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手機震了一下,南嫵拿起來劃開。
蕭慎?
【下午六點來公司找我!】
南嫵撇撇,回都沒回,反手丟進了屜。
你讓我來我就來?我不要面子的嗎?
沒一會,蕭嘉到了。
江遣退了所有傭人,然后像一只花蝴蝶,飄飄然撲向蕭嘉。
“嘉哥,你是來看我的嗎?我好開心啊!”
“別鬧,這不是我那,這讓人撞見!”蕭嘉邊說著拒絕的話,一只手探進服下擺,先過一把手癮再說。
江噘著小:“撞見就撞見,我看哪個敢說,我非撕了他們的不可,再說,大不了你和南嫵取消婚約嘛,你不是最我的嗎?”
說話的同時,江小心翼翼觀察著蕭嘉的臉,有心試探,看看自己在這個男人心目中的地位。
可蕭嘉顯然對這個問題不興趣,他東張西,“小嫵呢?在家的吧?”
江傷心了,從他懷里掙開,“嘉哥,你告訴我,你是不是上南嫵了?”
見心肝寶貝兒哭喪著臉,蕭嘉攬過肩膀,聲哄著,“怎麼可能?那個人跟個木頭一樣既無趣又木愣,哪里能比得上你?我發誓,我這輩子只你一個人?”
“真的?”江梨花帶雨,半信半疑。
蕭嘉繼續展現渣男本質,“那當然,我對你怎麼樣,你心里難道不清楚嗎?我和就是逢場作戲,聯姻嘛,你懂得,到時候結完婚,我就找個理由把踹了,好不好?”
聞言,江眉開眼笑,“這還差不多,其實我也不是不相信,我就是……”
“好了好了,你自己玩會,我上去找小嫵了,咱們一會再見,你哦!”臨走時,蕭嘉還的在上了一把。
江喚了一聲,后知后覺趕捂,左右看了看,確定周圍沒其他人,這才張又刺激的松口氣。
二樓房間外,蕭嘉整了下發型,又對手吹了口氣,確定沒有口臭,一切完之后這才敲門。
“小嫵,我來了,你在里面嗎?”
門開,南嫵穿著真家居服出現在面前。
里頭本來是件吊帶,同款外罩是臨時加的,領口拉的嚴合。
不是冷,而是不想被蕭嘉意,不然會做惡夢。
南嫵平時在家的時候,喜歡把頭發隨意挽起一個低發髻,出瑩白欣長的脖子。
子不長不短,堪堪遮到膝蓋,南嫵的材勻稱,即便是小到腳踝的線條,都能完至極。
給蕭嘉看到口干舌燥。
“小嫵,咱們……”
“在外頭說吧,里頭悶!”
在他進之前,南嫵摔先把門關上,一點機會都不給。
蕭嘉被了鼻子,也不惱,他沒想到對一直保持距離的南嫵突然主邀約。
要知道,這是一種特別的信號。
說明以前的矜持和疏冷都是裝的。他和江勾搭了好一段時間,同時邊人無數,他太了解人了。
像南嫵這樣的,就是想擒故縱,故意吊他胃口,這個人簡直藏得太深了,比他還會玩。
不過嘛,現在看來堅持不住了,人也是有需要求的,適可而止才是聰明人,待他哪天好好讓一下,讓離不開他。
“小嫵,你快說吧,到底什麼事?”
南嫵一手托腮,翹著涂著紅指甲的腳丫,鞋尖一晃一晃的,晃到了蕭嘉的心里去。
以前只覺得子沉悶,材一般,哪哪都不順眼,可如今再看,腳趾頭都是香的。
一想到這個,蕭嘉急的抓耳撓腮。
“你要不要結婚?”
蕭嘉愣了幾秒,“你說什麼?”
“不行就算了!”
蕭嘉激的按住的手,“行行行,太行了,咱們往這麼久,是該給你一場婚禮,等我今天回去就跟我媽談!”
“小嫵,我太高興了,你放心,婚后我一定好好對你!”
