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臥室門口才發現,床上空空。
“盛夏?”
他以為在泡澡。
結果沒有回應。
“盛夏?”
他幾步走到浴室門口,推門,里面也沒人。
“盛夏!”
任彥東朝帽間走去,路過床邊,瞥到了床頭柜上的一張素描紙,他快步過去。
一幅很致的畫,畫了三個地方,別墅,公寓樓,學校。
從別墅到學校的這條路很遠,不止遠,路上堵滿了車,其中一輛紅的跑車里,很像盛夏自己的一個Q版,正皺眉,很著急的樣子。
從公寓到學校的這條路很近,也有個像的,手里拿著考試文件袋,臉上一派悠閑自得,走著去學校。
公寓樓里,有一家住戶給了特寫,門牌號:2022
臥室的床上,躺著一個,睡得很香。
還有旁白:三哥,晚安,后天見。
任彥東明白了,為了節省早上的時間,保證不遲到,要去公寓那邊暫住兩天。
明明一句話的留言條就能解釋清楚,非要費那麼多力去畫幅畫。
拿起那副畫,任彥東又仔細看了看,別墅的泳池也畫了出來。
剛才沒注意,現在才發現,里面還有個人在游泳,穿的泳跟他的一樣.
無奈之秒之后,他突然被氣笑了。
這是有多閑!
第十一章
任彥東把畫收起來,放到書房辦公桌的屜里,里面都是盛夏的杰作,每次給他留言清一的畫圖。
上次在真題卷上那幅‘盛氏大刀’,他也撕下來,留存。
時間太晚,任彥東沒打算再去公寓,給盛夏發了條信息:【明早起來打我電話。】
忙了一天,困乏疲倦,任彥東簡單沖過澡就準備睡了。
家里一如平常,很靜。
盛夏在家時,也這麼安靜。
不過好像也有區別,不在家時,這種安靜里有了冷清,甚至是空。
今晚即便盛夏不在家,任彥東也習慣了把自己的枕頭放在床中間。
盛夏睡覺有翻墻的本事,而他就是那堵墻,會從他上翻過去。
他盡量睡在中間,兩側的位置給留著,免得翻過了頭,滾到床下去。
他至今沒想通,睡個覺而已,哪來那麼多力折騰?
有個習慣,做后必須得讓他抱懷里,直到把哄睡著,可睡著了,就不喜歡他的手臂著,也不會黏著他。
但每次半夜,睡得迷迷糊糊,半睡半醒間,都會從他的左側翻到右側,有時可能是因為沒力氣,或是太困,爬到他上就不下來了。
好幾次,他被著難,不上氣,憋醒了.
任彥東睡前又看了眼手機,沒有任何消息,他熄了燈睡覺。
盛夏今晚的睡眠質量不咋地,任彥東給發消息時,還在醞釀睡覺的緒,怕聊天后腦細胞更,就沒回。
之前全球巡演時都沒張,一個考研,竟然搞得失眠。
第二天六點,盛夏就起來了。
雖然在這邊短住兩天,夏士還是讓家里的阿姨過來陪,給做飯。
早餐很盛,盛夏怕考試時的沒力氣做試卷,就勉為其難的多吃了些。
手機震,任彥東再次發來:【還沒醒?】
盛夏用手指點著按鍵,發了語音:“在吃飯。”
任彥東:“多吃點,別到時候的走出考場的力氣都沒有。”
盛夏:“.”
沒再搭理他。
音樂鈴聲響,還以為是任彥東打來電話,沒想到是夏士,順手劃開接聽鍵,“媽。”
夏士:“早飯多吃點,要考三個小時,消耗大,不要到時候你都沒勁走出考場。”
盛夏差點被里的食噎著,在某些時候,覺任彥東跟夏士更像是母子,兩人的言語出奇的一致。
夏士的聲音再度傳來:“還有兩天你就徹底解放了,不管考不考得上都沒什麼,考上了你還要辛苦三年,考不上你就可以整天玩了。”
盛夏:“.”無言以對。
夏士畢竟是老師,雖然考前會給各種施,每天不厭其煩的督促看書刷題,不過考前是絕不給力。
夏士:“考完你可以去放放松,找個地方玩。”
頓了下,“對了,你小姨下周就回去,說要回家置辦年貨,聽說他們那邊過年很熱鬧,你要是不怕冷,就去那邊玩幾天。”
盛夏問:“那邊很冷嗎?”
夏士:“溫度跟這邊也差不了多,不過沒供暖設施,好像村里的房子也不是每個房間都有空調。”
有的話,也不會一天到晚開著,說浪費電。
大概他們在家里一直閑不下來,要干活,要忙家務,就沒那麼冷。
盛夏也不確定要不要去,到時看任彥東的工作安排。
如果任彥不出差的話,就留在北京。
要是任彥東出差,一個人在北京也無聊,就跟小姨回老家過段時間,要是那邊真的很不錯,下次再帶任彥東過去。
夏士繼續給放松心,“媽媽前幾天看中了一款包,覺得適合你,就給你定了。”
這個確實能讓盛夏心變,“什麼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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