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且想起來之前跟梁森吃飯,但是單卻是陳最買的這事兒。
跟陳最解釋道:“我跟梁森哥在療養院到,這麼多年沒見了然后一起去吃個飯,就這麼簡單。”
如果這就是陳最說的“虧心事”的話,姜且覺得就很荒謬。
陳最單手在子口袋里,目冷淡地看著姜且,“你們聊得開心。”
“這麼多年沒見了,難道要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嗎?”
“那是不是還得抱在一起才顯得你們深厚?”陳最冷嗤一聲。
姜且很認真地思考了一下那麼場景,然后點頭,“到了,擁抱一下不是很自然的事嗎?”
“你還真想抱啊?”
姜且又沒說自己想要擁抱。
剛想反相譏,但又覺得這個畫面很詭異。
他們到底在爭論些什麼?
好像只有,才會因為第三個人的出現而生氣吵架吃醋。
姜且腦子里面閃過“吃醋”兩個字的時候,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所以決定說出來也嚇一嚇陳最。
問:“你這麼在意,是吃醋了嗎?”
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姜且一直盯著陳最,試圖從他臉上看出異樣的神來。
可陳最的表,是一如既往的冷淡,甚至還嗤笑了一聲,“吃醋?”
“嗯。”姜且點頭,“不然你干嘛又買單,又在樓下等我的?”
姜且這個問題問出來之后,兩人之間的氛圍有些許的曖昧。
突然有些張,如果陳最說他吃醋了呢?
那又該怎麼應對?
回應姜且的,是陳最一聲很淡的笑,“吃醋?”
他反問一句。
也沒等姜且回答,陳最便說:“吃醋是建立在我喜歡你的基礎上。”
陳最的一句話,就讓姜且小鹿撞的心,一下子就給撞死了。
是啊,陳最又不喜歡,怎麼會吃醋呢?
當初他對的好,全部都是建立在肚子里面有了他孩子的基礎上。
孩子沒了,自然那些好,也就消失了。
何談喜歡呢?
陳最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姜且的心,死得的。
“我給你開了一千萬外加地庫里那幾輛車的厚條件,也希你能在期限做好你分的事,別讓這些事從別人的口中傳到老爺子耳里。”
是了,他今天晚上做這些,是擔心被老爺子聽到什麼風言風語影響。
可是他花了一千萬和那幾輛車,買來的三個月。
怎麼能讓雇主不開心呢?
姜且乖順地點頭,“好的陳總。”
陳最沒有跟姜且一道回去,也沒問他去哪兒。
畢竟作為乙方,是沒資格詢問甲方做了什麼,甲方要去哪里。
給錢的是爸爸。
……
陳最也沒去哪兒,開車回了陳家老宅。
正巧到從書房溜出來的陳鈺。
陳鈺本來是嚇了一跳,但看到是他哥,又松了一口氣,被他哥抓到打游戲到這個時候又不是什麼大事兒,解釋兩句就可以了。
陳鈺拍了拍脯,“嚇死了,我還以為是咱媽呢。”
“媽!”陳最突然沖著旋轉樓梯喊了一聲。
這聲呼喚直接把陳鈺給嚇到驚慌,甚至慌不擇路地想去捂住他哥的。
但陳最比陳鈺高太多,簡直就是徒勞。
陳鈺急匆匆地說:“我今天早上才把第一手報給你,你竟然就這樣背刺我?”
陳最冷哼一聲,“我需要你給我報?”
陳鈺本不知道他那一手報說的男人跟陳最以為的男人,本不是同一個人。
“那以后我再也不跟你說嫂子的事!”陳鈺氣得不行。
“媽,陳鈺背著你們玩游戲!”
“你多大人了還搞告狀這一套?”陳鈺氣急,“卑鄙!”
他們這麼鬧,樓上陳忠實跟梁韻華夫妻聽得清楚。
沒一會兒,梁韻華就披著披肩出來,看到兄弟倆在旋轉樓梯這邊鬧。
梁韻華眉心微擰,“大晚上吵什麼呢,老爺子覺淺,吵醒了你們去哄?”
陳最面不改地說:“那您得問陳鈺大晚上的在干嘛了。”
彼時,梁韻華將目轉向小兒子。
陳鈺覺得自己在這個家最沒有話語權,說轉學就被轉學,說停信用卡就停信用卡。
他這個狗哥,還背刺他。
陳鈺已經做好了挨罵的準備。
就在梁韻華要開口的時候,陳最說:“我看陳鈺懸梁刺學習呢,喊他早點去休息。”
陳最這話一說完,不止是梁韻華,就連陳鈺都滿臉震驚。
陳鈺當時就在想,他什麼時候懸梁刺了?他哥可真會睜眼說瞎話。
不過陳鈺這時候可不敢反駁,連忙說道:“我這就去休息!”
說完,陳鈺一溜煙跑回自己房間去了。
對于他哥的恩,只能回頭再報了。
陳鈺走了,陳最也打算回房間休息。
但被梁韻華住,試探地問了一句:“跟小姜把離婚的事談妥了,所以回來住了?”
“沒。”陳最聲音很淡地回了一句。
他不想談某件事的時候,是連多一個字都不愿意說。
梁韻華眉頭擰了一下,“小姜對離婚條件不滿意?那就除了君悅灣那套房子,再多給點錢。”
“多是多?”陳最問。
梁韻華只當他們的確是財產問題沒有談妥,便說:“那也不能獅子大開口分你一半家,你們簽了婚前協議的。如果還不滿足,那就讓律師團隊出面。”
此時的梁韻華已經將最糟糕的況設想出來,“從利用肚子里面的孩子跟你領證那天起,我就知道,這個人心機深重。這樣的人,我……”
“孩子也不是一個人能懷上的。”
陳最忽然開口,打斷了母親的話。
梁韻華怔了一下,大兒子很反駁的話。
他這是在幫姜且說話?
陳最的表比剛才要更沉一些,強調道:“非要說懷孕這件事誰的責任更大,您難道不覺得是您兒子,管不住下半嗎?”
梁韻華:“……”
這孩子,狠起來連自己都罵!
陳最補充道:“以后您別再拿孩子說事兒,您每提一次,只會提醒我連自己的孩子都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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