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本文是作者解之作,供大家消遣看個樂的,預計篇幅不長,所以男主(主要是男主)會來得比較快,介意的讀者請謹慎坑。
3.本文流,偏日常向,側重人和互,劇節奏溫吞,行文在某種意義上會啰嗦瑣碎,介意的讀者請謹慎坑,
4..文中世界有男平權、男尊卑、正在向平權過渡等各種形態的多國并立,遍地私設,有疑問請在評論區友好提出。
5.全文背景為作者天馬行空編造的全架空虛擬古代,和真實古代完全不是一回事。文中世界觀相關的所有解釋權在作者,謝絕一切考據,謝絕空口鑒定。
6.文明看文,和諧流,相互尊重,不喜勿罵。
第2章
再是對這樁聯姻并無真實的期待,當眾被新婚丈夫嫌棄到如此程度,李鳴多還是有點尷尬的。
可事已至此,若再對蕭明徹甩臉還擊,更要被人看笑話了。
于是穩穩端住莊重架勢,佯裝無事地勸說蕭明徹:“既邊境戰況急,殿下不宜再多思。太皇太后那邊,我定盡心盡力。”
大約蕭明徹也知自己方才的舉讓難堪了,僵站片刻后,松口道:“好。”
他既認下李鳴的提議,太子也不好再多說什麼,沖李鳴夸贊幾句場面話,表揚為妻賢達識大之類,事就這麼定下了。
因軍急,蕭明徹與幾位將領需在今夜即刻啟程。而李鳴則可于明早再往滴翠山行宮侍疾。
也就是說,這對新婚夫婦在完大婚典儀后,僅僅單獨相了兩個多時辰,就要各奔東西。
好在他倆本就與陌生人沒兩樣,并無什麼離愁別緒,連依依惜別都免了。
回到寢房后,蕭明徹迅速取出一方便騎馬的武袍。
待他進了側間換裝出來時,門外正好有侍者稟道:“殿下,已為您打點好行裝,馬匹也備在府門口,隨時可以出發。”
無論是蕭明徹本人,還是府中的侍者仆從,對“淮王殿下臨時上前線”這件事顯然都很練。
前后頂天就兩炷香的功夫而已,居然就萬事俱備了。
李鳴坐在床沿,雙手反撐在后,暫時忘記了先前那份淡淡的尷尬,訝異地盯著蕭明徹的背影。
他沒應聲,去靠墻的雕花五斗柜取了什麼東西,回過來就瞧見歪著頭打量自己。
他面上倒沒什麼表。大步走到過來站定,垂首俯視著。
“今夜,多謝你替我解圍。”他的語調并無太大起伏,但音卻有幾許莫名喑啞。
李鳴仰面端詳他,疑地眨了眨眼,口中笑答:“能得殿下這句謝,真是意外之喜。本以為殿下并不領我這份人。”
“方才為了幫我,你賠上了自己的退路。你可清楚?”蕭明徹問。
李鳴到不可思議,忍不住輕笑出聲。
方才于廳中為蕭明徹解圍,在旁人眼中的事實就是“上趕著討好新婚夫婿,為此不惜跌了母國面”。
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魏國那頭不會因此立刻發難,但也絕不會忘了記一筆。
若是個尋常的和親公主,倘使將來與聯姻夫君過不下去,又或者兩國邦破裂,有這麼一筆在,下場可想而知。
對這份無形的犧牲,蕭明徹完全可以裝傻。
若他不提,李鳴總不至于沒臉沒皮,主說出“我為了幫你,得罪了母國”這樣邀功的話。
只要話不挑明,他就不必擔心李鳴挾此恩義為要挾,對他予取予求。
可他竟直接挑明了。
他怕只是一時沖的意氣用事,本不清楚自己為了幫他,付出了多大代價。
李鳴不得不收回早前在廳上對蕭明徹的腹誹。這人其實是有心的。
真誠地笑彎了眉眼:“殿下不必為我擔心。我既敢那麼做,自是權衡過利弊的,并非糊涂莽撞。”
蕭明徹不知道,李鳴也沒打算告訴他,自己并非尋常的和親公主。
無論有沒有方才那一筆,母國大魏都不是的退路。
原本就回不去的。
*****
蕭明徹直勾勾盯著的笑容,微微頷首,神仍是無波。
間輕滾數回后,他再度出聲:“抱歉,方才在廳中,我并非故意給你難堪。若有冒犯,還請見諒。”
他雖致歉,卻沒要解釋其中緣由。說話間微彎下腰,將一把鑰匙和一枚小金印放在床沿。
“只要你往后別我,府中一切盡可自取。嗎?”
李鳴不是傻子,立刻就明白他這是要拿淮王府府庫來換,與結盟做“表面夫妻”。
心里樂開了花。
兩人對這樁婚姻竟打起了相似算盤,無需費心思談判,輕易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還意外多得了“府中一切盡可自取”的優渥條件。能不樂嗎?
整個人松弛許多,一改在人前那份莊重得,稍顯佻達地勾了紅,輕夾眼尾斜向他拋去個眼兒,意味深長。
“殿下的意思是,今后你我始終有名無實。你對我的底線就是‘要人沒有,要錢拿走’?”
蕭明徹眸心微凜,面上蒙了淡淡寒霜。稍退半步后,才出一個“嗯”字。
雖他只是從“面無表”變作“冷冰冰的面無表”,但李鳴還是敏銳察覺到這點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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