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時期,和江知魚共患難,江知魚家境不好,大學讀了一半輟學,爺爺重病需要很多錢,還有個弟弟需要養。
進娛樂圈,賺那點跑龍套的錢,只夠勉強維持生活。
如果沒有文憑,又沒了工作,江知魚怎麼辦?
姜心儀閉了閉眼睛,做了個決定。
舉起酒杯,一仰而盡。
“抱歉常青小姐。”姜心儀看向人,“那天是我失禮了,還希你海涵。”
常青笑起來:“可以啊姜書,你酒量不錯?”
“要不然,再喝一杯?”常青給倒滿酒,直接手要灌姜心儀。
包廂酒氣熏天,姜心儀不知道被常青著喝了多酒。
最後,實在撐不住,找了個藉口溜出來。
離開包廂,酒吧震天響的音樂響起,姜心儀只覺得耳痛。
出電話,醉得頭暈目眩,單手撐在牆壁上,雙發。
手機裡有急聯絡人。
姜心儀看不清手機上的畫面,只能憑藉覺摁著螢幕。
聽到播音聲,姜心儀沒了力氣,撐著牆壁開始乾嘔。
忙音響了十幾聲,聯絡人卻沒有接通電話。
很怕自己在酒吧被陌生男人拐走,於是隨便找了個空包廂,趕躲進去。
姜心儀從包裡出解酒藥。
說來可笑,這藥,還是常年備在邊,準備給程安北的。
如今,自己用上了。
邊沒水,姜心儀乾嚥下去,一陣咳嗽。
腦袋發漲,繼續播急聯絡人。
藥效起了點作用,姜心儀突然想起,自己手機急聯絡人設定的,就是程安北,
愣了兩秒,拍拍腦袋,保持清醒,而後點開聯絡人。
李潤之的電話又在此刻打進來。
“心儀,你還好嗎?”李潤之詢問。
姜心儀此刻只想快點離開酒吧,外面都是喝醉的男人,一個人太危險。
“李老師,能不能麻煩你……過來接我?”姜心儀輕聲。
李潤之當即:“地址發來。”
十幾分鍾後,姜心儀手機再次震。
拉開門,走廊上出現一個悉的影。
“李老師!”姜心儀低聲。
“心儀。”李潤之小跑著過來,滿臉的擔心,“你怎麼臉這麼紅?到底喝了多酒?”
他攙扶著姜心儀,看到沙發上的解酒藥,心臟忽然很痛。
“你一個人吃藥?沒有水怎麼吃的?”
姜心儀沒有力氣回答,只覺得全綿綿。
“李老師,麻煩你送我回家吧,謝謝你。”
“好。”李潤之不再多言,扶著姜心儀往外走。
他們才走出去沒幾步,走廊上出現一道裹挾冷氣的影。
兩人和轉角的程安北對上視線。
程安北目冰冷,落在姜心儀臉頰上。
臉頰坨紅,衫不整,角還殘留水漬。
像是,剛剛經歷一場活生香的床事。
“過來。”程安北單手在兜裡,淡漠命令。
“我們走,不用理他。”姜心儀充耳不聞。
“滾過來。別讓我說第二遍,姜心儀。”程安北盯著他們攙扶的手,輕蔑一笑,“你已經夠髒的了。”
姜心儀現在聽到程安北的聲音就煩。
“程總,麻煩你讓開。”態度冷淡,“我喝醉了,需要回家休息。”
程安北只說了一句話:“蔣總那的窟窿,你賠得起?”
“過來。”他淡漠地站在走廊上,命令。
今晚程安北在推進小紅豆劇院的專案,姜心儀陪酒也算是給公司創收,明白程安北在利用自己,也本不會在意的死活。
但程安北這人有神潔癖,他很有可能針對李潤之,因為李潤之了他的東西。
“李老師,你先走吧。”姜心儀撥出一口氣,醉得視線都模糊,“程總應該會送我回去的。”
李潤之和程安北對上視線。
“程總,你在場,卻還讓喝這樣?”李潤之的眼底都慍怒,“讓一個人給你擋酒,你好意思嗎?!”
程安北譏諷:“幫我擋酒?幫的是自己。”
“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我?”程安北一副高高在上的倨傲神。
“心儀……”李潤之手要拉,可姜心儀反應很快,朝程安北走去。
“滾。”程安北吐出一個字,擋住李潤之的路。
李潤之咬牙,見姜心儀似乎很難,不想讓站太久,於是只能僵在原地,滿臉的擔憂。
姜心儀很要強,不想讓程安北看到自己過於狼狽的樣子,於是撐著牆,慢慢地走。
到腰間忽然被攬住,姜心儀掙扎:“別我!”
“你在這立什麼牌坊?”程安北皺眉,看見姜心儀脖子上起的紅疹子,“再我現在就要了你。”
姜心儀一愣。
死咬,不了。
接著,姜心儀被打橫抱起。
下的手臂結實有力,男人上悉的香氣鑽姜心儀鼻尖,可惜,這氣味還摻雜著人的香水!
姜心儀心裡冷笑,任由程安北抱著,走出了酒吧。
“程總,我自己打車吧。”藥效起作用,姜心儀逐漸清醒了些。
“看清楚你現在坐的是誰的車。”程安北拉開副駕駛座車門,把姜心儀直接塞了進去,作蠻,耐心全無,“我送你,你就給我老實地道謝,坐好別折騰。”
“你為什麼送我?因為愧疚?”姜心儀趁著酒勁什麼話都往外說,“還是因為發現我還有利用價值,還能給你談專案?”
程安北不答,像是不想和一個醉鬼計較。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打著方向盤,腳踩油門,眉目擰,滿臉寫著不悅。
車後視鏡上,人靠在副駕駛座,慢慢安分下來,垂著眼,看上去很乖。
一路無話,程安北把車停到小區裡,拉開車門。
“自己下來。”他冷淡地站在門旁。
姜心儀醒了,迷迷糊糊地解開安全帶,可雙發,剛下車就一個趔趄。
大手及時地撈住,不耐煩的話語從頭頂落下:
“你也是這麼和李潤之投懷送抱的?”
“……”姜心儀反應過來,猛地一推程安北,“你是不是有病?我只是沒站穩!”
程安北盯著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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