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德福辦事很迅速,雲初給他的兩萬多銀子,加上鋪子上的一些營收,都拿去收購冰塊了。
尋常夏天,冰塊是大約一兩銀子一斤,春天買冰便宜些,五六百文錢左右,而今春太冷,所有人都認為夏季不會太熱,因此冰價一降再降,陳德福以三百五十文一斤的價格大肆購買,京城四周所有冰窖都被租用了……
雲初還記得,上輩子這個夏天,因為酷暑難耐,冰的價格被抬到了和金子差不多,價比黃金,令人而卻步。
花三萬多兩銀子買回來的冰塊,能賣出至二三十萬兩銀子。
有了錢,能解決日後許多事。
晚上睡晚了一些,早上便起遲了一點,雲初出來之時,姨娘們都來了。
“夫人。”
“母親。”
眾人齊齊請安。
雲初抬了抬手,屋子裏的人這才敢坐下。
們可不想因為沒守規矩,而被夫人大肆責罰。
雲初掃了一眼道:“陶姨娘怎麽沒來?”
江姨娘和陶姨娘就住在隔壁,忙站起回話:“昨兒夜裏陶姨娘上吐下瀉,一大早說有些不舒服,晚些時候再來請安,還請夫人莫怪罪。”
雲初皺眉:“人懷著子,確實是會這裏那裏不舒服,陶姨娘還有三個月臨盆,子太弱孩子也不容易生下來。”
看向側的丫環吩咐道,“聽雪,從我庫房裏拿些養胎的補品送到陶姨娘院子裏去。”
聽雪點頭去辦了。
雲初的目落在江姨娘邊的小孩上,這是謝府二小姐謝嫻,在謝府存在很低。
約記得,臨死之前,謝世允喝下毒藥時,是謝嫻大哭著衝過來,將裝毒藥的碗給打翻了。
整個謝府,隻有嫻姐兒,因為的死,痛哭不已。
見看過來,謝嫻躲在江姨娘後,小聲喊道:“母親。”
“嫻姐兒的膽子未免太小了些。”雲初笑著開口,“三歲可以開蒙了,讓嫻姐兒跟著去讀書吧。”
謝家請了老師,教幾個孩子認字,開蒙之後,才會像謝世安一樣去朝廷學政所辦的書院讀書。
江姨娘其實早就想讓孩子去讀書了。
但大小姐謝娉五歲才開始認字寫字,怕讓嫻姐兒太早上學堂被大小姐不喜……
不過夫人都開了金口,自然是滿口應下,拉著謝嫻道:“還不快給你母親道謝。”
“一家人就不說謝字了。”雲初揮揮手,“別杵在我這裏了,都回去忙吧。”
眾人退下。
謝娉留下跟著雲初繼續學習管家。
教的差不多之後,雲初開口道:“一大早李婆子拉了幾車棗樹進府,你拿著賬目去核對一下,小問題你自己看著理,大問題回來問我。”
謝娉站起:“是,母親。”
拿著賬本去了。
一走,聽霜就走來,低聲道:“夫人,您吩咐的補品都送到陶姨娘院子裏去了,丫環拿燕窩燉了,陶姨娘剛喝幾口,賀媽媽就拿了幾匹錦布送過去,說是大人讓陶姨娘做幾件新裳。”
聽風嘀嘀咕咕道:“以前咱們夫人懷孕,大人都沒這麽心……”
說了一半,意識到這麽說會讓夫人傷心,立馬捂住了。
聽霜低頭道:“大人忙於公務,不可能關心這點小事,應該說是賀媽媽心才對。”
雲初喝了一口茶。
看來,賀氏已經迫不及待要手了。
已經盡力配合了,希賀氏不要讓失才好。
這時,院子裏突然鬧了起來。
接著,謝娉臉難看的跑進來:“母親,那些婆子完全不將我這個大小姐放在眼底,盡說些氣人的話,您要治一治們才好……”
外頭響起婆子們的聲音:“夫人,您可得為我們做主啊,咱們這些人雖然是使婆子,但也是人,謝府怎能如此苛待我們……”
謝娉氣的臉都紅了。
雲初拍了拍的手,示意稍安勿躁,然後邁步走了出去。
婆子們你一言我一語,將來龍去脈說了個清清楚楚。
事很簡單,方才謝娉去對賬,棗樹和賬目對上了,沒什麽錯,事辦完就準備走了。
一個婆子突然說口,問能不能讓謝府廚房煮些茶水送來給大家。
這婆子很明顯是聽說了取消下午茶之事,故意在試探。
謝娉哪會想那麽多,借這婆子的問話,宣布取消每天下午的茶水點心。
這話就像是在熱水裏倒了油,一群人瞬間沸騰起來。
“夫人,老奴們每天做最苦最累的差事,拿最的工錢,現在連潤口的茶水都沒了,由不得人不寒心。”
“院子裏伺候的丫環拿那麽多月錢,還能喝主子們賞的茶水,吃主子們吃不完的點心,咋不去拿丫環們開刀?”
