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只是放過自己
這個時候,姜沫夭毫不避嫌,蕭梓琛更是夜夜在姜沫夭的住待到深夜,這兩個人難道就一點都不覺得錯嗎?
“裕笙,你這話過分了,沫夭和梓琛就算已經分開但也朋友一場,你這麼說不是對他們的侮辱嗎?”
郁景州又看不下去了,站出來替姜沫夭辯解,不過傅裕笙卻是冷冷一笑。
“朋友,蕭梓琛,你來告訴我,你真的把姜小姐只是當普通朋友嗎?我可沒見過哪個普通朋友還能摟摟抱抱的。”
“夠了,傅裕笙,我和墨雨已經離婚了,你沒必要在這侮辱我和沫沫的關系,我告訴你,從始至終,我也沒把沫沫當過是普通朋友,現在我們都是單,我們之間屬于正常的往。”
蕭梓琛本準備過段時間在公開他和墨雨離婚的事,但是見傅裕笙幾次針對姜沫夭,他忍無可忍了。
蕭梓琛這話一出,病房里雀無聲,除了事先知道的傅裕笙和吳媽,另外三個男人全都一臉驚訝。
這時,吳媽忽然開了口。
“大小姐,你醒了。”
吳媽看到坐在床上的墨雨,先是一愣,隨即急忙跑了過去。
病房里的其他人也被這一聲轉移了注意力,全都再次把目投向了病床上的墨雨上。
看樣子,墨雨已經醒來好一會兒了,只是一直默默地看著門口的這場鬧劇。
見慕雨目清冷的盯著蕭梓琛,一臉黯然失落,所有人都自覺的走出了病房。
“抱歉,這次是我誤會了你。”
終究是自己錯了,蕭梓琛主道歉,臉上難得的待了一愧疚。
現在說這些對墨雨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剛才,再一次認清了一個事實,那就是自己永遠比不過姜沫夭。
“蕭梓琛,你是在替姜沫夭道歉嗎?”
墨雨這話一出,又激怒了蕭梓琛。
“夠了,墨雨,沫沫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你一句壞話,今天的事是我誤會了你,你如果生氣沖著我來就行。”
看,墨雨只是稍稍提了一下姜沫夭,蕭梓琛就如此大的反應。
墨雨冷冷一笑,心中雖然失,難過,但臉上卻掛著一驕傲。
“蕭梓琛,七天前,我們還是夫妻,你和姜沫夭孤男寡同一室,還是在我父親的葬禮期間,難道不該和我說一聲對不起嗎?”
本來墨雨都不想說這些了,可蕭梓琛一口一個沫沫,維護著那個人,難道還要為了蕭梓琛去在意姜沫夭的面子嘛。
過去種種,就算墨雨再錯,可姜沫夭在這個時間回國,還毫不避嫌的找上蕭梓琛,這不僅是不給墨家臉面,更是在蕭梓琛的上增加了一個婚出軌的惡名。
“墨雨,我和姜沫夭之間清清白白,我問心無愧,你沒必要用你齷齪的想法來污蔑我和沫沫。”
“呵呵,齷齪,也是,當初為了得到你,我墨雨可是不擇手段,在你眼里,我的確手段齷齪,可你和姜沫夭也好不到哪兒去?但凡你和姜沫夭之間的堅固一點,但凡姜沫夭能始終如一的信任你,我也沒機會拆散你們。”
沒有一段三個人的有一個無辜者,可在他們三個人之間,蕭梓琛和姜沫夭一直扮演著傷害的人,而,墨雨就是那個令人惡心的施害者。
世界上那麼多堅貞不二的,那麼多人肺腑的故事,為何偏偏墨雨能輕而易舉的拆散他們,難道真的是墨雨手段高明。
如果真的這樣,怕是墨雨早就俘獲蕭梓琛的真心,也不至于在努力的一年后還以失敗告終。
面對墨雨的質問,蕭梓琛臉越來越難看,在他看來,這段婚姻只能證明墨雨的惡毒和他曾經的失敗。
“墨雨,要不是你和你那個好父親的迫,我和沫沫至于分開嗎?”
“哈哈哈,我和我父親的迫,蕭梓琛,真的是這樣嗎?當初的蕭家真的是走投無路了嗎?姜沫夭真的是因為我的迫才選擇離開的嗎?哈哈哈,果然,當一個人想要當瞎子時,別人說再多也沒用。”
墨雨一臉的嘲諷,嘲笑這個聰明的男人也會有這麼愚蠢的時候,更是嘲笑自己對這個男人所有的好都不被看到。
“墨雨,你什麼意思,別以為說這些就能挑撥我和沫沫的關系,你這樣,只會讓我覺得你惡心。”
“蕭梓琛,我也覺得惡心的,我累了,請你離開。”
說完,墨雨倒頭躺下,背對著蕭梓琛,和一個對自己每一發都充滿厭惡之意的男人聊天,怎麼可能有好的結果,估計也是病傻了。
墨雨下了逐客令,蕭梓琛也沒有繼續待下去的打算,便選擇離開。
病房門打開,所有人就站在門口,蕭梓琛皺了皺眉,說了句。
“先走了。”
“站住,蕭梓琛,你這就走了,雨是因為才進了醫院。”
傅裕笙不了蕭梓琛這冷漠的態度。
“傅裕笙,你忘了我剛才說的話了嗎,我和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的事與我無關。”
“你,蕭梓琛,你真夠絕的。”
傅裕笙又有打人的沖了,就算不是夫妻,可墨雨因為蕭梓琛進了醫院是事實,他這個肇事者難道不該留下來照顧嗎?
“讓他走,你們都回去吧,吳媽留下來就行了。”
墨雨不想在聽到這些爭執,是真的累了,現在頭還有些暈暈的。
這邊蕭梓琛一聽到,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了過道,駱明軒和郁景州本來就只是順道過來,所以在墨雨開口后也離開了病房。
之后,江玉承和吳媽說了幾句,也離開了醫院。
“雨,你就這樣放過梓琛了。”
傅裕笙還在替墨雨抱不平。
“裕笙哥,不是放過他,我只是放過自己,把他留下來也只是相互折磨。”
墨雨有些虛弱的說著,剛才和蕭梓琛談話,已經耗盡了的力氣。
“你不是很他嗎?就這麼輕易結束這段婚姻,雨,你就不怕自己以后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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