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麻煩
邵嶸謙靠坐在辦公椅上,綢緞的睡料子很很薄,喬夢魚坐在他上,腰背被有力的手臂環繞著,寬厚的掌心在腰部向下的位置。
明明只是溫溫熱熱的,可喬夢魚卻覺得滾燙到的心都在抖,抬眸著五深刻的俊臉,意外的撞進了他墨的眸子。
“這麼看著我,是想讓我繼續?”沉沉啞啞的嗓音,掩飾著某種。
他沒想到,小朋友的這麼,像是一灘水一樣,寬大的襯向上托起,筆直白皙的大在他的上,像是勾引著他犯罪。
“繼、繼續什麼?”小朋友臉漲的通紅,像是的番茄。
一雙嫵的狐貍眸里寫滿了張與,像是房花燭夜的新娘一般,無措又茫然,讓人忍不住想要欺負。
“半夜穿這樣來找我,你說繼續什麼?”邵嶸謙嗓音越發沉啞。
原本,他只是想嚇唬小朋友一下,不想再來麻煩,可的小子窩在他懷里,他居然有些……不釋手了。
“我、我只是……沒服……”喬夢魚紅著臉解釋。
坐在邵嶸謙的大上,一都不敢,一顆心像是要從口掙,一雙狐貍眸瞪得大大的,可憐又無助的著仍舊一臉冷漠的男人。
“再來勾引我。”邵嶸謙頓了一下,嗓音沉啞的要命,“我不介意在這兒要你。”
“不、不行……”小朋友結結的反抗。
“為什麼不行?”邵嶸謙垂著眸子。
“要等、等我們……結婚……”
邵嶸謙被氣笑了,下意識側過臉,角微微上揚,小朋友對于嫁給他這件事,究竟是有多執著。
“這麼想嫁給我?”再看向小朋友的時候,剛毅的俊臉又恢復了冷漠,而且表很冷,像是要嚇哭小朋友。
喬夢魚扁扁,眼眶開始滾著晶瑩,像是下一秒就要哭給他看一樣:“不想嫁給你,干嘛總是熱臉冷屁!”
小朋友委屈了。
“既然知道是熱臉冷屁,就不要再纏著我。”邵嶸謙語氣了一些。
他才知道,小朋友的眼淚這麼有殺傷力,才在眼眶打滾,他就不忍心再兇了。
“我喜歡你嘛……”喬夢魚的聲音拉長了尾音,下一秒,金豆子直接滾了出來,小模樣委屈又可憐。
看著小朋友金豆子地掉,邵嶸謙實在忍不住了,不厚道的上揚了角,連原本冷漠的眸底都蘊起了笑意。
“別哭了。”低啞沉沉的嗓音難得,聽得人心馳漾。
喬夢魚金豆子卻掉的更兇了,活像是了天大的委屈,被欺負了一樣。
“再哭我現在就送你去機場。”沉啞的嗓音嚴肅了一分。
一秒不到,淚腺的閥門瞬間關閉,一雙狐貍眸漉漉的著他,跟想哭又不敢哭的小可憐兒似的。
邵嶸謙實在拿沒辦法,只能耐著子解釋:“還有很多工作要理,你再哭下去,我怕是要通宵了。”
喬夢魚下意識轉頭看向辦公桌,果然厚厚的一疊文件,啞著嗓子開腔:“那你放我下去。”
剛把人放下,小朋友就頭也不回一陣風似的跑了,好像真有洪水猛要吃了一樣,邵嶸謙忍不住搖頭失笑,手拿過桌上那杯豆漿,溫吞的喝了一口。
味道果然不錯。
……
喬夢魚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就沒見到邵嶸謙了,問了李行才知道,昨天晚上便連夜去了公司,到現在還沒回來。
所以,他是真的很忙,而且又是通宵了一晚。
“喬小姐,邵先生吩咐人送的服到了,是直接送到您的房間,還是您再挑一挑?”李行恭敬的詢問。
喬夢魚正窩在沙發上,用筆記本電腦打游戲,聞聲抬眸,這才看到原本寬敞的客廳,此刻放了好幾排服架。
哇!一水兒的私人訂制!
而且是黎老約翰的私人訂制。
要知道,老約翰的私人訂制,并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由于全都是手工制作,經驗富的裁又有限,每年就只能供應特定的客戶。
在京圈兒,誰能穿老約翰的私人訂制,足夠嘚瑟半月的。
蔥白一樣的指尖在矜貴的布料上劃過,喬夢魚不自覺笑彎了眉眼,忽然有種被邵大佬包養的覺。
想想喬璐璐那些自認為大牌的服,再想想嘲笑自己的臉,忽然好喜歡這種不勞而獲的喜悅!
可話說回來,雖然人家大方,直接送了這麼多服過來,里里外外的全都有……
但那也不能阻擋想再加一點兒的心。
“李叔,我還需要點別的東西,可以嗎?”極其禮貌又的嗓音。
“當然,喬小姐需要什麼,直接告訴我就行。”李行恭敬道。
邵先生親自吩咐的,他不敢怠慢,更何況,這位喬小姐漂亮又可,怕是沒人忍心拒絕的要求。
“你等一下,我找個本子寫下來。”喬夢魚說著話,開始左右環顧。
傭很有眼力勁兒,立刻遞過了筆和空白的本子。
喬夢魚一手拿著本子,一手握著筆,一臉沉思的微微仰著下,想到一個,就在本子上記上一個。
足足半個小時,還在寫,不厚不薄的本子已經用了一半了。
李行忍不住出聲提醒:“喬小姐,這些服……”
“全部留下。”喬夢魚很豪爽的開口,笑意一本正經的解釋,“咱不能辜負邵嶸謙的好意。”
李行忍不住笑了,第一次看到有孩子貪心的這麼明目張膽,理直氣壯的。
“送到客臥。”李行朝著送服的人吩咐。
三個小時后,喬夢魚的小本本安靜的躺在邵嶸謙的辦公桌上。
他剛剛解決完昨晚的突發狀況,回到辦公室便收到了這份‘大禮’。
“紫發箍一個,要帶狐貍耳朵,茸茸質那種;龍貓圖案的睡兩套,要睡袍不要分,圖案要大龍貓仰面,小龍貓在大龍貓肚皮上打滾的那個;哆啦A夢水杯一個,要肚子大的那款,不要帶蓋子的,指甲油一瓶,要極彩虹,能用磁鐵吸的那種,海綿寶寶圖案的床品一套,枕頭也要海綿寶寶造型的,同款的海綿寶寶抱枕,要的不要的,窗簾要人魚姬圖案,最好是紫……”
邵嶸謙一目十行的翻了兩頁,足足一個本子,全都被小朋友寫的滿滿當當麻麻,是打算在他這扎發芽嗎?
“邵先生,李叔實在斟酌不好,請示您的意思。”席遇解釋。
‘啪’本子被扔到了辦公桌上,邵嶸謙不耐煩的舌尖抵了下上顎,骨節分明的手指松了松黑的領帶:“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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