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沫不是傷得快要死,連酒會都出席不了嗎?為了讓你們這樣氣勢洶洶上門找我算賬,看來,是下了功夫的。”
寧以夏冷漠地揭穿,然而寧德遠卻選擇無視,“為了海晟,帶傷出席,怎料遇上心腸歹毒的你!”
“林沫沫當場要人了我的服,你為什麼不替我說句話?搶了我的未婚夫不算,還搶我的服,現在還要我背鍋,你是我的親生父親嗎?為什麼對這些視而不見?”
寧以夏的質問讓寧德遠微微一愣,隨即他才冷聲道——“早知道你這孽障做出這麼多大逆不道的事,我當初就應該直接掐死你。”
“大逆不道?你別忘了,海晟能有今天,我沒出力,恒瑞那邊,我更是功臣,沒有我和我母親,你們能有今天錦玉食嗎?”
“你給我住口!”
寧德遠最恨寧以夏提起這些,這盛氣凌人的樣子,就跟的母親古韻芝一個樣,永遠就是高高在上,唯我獨尊的王范,而他只不過是一個小小隨從而已!
都得附在們腳下生存似的!
“看來進去一次,還是沒有能讓你覺悟!這狠戾的野子毫沒有半點收斂,完全反省不到自己的錯誤!”
寧以夏秀眉一揚,冷笑了一聲。
“我當然反省到自己的錯誤了,我最大的錯誤就是委屈自己,養了你們這些恩將仇報的東西!”
“千方百計想讓我背鍋,要把那些帽子往我上扣,沒門!你這種愚蠢的父親都不知道反省,我需要反省什麼!”
當初那件事,但凡只要深究一點,很快就會發現破綻,但是這幫人為了林沫沫,直接把推出去,毫不關心的死活!
甚至在里面怎麼被欺負,這些人也沒有半點在意,林涵林沫沫母甚至還想讓直接死在里面,沒想到后面,還是把這盤棋給盤活了!
真的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寧德遠的親生兒,可是偏偏回來的檢查報告,還是證實了跟寧德遠的親生父關系。
這些年,要不是家里還有爺爺,早就恨不得把寧家碎了,然而,這些人卻以為好拿,拼了命的想從后榨取價值。
“孽障,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寧德遠被氣得飆升,幾乎不上氣來,拿起茶壺就想砸,被林涵給拉住了。
寧以夏毫沒有恐懼,也不想面對這些偏心到盲目的人,反正不管說什麼,都已經沒有意義,干脆直接拿出手機,撥打電話——“喂?110嗎?這里是南巷老街117號,有人私闖民宅……”
不等寧以夏說完,寧德遠已經沖上來,一手抓過寧以夏的手機往一旁角落砸了去。
“你這個畜牲,我是你父親,你還敢這麼對我,我今天就打死你這個孽障,不然別人以為我寧家教出來你這種喪盡天良,沒有家教的東西!”
寧以夏眼眸里浮起一狠戾,一把扣住寧德遠揮過來的大手,力道之大,令寧德遠都覺到一陣疼意。
“你以為我還是那個弱可欺的小
孩嗎?任你們拿?給你面子,你一聲爸,不給你面子,大家魚死網破!()?()”
“你!你……()?()”
寧德遠氣得滿臉通紅,手捂住口,幾乎一口氣沒上來。
“遠哥……()?()”
林涵也擔心出事,連忙迎上來,拉住寧德遠。
“以夏,你爸有高……?()?v?#?#??()?()”
“那你還不趕送他去醫院?免得壞了你好妻子的人設?”
寧以夏諷刺道。
“你,你怎麼會變這樣……”
林涵一臉失的看著寧以夏,眼神里卻是難掩厭惡,這沒想到寧德遠的戰斗力這麼弱,拿這個小賤蹄子沒有毫辦法!
看來,還是得看老太太回來了,以老太太的功力,撕了這個小賤蹄子也不是不可能,就跟當初撕古韻芝一樣!
想起古韻芝,林涵心里就掩飾不住的嫉恨,但是看到如今心都在上的寧德遠,才覺得心里舒坦起來。
風姿卓絕,一代才又能怎麼樣?
太驕傲的人,注定容易栽跟斗!
“還不滾?”
寧以夏的聲音冰冷刺骨。
“你竟然這樣對待你的父……”
“滾!”
林涵暗自咬了咬牙,只能扶著寧德遠離開。
聽到腳步聲遠去,寧以夏繃的全才突然失去所有的力氣似的,癱下來,無意識地往倒退了幾步,眼看就要撞到門把。
這時候,一只大手迅速地扣住的肩頭,扶穩住。
“夫人,您沒事吧?”
正是阿易的聲音。
寧以夏偏頭看的時候,阿易那張俊朗的臉也映眼簾。
寧以夏連忙站穩,掙他的攙扶,搖了搖頭,“沒事。”
“爺讓我給您送點宵夜過來。”
說著,阿易提了提手上的食盒,目落在漉漉的手臂上,即便燈暗淡,但是這會兒都能覺到服上殘留的溫度,料想剛才那杯茶水溫度不低。
看這一地的狼藉,不難想象,剛才都發生了什麼。
“謝謝,先進去吧。”
寧以夏吸了口氣,提著步子往里頭走了去。
……
茶水很燙,寧以夏的手背被燙得有些通紅,阿易倒是從冰箱里翻找到一個冰袋,包裹著巾給敷上。
“這是陸先生的東西。替我跟他說聲謝謝。”
寧以夏激地說著,拿過沙發旁放著的紙袋。
里面是拿去干洗好的那件西裝外套,用防塵袋包著,陸司霆的手機也拭干凈,用一個明的袋子裝著,放在紙袋里。
辦事一向是一不茍的,很是干練分明而且清晰有條理,連阿易都到干凈舒服。
“夫人還是親自給爺吧。您忙著應酬,怕趕不上吃東西,對胃不好,所以,喝點粥吧,這是爺特意吩咐的,您吃點,我也好回去復命。”
阿易說著,很干脆地從食盒里拿了粥和那些致的點心出來,然后站在一旁,看著,看樣子,是要看著吃下去,才肯回去復命了。
寧以夏無奈,只好吃了幾口。
阿易這才滿意地離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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