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司徒楓的書房。
“皇上,絕兒現在怎麽樣了?”墨淩雲麵沉重擔憂的問坐在主位上穿暗紫長袍的男子。
男子聽到墨淩雲的話後上出一無形的殺氣:“絕兒上所中的毒連孫老太醫都探查不出來。”
男子穿暗紫八寶雲紋錦長袍,一條暗藍祥雲紋金縷帶係在腰間,一頭烏黑亮的發,那濃的眉,高的鼻,絕的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正是龍耀國景帝龍燁誕。
孫老太醫是太醫院院首,醫很高,要是連他都查不出中的是什麽毒的話,那別的太醫就更加沒辦法了。
司徒楓嚴肅而認真的說道:“皇上,現在隻有藥王穀的藥王能有辦法了,臣馬上帶人前往藥王穀請藥王出山。”
“對,我們去藥王穀找藥王。”南宮逸點頭附和道。
要是連孫老都沒辦法也隻能去找藥王了。
龍燁誕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先坐下:“先不說藥王不好請,就單那藥王穀隻怕是我們都進不去”
剛燃起的希聽了景帝的話後就破滅了,隻想著藥王能解毒,但沒想到藥王哪有那麽好請。
傳聞藥王穀不但有許多珍稀藥材,還到長滿的毒、藥蟲。
要是沒穀中人帶路本不可能進得去,單是山穀外那層毒瘴氣就過不了,更別說還要請藥王。
藥王不畏懼任何勢力包括皇權,做事救人全看心。
他要是想治就算你是街邊乞丐,分文不取他也會治;要是他不想治不管你是哪個皇親國戚給他萬金也別想請得他,還不吃。
之前就有個不小的門派,貪圖山穀中的珍稀藥材,打著要請藥王出山救人的旗號,分三次共帶了一百多號人闖進去,結果沒有一人能走出來。
沒過幾天,那門派一夜間被人滅門沒留一個活口,更可怕的是在那些上本就找不到一個傷口,也沒查到中毒,他們就像是在睡夢中睡死過去一樣。
龍燁誕見幾人臉不好知道他們也是在擔心皇兒上的毒,再次出聲道:“絕兒的事我們現在暫時不用擔心。”
司徒楓三人聽後猛然抬起頭來看著景帝,臉上出喜。
墨淩雲最為明顯:“能找到解藥?”
他這個做舅舅的看到自己外甥中劇毒苦,還是在知道是何人所為又暫時不能把對方怎麽樣的況下心裏不好。
龍燁誕搖了搖頭:“不是,太醫院那邊現在隻能暫時製住了那毒素,不讓它擴散得太快。”
三人臉上的喜褪去,心想皇上你就不能一下說完嗎?看他們臉變來變去好玩嗎?
龍燁誕要是知道他們心中所想肯定會說:是好玩的。
“我們是請不藥王,但不代表別人請不啊!”說完景帝角微微上揚,也不停頓了,一口氣把事的經過說了出來。
原來是太上皇年輕時出宮遊玩無意間救了一位公子。
當時的太上皇本無心皇位,他更向往外麵的生活,要不然也不會早早傳位給龍燁誕。
在那公子療傷期間太上皇經常找他問一些在外麵江湖的趣事,就這樣兩人也越發相,越聊越投緣,有種相見恨晚的覺。
最後兩人也互明了份,臨別時那位公子將自己的份玉佩送給了父皇。
還說要是江湖上有什麽需要他幫忙的可以拿著玉佩到天下第一莊找他,隻要是不違背江湖道義之事能幫到的他就一定幫。
他就是天下第一莊現任莊主葉蕭。
司徒楓幾人聽後睜大了眼睛,都不可置信的看著景帝。
他們雖然不在江湖,但多也是知道些江湖勢力的,更別說還是大勢力。
江湖上除了藥王穀太神而且醫毒雙全沒人敢惹以外就是天下第一莊了。
這兩勢力都是四國以外的勢力,很有人去招惹他們。
這個太上皇也太牛了吧,隨便救就救個第一莊莊主回來了,那要是不隨便說不定把藥王給救了,然後他們現在就不用愁呢!
“但這跟能請到藥王有什麽關係呢”南宮逸問道。
龍燁誕聽聞言笑道:“這正是關鍵所在,這葉莊主當年正好和現在的藥王是好友。”
司徒楓幾人聽後都懵住了,他們要收回剛才的想法,這太上皇現在跟直接救藥王有區別嗎?答案是沒區別。
他們也找不出用什麽詞來形容這太上皇的好運氣。
“朕也早已派人傳信過去,現在我們隻要等葉莊主他們到來即可。而且葉莊主的為人也絕對信得過。”龍燁誕心中的大石也算是放下了一大半。
隻要自己的兒子有救就好,不管到時藥王會提出什麽條件他都會答應。
聽龍燁誕講了那麽久,墨淩雲覺自己像做夢一樣,激的站起來,看著龍燁誕再三確認:“皇上,您剛才所說的都是真的嗎?我不是在做夢吧?”
天知道他隻有墨婉婷這個妹妹,被他從小疼到大,就算現在為皇後,已經有寵的人,但也不可能把他們親的抹掉。
自從絕兒中毒後,墨婉婷擔心得天天以淚洗麵,整個人憔悴了不,他心對妹妹的心疼不比景帝。
“唉喲!你這是做什麽?”墨淩雲被南宮逸打了一拳,捂著自己的手臂疼呼道。
“疼嗎?”這一拳打下去他自己都覺得疼,他就是故意那麽用力的,這可比上次他坑他被司徒楓揍的一頓輕多了。
墨淩雲老實的點了下頭,像個呆子一樣站在那。
“那不就得了,你還想著是做夢嗎?”南宮逸看著墨淩雲這傻懵樣,很不厚道的大笑起來。
能不好笑嗎?墨淩雲是他們幾人中最沉穩睿智的,像現在這呆呆的樣子簡直是百年難得一遇。
這時景帝走到墨淩雲旁,手拍了下他肩膀嚴肅認真道:“大哥,你放心我的為人你還不知道嗎?就算葉莊主找不來藥王,不管要付出什麽代價,我也不會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絕兒毒發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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