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那聽你的。”巧巧總歸比靠譜些。
等裝扮整齊走進大殿的瞬間就覺自己被滿屋子的花給圍了。
乖乖,人好多啊。
那小皇帝年紀輕輕就這麼折騰?
略一看就有幾十個人跪在下面,大多是些十五六歲的姑娘,稍長些的也就不到二十,各個長得如花似玉,那齊齊請安的聲音清脆響亮。
“免禮,都坐吧。”
江妧角掛著溫和的淡笑,那張本顯稚的年輕臉龐被周的氣場襯得穩重了幾分。
“本宮……”
屁落凳,剛啟聲又被打斷,李德全來了,說皇帝剛醒,傳過去。
好不容易背下來的訓話就這麼卡在了嚨里。
江妧心里在罵娘,面上不顯,轉場乾安殿。
在乾安殿門口看到了從里面走出來的謝長臨。
江妧的煩躁一掃而空,眼睛發亮,下意識就喊了聲,“九千歲!”
第4章 你是這樣的司命
謝長臨停下,對上了那雙帶著笑意的眸子,眉頭微不可查的一挑,眼神里就兩個字:‘有事?’
他今天穿的白里錦,和昨天那套一樣袖口有黑束袖,可以看到他骨節分明的手,肩膀和前繡了仙鶴,形態不一,煞是好看。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男人吶……
江妧笑彎了眸,“沒事,我就想跟你打個招呼……”
謝長臨淡漠的扯了扯角,“娘娘進去吧,咱家還有事。”
江妧乖巧點頭,笑意不減,“好,那我不打擾千歲了。”
跟著李德全進殿,低眉順眼的向桓承行了個禮。
桓承倚在榻上,臉比昨天好了些,起來后出手去,“皇后,昨夜委屈你了。”
江妧猶豫了一下,輕輕搭上去,然后順勢在他床邊蹲坐下,“臣妾不委屈,皇上子可好些了?”
一邊說著,一邊不聲的把他的手塞回了被子里,還心的替他掖了掖。
桓承很用,狹長的雙眸盯著江妧。
那人雖然平時不干人事,但挑人的眼倒是一等一的好,這次尤其。
他心極好的揚了揚角,俊秀的臉笑起來格外輕佻,“朕好多了,今夜就可以給皇后補上房花燭。”
……大可不必。
“皇上先仔細著子,臣妾不急。”
“朕急。”桓承又把手拿了出來,想去江妧的臉。
江妧微微往后一避,他也不惱,撐起了腦袋,又說,“不然現在也行?”
江妧耐著最后的子敷衍道,“皇上猴急的晚上都等不到了嗎?花燭夜自是要在晚上才有意義嘛。”
被嗔一眼,桓承心里麻麻的,竟然鬼使神差的應了聲,“等得等得,朕聽皇后的就是。”
李德全這時抬了藥進來,江妧自告勇的接過藥碗,在桓承骨的注視下一下一下的喂著他吃藥。
“皇上一直盯著臣妾做什麼?”
江妧看也不看他的眼睛,語氣也很正常,哪知這桓承是個迷了心竅的,聽在他耳朵里那簡直一個滴滴,心肝兒。
“朕是覺得皇后心,喜的。”
“那皇上開心了,可能滿足臣妾一個愿?”
“皇后想要什麼愿?”
“臣妾想見爹爹。”
……
江妧從乾安殿出來,掩著打了個哈欠。
這小皇帝說好哄倒也好哄,就是心太重,下次還是離他遠些,不然很難不想罵他幾句。
算了,雖說是個傀儡皇帝,那也還是皇帝,在宮里現在還不如這個死小孩呢,罵不得罵不得。
可是很懂規矩的。
江妧一路散著步回去,想看看能不能瞎貓上死耗子,可惜那位爺沒上,倒是遇見了不出來遛彎的宮妃,認臉都把認得七葷八素,最后一個也沒記住。
“下次還是不走路了,麻煩。”
巧巧輕笑了聲,“娘娘可是累了?現在也可以換儀架的。”
“都快到了,不折騰了。”江妧嘆了口氣,眼珠子轉了轉,“九千歲是住哪個宮?”
“九千歲住在瞿宮,在司禮監那頭單獨的一座宮殿。”
江妧點頭,心里打起了主意。
此時長樂宮里有位等著的,正是榮慶那個白臉小太監。
江妧笑著走過去,“九千歲讓你來的?”
“千歲爺讓奴才帶了教養嬤嬤,想請娘娘好好學學規矩。”
江妧:“……?”
臉有點疼。
問巧巧,“本宮今兒哪里不合規矩了?”
巧巧有些自責,反應了片刻,“許是娘娘的自稱……”
今天在謝長臨面前確實說了一個“我”字。
可扣心自問,除了那句之后可沒出錯了好吧!和嬪妃流都一口一個“本宮”的。
謝長臨就是找茬嘛。
江妧心很痛,飯都沒胃口吃了。
“娘娘,吃點兒,德全公公方才來傳話,今夜要準備侍寢的。”
“這化悲憤為食!”恨恨的又往里塞了,兩個腮幫子鼓起來,看得教養嬤嬤一陣頭痛。
“娘娘,用膳的規矩進宮前的教養嬤嬤沒有教麼?且食不言......”
江妧麻了。
她本是腹黑大小姐,一朝穿越,她成了帝月大陸軟弱可欺的廢材四小姐。 契約靈獸神符被奪,她卻因為自制神符,陰差陽錯契約到了一個神秘強大的男人…… 家園被毀?親人被害?白蓮花滿腹心機?寶物家產被奪?屢遭暗殺?說她是廢物? 沒關系,這些仇,她一個一個報。 她步步為營,霸氣崛起,用自己的方式開創了一條玄商王者之道。 只是,每到夜深,她的耳畔總傳來一道惑人的男聲:“小丫頭,準備好對我負責了嗎?是做我的女人,還是我做你的男人?”
她是現代美女特工,在執行任務中與犯罪分子同歸於盡,穿越到架空古代成了瞎眼的大將軍府嫡女。剛穿過來便青樓前受辱,被庶妹搶去了未婚夫,賜婚給一個不能人道的嗜殺冷酷的王爺。好,這一切她都認了,大家有怨報怨有仇報仇,來日方長,看她怎麼弄死這幫狗東西隻是,說好的不能人道這玩意兒這麼精神是怎麼回事不是嗜殺冷酷嗎這像隻撒嬌的哈士奇在她肩窩裡拱來拱去的是個什麼東東
不可能,她要嫁的劉曄是個霸道兇狠的男子,為何會變成一個賣萌的傻子?而她心底的那個人,什麼時候變成了趙國的攝政王?對她相見不相視,是真的不記得她,還是假裝?天殺的,竟然還敢在她眼皮底下娶丞相的妹妹?好,你娶你的美嬌娘,我找我的美男子,從此互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