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噎了下,暗道這人可真會打蛇隨上。
凌欽見遲疑,一顆心又懸了起來。
“初初,你也知道,硯承是宮家唯一的繼承人,他不可能在深市待一輩子,你如果要和他在一起,遲早是要來帝都的。”
宮硯承一愣,他這是被凌欽利用了嗎?
這家伙剛剛還嫌他拱了自家妹妹,轉頭就利用自己勸南初認親?真是腹黑到家了!
南初瓣微抿了下,這個問題之前就想過。
而且AU今非昔比,公司的骨干人才也沒幾個是深市本地的,早就想把公司遷往帝都了。
前世時機,也為了方便幫邵銘修打理天娛,就把AU遷到了帝都。
這一世的親人和人都在帝都,沒道理不遷。
想到這兒,點了下頭,“等我一段時間,理AU遷址的事。”
得到南初肯定的答復,凌欽頓時激的將人抱進懷里,“哥哥幫你。”
宮硯承的臉又黑了。
等到凌欽將人松開,他宣示主權般的將南初攬進自己懷里,“家里的傭人辭退了,大哥自己找個客房睡吧。”
說完攬著南初就往樓上走。
凌欽看著兩人的背影,徒然生出一種大不中留的惆悵。
然而沒傷多久,他就重新打起神。
現在妹妹不過是和他生分,等他們培養出,他這個哥哥的位置坐穩以后,一定要這小子好看!
宮硯承毫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大舅子記恨上了。
一進臥室,就把南初按在門板上狠狠親了上去。
南初被吻的不過氣來,搖頭躲開他的攻勢,“你怎麼了?”
宮硯承低頭在頸窩蹭了蹭,聲音委屈到變形,“我吃醋。”
南初一愣,旋即失笑,“那是我哥。”
宮硯承:“那他也是個男的!”
南初抬手了他的腦袋,哄孩子般的湊上前吻了他一下,“有沒有好點?”
宮硯承了瓣,心里很是用,但還是,“沒有。”
南初哪能不了解他,但還是將縱容貫徹到底,“那你想怎麼樣?”
宮硯承視線在禮服包裹的曼妙軀上流連了一圈,嗓音沙啞的道:“做我傍晚就想做的事。”
說完手下猛的一施力,“撕拉”一聲,質地輕薄的子在他手下化碎片。
南初驚呼一聲,又被宮硯承用堵了回去。
夜,還很長。
兩人廝混了近乎一夜,第二天早上,南初罕見的想睡個懶覺,卻聽到一陣略顯急促的敲門聲。
宮硯承想替去開門,又被一手按回被窩里。
不用想都知道外面是誰,能跟凌欽據理力爭,不讓對方干涉他們。
卻沒辦法做到臉不紅、心不跳的讓宮硯承去開門。
簡單的收拾了下自己,南初打開門看著凌欽問道:“哥,有什麼事麼?”
凌欽一頓,剛要說出口的話忘了個一干二凈。
他怔怔的看著南初,似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你我什麼?”
南初有些理解不了他的這份激,昨天就想好了。
既然已經決定要認親,就沒必要一直端著,否則怎麼稱呼凌欽都不太合適。
想到這兒,沒什麼心理負擔的又了一聲。
結果下一刻就被對方抱進懷里。
凌欽的聲音著濃濃的激和喜悅,“哥哥在。”
南初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不明白這人怎麼那麼喜歡抱抱。
雖然對方的懷抱沒有任何狎昵之,但折不住家這位吃醋啊。
都不用回頭看,就知道床上那只這會兒又醋了。
南初拍手拍了拍凌欽的肩膀,轉移話題道:“哥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想到自己來時的目的,凌欽松手放開了,神也轉而變得嚴肅,“邵明輝死了。”
“什麼?”南初一驚。
凌欽以為不認識對方,就多解釋了一句,“邵明輝是邵家家主原配唯一的兒子,也就是邵銘修同父異母的哥哥。”
南初當然知道邵明輝是誰,但他的死卻是沒料到的。
畢竟前世死的時候,那人還活的好好的,而且前兩天還給對方打過電話。
突然聽到對方的死訊,不可能沒有。
想到這兒,手抓住凌欽的袖子,“他是怎麼死的?”
“邵家家主有意遮掩。”凌欽握住的手,傳遞著自己的溫度。
“但世界上哪有不風的墻,目前能夠肯定的是,他死在了一間會所的人上,邵家家主估計也是嫌丟人,才拼命的捂著。”
凌欽雖然話說的晦,但任誰都能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邵明輝整天不務正業,花天酒地,子被掏空是遲早的事。
可是,他前世的這個時候本沒到要死的程度。
除非……
宮硯承這時穿好服走了過來,先看了眼南初的神,又對著凌欽道:“你剛斷了邵銘修回邵家的路,轉頭邵明輝就死了,這件事沒這麼簡單。”
“我也想到了這點。”凌欽擰眉道:“但這件事連邵家家主都費盡心思掩蓋,甚至不惜連夜將人葬了,要查證據就比較困難了。而且、”
說到這兒他頓了頓,轉而看向南初,“邵銘修母子三人現在已經被接回邵家了。”
自從聽到邵明輝的死訊,南初就料到會有這麼個結果。
對于邵家家主來說,最重要的還是邵家的產業。
哪怕邵明輝死的再蹊蹺,眼下也只有邵銘修能繼承邵家。
凌欽見南初眉頭鎖著,抬手輕的替平。
“初初放心,欺負過你的人,哥哥絕對不會放過。他就是回了邵家又能怎麼樣?不過是拉著邵家跟他一起陪葬罷了。等我們回了帝都,哥會幫你對付邵家的,嗯?”
南初搖了搖頭,抬手拉下凌欽的手,“哥你就不要手這件事了,無論是對付邵銘修還是邵家,我自己來就好。”
昨天是第一次會被家人撐腰的滋味,并且有那麼多人在場。
所以當凌欽用威脅的方式斷邵銘修的后路時,沒有出聲制止。
但報仇這件事還是自己來比較有意思,何況是這種海深仇,否則重生的意義何在?
雖然沒料到邵明輝的死,但邵銘修要真這麼好對付,也不會栽在他手里兩世了。
想到這兒,南初角勾起一抹興的弧度。
原來還怕邵銘修不經玩,這下倒是有的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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