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桑桑昏昏沉沉的回頭,看了一眼宋衍舟也被送回去了,瞬間心神放鬆,昏睡了過去。
“照顧好夫人。”
夜寒沉冷聲命令了傭人一聲,又給喂了薑湯,掖了掖被角,才下了閣樓。
樓下,後花園的燈明了一夜。
夜寒沉忍著傷口劇痛,在大雨中踉蹌的一寸寸尋找,名貴的高定黑西裝腳上濺得滿是泥水,滿眼的猩紅。
很偏執,很嚇人。
王書想勸,但他跟了夜寒沉十年,這對戒指卻已經跟了夜寒沉十五年……
所有傭人也都被命令的找了一夜,他們幾乎將整個後花園都翻找了。
結果,戒指卻好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沒有半點影子。
到了第二天清晨,整個夜家氣氛十分抑,可以說是抑到了冰點!
閣樓裏,公主床上,桑桑因生病微紅著臉,嘟嘟小費力呼吸一張一合。
一旁的夜寒沉,一直在猛烈的咳嗽,臉更是蒼白如紙,他又病重了。
他慢慢著自己骨節上隻剩一隻的戒指,將目從人兒小臉,轉到空空的無名指上。
“手吧!”
男人沉命令恭敬侍立著的紋師,語氣冷漠,聽不出喜怒:“我要一輩子都隻能戴著我給予的婚戒!”
半個小時後,桑桑是被疼醒的。
等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的右手無名指正在被紋著戒指。
夜寒沉為了讓長記,沒有給打麻藥,針針刺得疼得眼淚直流。
“啊,好疼,放開我!我不要紋!我不要!”
寧桑桑小臉還是滾燙發紅,發出慘兮兮的掙紮抗爭。
但是此刻才發現,雙手雙腳都被束縛帶綁在床的四角,大大展著,都不了。
“阿沉,阿沉不要!”
寧桑桑發出小哀鳴一樣的哀求聲,去求一直冷冰冰盯著的夜寒沉。
但是這個男人就是想疼,疼才能永遠記住這個戒指的烙印。
他就盯著的右手無名指,慢慢的從上麵刺出了他想要的圖案。
這個紋師的技很高超,寧桑桑手指紋的戒指就跟夜寒沉如今戴的這隻一模一樣!
但紋完,寧桑桑覺得自己手指頭都要疼掉了,滿臉的淚水,疼得對夜寒沉嗚嗚大罵。
“夜寒沉,你個惡魔!你都沒有經過我同意,就在我上紋東西,你混蛋!”
“你是我的,不需要你同意。”
男人語氣霸道又冷漠,說的好像寧桑桑真的是他的一個私人品一般。
寧桑桑好氣,睜著一雙紅紅大眼睛很兇的瞪著他:“我不是你的!”
“怎麽不是!”夜寒沉看像是一隻炸的小貓,突然想逗弄:“而且你還是個我的小寵。”
男人角冷翹的說著,又了寧桑桑的小腦袋,像極了在給自家小寵擼。
寧桑桑氣的抓狂,聲音嘶啞嗚咽又委屈:“我不是你的小寵,我是人,一個活生生獨立的人!”
“小寵還生氣了。”
夜寒沉故意嗤笑了一聲,低頭,親了親寧桑桑小臉上委屈的淚花,曖昧的咬上了的耳垂。
聲音低沉磁又人:“寶貝,你爸媽把你送給我,我就是你的監護人,我說你是什麽,你就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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