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云彤擺擺手,笑著說道:“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還等著大哥你以后當我的依靠呢。”
紀兆立刻保證:“我從小就把你當我親妹妹,以后顧元奉要是敢欺負你我一定幫你出頭!”
紀云彤笑了笑,沒和他說自己和顧元奉可能不了親的事。
眼下幫紀兆拜個名師才是最重要的。
侯府的爵位傳到紀兆這一代就不是侯爵了,紀兆要是不爭氣一點,襲爵后估計只能得個閑差。
紀家上一輩都是拉拔不起來的,不拖后、不打歪主意就不錯了,本指不上。
至于這一輩麼,四房的堂弟已經被老太太寵壞,三房的三個妹妹和玩不到一塊,紀云彤拉來拉去,也只有紀兆這個堂哥還可以扶起來。
紀兆馬上就要拜師了,沒必要在這時候節外生枝。
夫家可以換,娘家換不了,得給紀兆的仕途爭取個好開局。
紀云彤道:“你拜了師,剩下的我就幫不了你了。”屏退了其他人,與紀兆說起心里話,“我說句難聽的,我們家中長輩都是靠不住的,等你與張大學士關系親近以后可以請他為你的婚事把把關,爭取能娶個好嫂子幫你主持中饋。”
紀兆到底還是個只知讀書的年郎,聽后不由面上一紅。他知道紀云彤說得有道理,認真點頭應道:“我曉得的,三妹妹已經幫我太多了。要是能拜師功,我一定會好好跟著老師學習。”
紀云彤得了他的保證,便著手去給紀兆張羅拜師的事。
不僅準備了拜師禮,還請出位與張大學士好的金陵名士來當見證。
一切安排停妥,紀云彤才讓紀兆登門拜師。
張大學士本來確實只是喝多了隨口講了那麼一句,可見到紀兆還帶著他的老友來當見證,先是愣了愣,接著才哈哈笑著說道:“好,好,你這學生我收下了。”
驟然拜得這麼一位名師,紀兆的份一下子水漲船高。
須知這位張大學士可是當過帝師的,雖然自請過來金陵養病,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京師那邊對他依然十分看重。
不人都納悶紀兆走的什麼狗屎運,竟張大學士給看中了。
也有些人知道那場讓紀兆大綻異彩的詩會,酸溜溜地表示就那水平我上我也行。
得了實打實的好,外頭的人怎麼說紀兆都不在意,他高興地回家向家里人報喜。
紀大夫人自然是高興的,不僅張羅了一大桌子好飯好菜,還把紀大老爺給請了回來。
紀大老爺本來就想回來的,得了妻子的邀請自然順著臺階歸家,很是夸贊了紀兆一番。
紀兆沒見到堂妹,吃過飯后私下問紀大夫人:“三妹妹呢?”
紀大夫人道:“說今年臘月太冷,要去新買的溫泉莊子上過冬。”知道紀云彤在拜師上的事出了大力氣,紀大夫人忍痛掏出一錠銀子給紀兆,“你要是記掛著,就給買點好吃的送過去。”
至于穿的戴的,紀大夫人舍不得錢。
這馬上又要過年了,年關難過啊!
紀兆很清楚就這點錢本遠遠比不過那份拜師禮,可他也知道他們大房有多拮據,便也沒說什麼。他接過那錠銀子謝道:“孩兒讓母親心了。”
……
另一邊,紀云彤已經抵達溫泉莊子。
現在莊子上已經配齊了丫鬟婆子、仆從莊戶,紀云彤想在莊子上住到年后都沒有問題。
午后,紀云彤泡著熱騰騰的溫泉,開始考慮年后怎麼進金陵眷社圈。
別人都是長輩帶著出去臉,可們家幾個長輩……不提也罷。
哎。
要不再去蹭蹭的前未來婆婆,建長公主。
反正婚約現在還沒解除,正好可以在顧元奉悔婚前再利用利用。
提起建長公主,那也是一言難盡。
建長公主明明是當今圣上最敬的姐姐,可以自己在京師開府過逍遙日子,偏偏要跟著丈夫來金陵住顧家,悉心侍奉公婆,對顧家人手松得沒邊,好東西不要錢似的給小叔子小姑子那幾家人送。
甚至因為自己生顧元奉時傷了不能再生育,張羅著要給顧父納妾。
要不是當今圣上暴跳如雷地說皇家丟不起這個臉,顧元奉恐怕會有一堆庶弟庶妹。
紀云彤本來都做好了進門以后和這位婆婆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準備,現在不用嫁給顧元奉了,就發現自己的想法也有問題——人家建長公主自己的錢怎麼花就怎麼花,關什麼事?
