮序小跑趕上溫書渝,「魚魚,下午出去玩。」
玩,現在聽不得這個字眼,睨了江淮序一眼,溫書渝抱著胳膊,「你自己去吧。」
結婚有生活是正常的事,而且《民法典》規定了夫妻間的生活是夫妻關係的重要組部分。
但他們不是正常的夫妻。
江淮序試圖說服,「走吧,一直待在酒店,你不覺得浪費嗎?」
來到這裡,活範圍僅限酒店周圍的一畝三分地,溫書渝被說了,「是有點,你不會是想把我賣了吧。」
國外詐騙太多,被親友騙過來的案例數不勝數。
江淮序眉梢輕挑,語調閒散地說:「怎麼會,好不容易討來的老婆。」
「哦。」溫書渝驚嘆於他如此自然地轉變,未婚妻、老婆信手拈來。
以前怎麼都沒發現他臉皮這麼厚。
懶得搭理他,溫書渝回房間抹防曬,江淮序拿上提前準備好的裝備。
停車場裡不知道他從哪裡租來的敞篷汽車。
溫書渝不知道目的地在哪兒?趴在車窗邊,搖晃腦袋,任由海風吹拂。
直到海島盡頭。
那是一片果凍海。
如玻璃般清澈底,五彩斑斕的藍,由深到淺,層層遞進。
車子停在路邊,溫書渝拒絕了浮潛的建議,兩人沿著沙灘徒步,「會有鯊魚嗎?」
江淮序問:「怕嗎?」
「不怕,江淮序,這裡竟然可以看到珊瑚。」島礁背後蘊藏著神的天地。
魚兒在其中來回穿梭。
「你小心點。」溫書渝站在棧道邊緣,江淮序始終拉住的手腕,生怕掉下去。
夕的餘溫點燃天邊的晚霞,天空變紅,如夢如幻。
夜幕漸漸攏下。
黑的海面,一點一點泛出藍的亮。
猶如螢火蟲飛舞在海面,又如星星墜大海。
「是『藍眼淚』,江淮序,我們好幸運啊。」溫書渝笑著蹲下來,用手攪海水。
手可摘星辰。
許多追「淚」人可遇而不可求的景,讓他們遇上了。
「是啊,沒想到真的有。」江淮序原本想搏一搏。
是幸運嗎?或許吧。
思緒萬千,忽驟然雨下,江淮序對上溫書渝狡黠的笑,明白這是「人工降雨」,「魚魚,你不稚?」
如同小時候打水仗一樣,往他上潑水。
溫書渝邊逃跑邊回答:「不稚。」
下午就想這麼做了。
「江淮序,我想歇會。」下午到晚上,兩個人走了長長的一截路。
江淮序蹲下來說:「我背你回去。」
「不用了。」溫書渝連忙擺手。
江淮序堅持,「上來吧。」
小肚酸,腳後跟磨的好痛,溫書渝便不矯,「那好吧。」
慢騰騰爬上江淮序的背,摟住他的脖子,像小時候似的。
和其他後天長個子的男生不一樣,江淮序從小就高一頭。
兩個
人出去玩,溫書渝累了就纏著讓江淮序背,「淮序哥哥,你最好了,背我嘛。」
江淮序總是無條件讓著,寵著。
頭頂是漫天星辰的銀河,眼前是波點點的大海,側是陪伴了26年的江淮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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