“大小姐才剛跟著夫人管家,老奴們的日子就不好過了,再往後,可該怎麽辦是好?”
“讓我說,大小姐本就不適合管家!”
“大小姐是外室所生,隻有庶出的小姐才會為了省那幾個錢磋磨我們這些婆子……”
“……”
謝娉死死揪住了手中的帕子。
最忌諱的就是下人說是外室所生,這比打一耳還難。
雲初將茶盞重重放在桌子上,眾婆子這才安靜下來。
“你們這些婆子的賣契還在謝家手上,就敢如此不將謝家主子放在眼底?”上釋放出冷氣,“謝家大小姐記在我的名下,那便是堂堂正正嫡出大小姐,再讓我聽見你們說這些不知所謂的話,直接發賣出去!”
剛剛還七八舌的婆子們,頓時噤若寒蟬。
們不怕大小姐,是因為大小姐份上不得臺麵,但夫人不一樣,這可是將軍府正兒八經的嫡……
謝娉充滿激看著雲初。
母親這兩日輒發怒,還以為母親會怪,以為母親會像罰安哥兒惟哥兒一樣,拿走的管家之權……
“不過……”雲初的聲音緩和下來,“我給了娉姐兒管家權,既然提出了免去下午茶和點心,我自然不會反對。”
婆子們臉上全是失。
夫人也不會替們做主了,難道就這麽認了嗎……
“但,你們確實辛苦。”雲初的聲音變得和,“不如這樣,所有使婆子的月例漲五十文錢,你們有意見嗎?”
聽見這話,婆子們不可置信瞪圓了眼睛。
每天下午幾杯茶,一些瓜子點心,吃到肚子裏就沒了,月錢可是實打實的銅板,放在兜裏別提多安心了。
“沒意見,老奴們沒有意見!”婆子們喜笑開,“多謝夫人,老奴們繼續忙活去。”
等人走了,雲初轉頭看向謝娉:“任何新措施的推行都會遇到阻力,你別被那些婆子們嚇到了,你盡管放心大膽去做,我一直都在。”
謝娉激道:“我知道的母親。”
一覺醒來,安玖月穿成了帶著兩個拖油瓶的山野棄婦,頭上摔出個血窟窿。米袋裡只剩一把米;每天靠挖野菜裹腹;孩子餓得皮包骨頭;這還不算,竟還有極品惡婦騙她賣兒子,不賣就要上手搶!安玖月深吸一口氣,伸出魔爪,暴揍一頓丟出門,再來砍刀侍候!沒米沒菜也不怕,咱有空間在手,糧食還不只需勾勾手?且看她一手空間學識無限,一手醫毒功夫不減,掙錢養娃兩不誤!至於那個某某前夫……某王爺邪痞一笑:愛妃且息怒,咱可不是前夫,是『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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