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煙的白眼都快翻爛了,很懷疑自己這便宜爹的“傻白甜”格是怎麽把這丞相之位置坐得穩穩當當的?
但楚墨池是傻白甜,可不是!
楚寒煙挑眉,不急不緩從報複中拿出幾本賬目和清單,慢慢展現在李氏的麵前,笑道:“這是我娘留下的二十間鋪子、五座莊園和一千畝田地的清單。我來之前已經打聽好了,皇上還派了幾位戶部的大人替我複查,我確定以及肯定它們都是地段最好,土壤最優渥的,生意最紅火的。
就以這裏麵盈利最的鋪子玉章閣為基準吧,玉章閣每年盈利一萬兩,二十間玉章閣那就是每年二十萬兩。一共十五年的時間,那便是三百萬兩。
還有莊園土儀和田地的收益,別的我也不多算了,算是姨娘辛苦照料我爹的勞務費吧,還請姨娘把這十幾年來的利益共計三百六十萬兩一並歸還,否則我就要上告府了。”
“什……什麽?”
李氏的腦袋嗡嗡作響,如同被人狠狠敲了一悶。
“我……我……”
“你什麽你?”楚寒煙笑瞇瞇道,“這些可都是戶部給出的數字,可做不得假啊。姨娘,您還是快快退錢吧。”
李氏渾都被冷汗浸了,倉惶抬頭看向楚墨池,不迭道:“相爺,您……您聽我說……”
楚寒煙才不會給李氏開的機會,淡淡道:“李姨娘,您如果還要辯駁,那我就要把戶部的王大人、李大人統統請過來了。畢竟當初可是他們幫著我核定的呢。”
李氏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楚寒煙為何如此咄咄人?
那些爛鋪子怎麽可能如此賺錢?
半晌李氏都不說話,隻支支吾吾、遮遮掩掩,楚墨池也曉得有所遮掩,冷冷質問:“你想昧下煙兒的銀子?”
“不不不……不是的……”李氏可擔不起這樣的龐大的數額罪名啊,無奈之下隻能對楚墨池實話實說:“相爺,您聽我解釋……它們本就沒賺這麽多錢!一間鋪子一年盈利一千兩就頂天了!最好的也不過是三千兩!本就沒有一萬兩啊!”
“是麽?”楚墨池的臉沉得可怕,“但你不是告訴我,它們都不賺錢麽?哪怕一年一間鋪子一千兩,那而今也有三十萬兩了,銀子呢?”
銀子當然被李氏和楚碧玉揮霍了啊!
否則這些年來楚碧玉在燕京城那裏可能有這麽好的名聲?
都是實打實的銀子花出去,才能經營到如此的。
“等等!”楚寒煙冷笑,“爹爹,你們二人一唱一和,該不會就想把我娘嫁妝的利潤變三十萬兩吧?”
楚墨池被楚寒煙狠狠噎了噎,這是在質疑他的人品?
一眼讀出楚墨池的想法,楚寒煙輕笑道:“還請爹爹多包容,畢竟我可是在這上頭狠狠跌過跟鬥的呢。”
楚墨池膛劇烈起伏,似乎被氣得不輕,半晌方咬牙道:“為父自然會和李大人和王大人確認,如果是三百萬兩,砸鍋賣鐵為父也不會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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