南嫵手打了個哈欠,不冷不熱道,“也沒別的什麼事了,你先走吧,我睡個午覺!”
“小嫵,我……”
等他還想說什麼,南嫵已經留給他一個背影,鉆屋里關上了門。
蕭嘉神一斂,角浮起一抹笑。
都主送上門了,還在那裝清純,賤人,等以后,看我怎麼干你!
“嘉哥……”
蕭嘉一下樓,就瞧見江淚流滿面,楚楚可憐的樣子。
“,怎麼哭了?心疼死我了!”
江貝齒咬著,仰著頭質問,“我都聽見了,你真的要和南嫵結婚?那我呢?我算什麼呀?”
“你聽我說,婚姻這事不是我能做主的,我的人是你,也就空有一個名分……”
蕭嘉安來安去,兩人就滾到了床上。
半小時后。
江敲開了江雪的房門,“媽,您找我?”
江雪瞧著兒臉上未退的紅,無奈嘆口氣,“你也真是的,怎麼能跟簫在家里?萬一被南嫵撞破,怎麼收場?”
江目猛地狠毒起來,“哼!明知道嘉哥不喜歡,還偏要跟我搶,在家里又怎麼樣?等下次,我還要在床上跟嘉哥做呢,最好氣死!”
江氣不過,自己連南家的姓都混不到,而南嫵卻一出生就擁有那麼多,憑什麼?
江雪縱容,“好了好了,你玩歸玩,下次小心點就是,南嫵那個賤人很難搞,要是被抓到證據,就算你爸爸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不行!”
縱觀整個寧城,唯有蕭家一家獨大,隨便拉出一個姓蕭的,別人見了都得恭恭敬敬,哪家兒不想嫁進蕭家?
要不是南嫵,說不定這門婚事就落到自家兒頭上,可那又怎麼樣呢?蕭嘉現在一門心思都在自家兒頭上,搞不好等不到結婚,他就和南嫵鬧翻了。
到時候,南嫵那個賤人就了全天下最大的笑話。
想到這,江雪憋在口的郁結散了幾分。
“對了,代你的事辦的怎麼樣了?”
江說道,“我讓人連南嫵一年前旅游的路線都查了,沒發現什麼問題!可是媽,就算是這樣,我還是覺得哪里不對頭!”
江雪也有同樣的覺,“僅憑覺是沒用的,沒有證據,咱們說的不算!”
江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睛猛地一亮,“不就是找證據嘛,我倒是有個辦法。”
文案一易冉這輩子做過很多傻事:諸如在八歲那年把自己剔成了個刺猬頭,十三歲那年翻圍墻摔下來砸在了林昭身上。但什麼傻事,都比不過無視林昭的一腔愛意,離家出走,選擇去追逐顧則宴。她在顧則宴那傷了個徹底,不敢回家,在出租屋里熬夜畫畫。她不知道,每個風雨交加的夜里,屋外都會有一輛私人轎車,車里的男人,目光熾烈,是至死方休、糾纏到底的決絕。曾經,她害怕林昭的獨占欲。后來,徹底淪陷。文案二顧則宴經過數年的打拼,已經將顧氏發揚光大。而追逐了他三年的易冉,在別人眼里不過是個笑話。一個溫溫吞吞的女人,從來不得顧則宴一個好臉色,而對方的白月光也要回來了。顧則宴和白月光的愛情,易冉從很多人那里聽到過。沒有一個不感嘆那位白月光有多純潔,多有才華,多高貴,兩人是多麼的般配。易冉明白了,這是太愛了吧。所以即使他接受了她的告白,他也沒有對她流露出半分的溫情過。誰都沒想到,先離開的會是易冉。聽說她走后,顧則宴只是淡淡地說了句:“早晚會回來的。”而后來再次見到她時,她已經是小有名氣的畫手了。不單如此,她還是南城易家的獨女,是當家人易江的掌上明珠,也是創世集團總裁林昭的未婚妻。她正對著林昭明媚地笑著,那樣的笑容,落在顧則宴眼里,只有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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