在旁人里,建長公主還是個人人夸贊的好人呢。
紀云彤想了想,決定還是算了。
既然不準備嫁到顧家去,還是別跟這些人沾邊了吧。
這人自私自利又庸俗不堪,和顧家母子倆本不是一路人。
道不同,不相為謀!
紀云彤決定先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年后再為自己的婚事做打算。
溫泉不能泡太久,紀云彤很快出了湯池。愉快地換上男子裝扮,準備帶著謝禮去拜訪那有過一面之緣的年輕書生。
廣朋友從……君子之開始?
這人可是最聽勸的。
--------------------
嗯,我們小紀,主打一個聽勸!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凝香從冇想過自己會嫁給一個老男人。可她偏偏嫁了。嫁就嫁了吧,又偏偏遇上個俏郎君,凝香受不住俏郎君的引誘,於是甩了家裡的老男人,跟著俏郎君跑了。不料卻被老男人給抓了個現行!“你殺了我們吧!”凝香撲倒郎君身上,勇敢的望著老男人。老男人冇殺她,給了她一張和離書。然後,然後就悲劇了....俏郎君負心薄倖,主母欺辱,姨娘使壞,兜兜轉轉的一圈,凝香才發現,還是原來那個老男人好。突然有一天,凝香睜開眼睛,竟然回到了和老男人剛成親的時候。可這一切,還能重來嗎?--情節虛構,請勿模仿
蘭山君孤兒出身,長在淮陵,吃百家飯長大,學得一手殺豬的本事,本是要開一個屠宰場的。誰知老天給她開了一個玩笑。 十六歲那年,她被接回了洛陽的鎮國公府,成了國公府第流落在外的嫡次女。 最初,她以爲這是老天看她殺豬太可憐給的恩待。後來又過了十年,她戰戰兢兢討好家人,汲汲營營嫁人,備受十年白眼,被送去暗不見天日的院子裏關着時,這才恍然發現,從鄉野來京,應當是她殺豬殺多了老天給的懲罰,而不是恩待。 此後又是一年,她被關在小院子裏看不見天日,不知日月更迭,冷菜餿飯度日,受盡苦楚,卻依舊是不甘不願,不敢死去。 唯一能聊慰苦悶的是,在黑暗之中,她摸到了一本書。 窗戶未曾封死,依舊透進了一縷春光。 她慢慢的挪到窗邊,藉着這屢光去看—— 這是一本手札。裏面記下了一個少年六歲到十六歲的感悟。有滿腔熱血,有遠大志向,他覺得自己像是一把利劍,只等着君王拔它出鞘。 她倒是認得執筆者。是她被送離洛陽那天,也同樣登上斷頭臺的鬱清梧。 所以重回十六歲,她與鬱清梧第一次相見時,便覺得他是一位可悲的紙上摯友。 等她在洛陽裏面艱難的重掌命運,偶然忽視一個個聲音,從春日裏的光曦窺見了他內心的躊躇不前,糾結痛苦卻又無愧於心的大志,毅然決然要走向一條死路時,她心裏突然生出些鬱怒來。 他們的命運何其相似,都不應死在權貴的愚弄之下。 她和他,都該活下來。 —— 遇見蘭山君前,鬱清梧寫札記:先生,天下,百姓。 遇見蘭山君後,鬱清梧寫札記:山君,山君,山君。 #山君倔得很,但沒關係,我會低頭# 他心隨她動,低頭哀求,“山君,我試着剋制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