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著管家手捧戒尺而來,楚碧玉這下什麽都顧不得,連忙跪在李氏麵前攔住楚寒煙。
“姐姐!使不得啊姐姐!”
楚寒煙點頭:“的確使不得。”
楚碧玉心下一喜,以為楚寒煙是知道怕了,誰知接下來的話氣得楚碧玉吐的心都有了。
“一個滕妾,的確沒資格被上家法,免得玷汙家法列祖列宗們知道了不高興,管家,去折兩柳枝來。”
管家給楚寒煙跪下的心都有了!
大小姐啊,您這是人要打,麵子也要折啊?
管家隻能命人去折柳枝,當然不忘派人去請丞相,而今隻希丞相能來得快些,否則一切都將無法收拾了啊。
下人們捧著柳枝膽戰心驚獻給立楚寒煙,後者靜靜打量手中的柳枝,楚碧玉一不護著李氏,相信楚寒煙沒有這麽大的膽子打李氏。
打了,爹爹也不會輕易放過的!
但慶幸不過一瞬間,下一瞬楚寒煙就突然抬手,狠狠在了李氏和楚碧玉的上!
的力氣不打,但卻打得既有技巧,將力灌柳枝裏,能人疼痛骨,如有長針刺皮,可偏偏外表會毫無痕跡。
這種暗力和巧勁,可不是一般人能掌握的。
“啊……”
“啊……姐姐別打了!”
兩人痛得花容失、淚流滿麵,連瓣都瘋狂抖、哆嗦,真真好不可憐。
楚寒煙麵無表,不悲不喜,足足了二十鞭才停手。
到最後楚碧玉扛不住了,直往李氏的懷裏鑽。
因為疼痛兩人再也無法保持那淒絕的模樣,哭得淚水模糊、七零八落的,連臉上的胭脂水都被暈染開了,紅紅白白,愈發稽。
等丞相楚墨池趕到時,看到的便是這樣飛狗跳的一幕。
他猛得上前,一把拽住了楚寒煙的手,正怒斥,卻對上了一雙冰冷涼薄,仿佛曠野孤煙般的雙眸。
楚墨池仿佛被燙到般放開了的手,好半晌才恢複如初,瓣了,道:“回來了?”
眼前的男人看起來不過三十多歲的模樣,形英武,拔若山,龍章姿,星眸深邃,是一副稀世罕見的俊朗容貌。
難怪能生出原主這樣傾國傾城的大人,這便宜爹長得真真養眼。
隻可惜是個眼瞎的。
“嗯,回了。”
楚寒煙笑答。
角微勾,眉眼兒微微淺彎,眸底漾起漣漪般的芒,看得楚墨池一陣恍惚,回神後,楚墨池冷喝道:“你這是作甚?為何在丞相府門口鬧笑話?何統?還不把東西放下!”
聽到楚墨池向著自己,李氏和楚碧玉哭得更大聲了,兩人一前一後跪爬到楚墨池麵前,抱著他的雙。
“爹!您再不回來,我們就要被姐姐打死了!姐姐好狠的心,哪怕我們有錯,關起門來說一兩句就是,何必這樣折辱我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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