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問眉頭一擰,“沒帶。”
他確實沒想到要買避孕套這件事。
聶錦略帶惋惜,“沒帶,那就不能做了,你自己解決吧!”
程問愕然,什麽他自己解決?
不過一瞬間,他又恢複到之前冷靜,高不可攀的模樣,仿佛突然停下來並沒有影響到他分毫。
聶錦聽到浴室裏傳出來的水聲,的臉上揚起一抹笑意,清清白白的一個子,才不想被人這麽不願的要了去。
記得楚回跟說過,男人生賤胚,對於輕易得到的往往都不會珍惜,反而得不到的,都會心心念念。
程問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聶錦正於半睡半醒之間,聽見聲音,抬了抬眼皮,“杵在那幹嘛?還不過來!”
程問想睡沙發的想法徹底破滅。
他剛躺到床上,聶錦就進了他的懷裏,聞著他上清爽的味道,著他強有力的心跳,“下次記得帶,帶了,你就不用洗這麽長時間了!”
程問聽出這句話的意有所指,他冷著聲音說,“我並不是每天都有空!”
聶錦說,“我周四有空,你呢?你哪天有空?”
程問想了想課程,“周二。”
聶錦一錘定音,“那我們就約周二和周五。”
“從今天開始算?”
“嗯,今天剛好是十一月一號,周四。”聶錦拿過手機看日曆,“我們的易時間截止到明年的五月一號,一周兩次一個月八次,半年就是四十八次,希在以後的四十七次裏我們能好好相好好流。”
聽到易兩個字,程問線抿,沉默了一會兒,他說,“我們簽個協議吧!”
“怕我說話不算話?還是什麽?”聶錦從他的懷裏爬起來,白熾燈下的後背暴在空氣中。
程問避嫌一般撇過頭,聲音清冽,像拳頭穿過白紙,“既然是易,簽個協議最為穩妥,這樣對我們都好。”
聶錦挑眉,扳過程問的臉,“這場易於你來說不過是跟一個不喜歡的人捆綁在一起,於我來說那可是上的損傷,這種損傷還是不可逆的,你想想我們倆人到底是誰吃虧誰占便宜?”
程問啞口無言,比起聶錦的一顆腎,他的犧牲確實如雨一般,正當心底湧出一的愧疚之意時,聽見聶錦又說,“所以這場易的主宰者是我,而你必須聽從於我!”
“聽從於你?什麽意思?”
聶錦湊到程問耳邊,耳邊溫熱的氣息讓程問有些,他下意識的了一下。
聶錦一隻手扣住他的後腦勺,把他拉向自己,“意思就是,我找你時你要隨隨到!”
“不”,可能兩個字還沒說出口,程問就被拉著重新躺回了床上。
“好困,睡覺吧。”聶錦打著哈欠,關了燈,把有些涼的雙腳放在程問的間取暖。
猜到程問會反抗,又輕飄飄的說,“不要忘了你為暖床工應該要盡的職責!”
程問被子下推搡的作一滯,隨後他的手的握拳頭。
不知不覺,殷煌愛上了安以默。那樣深沉,那樣熾烈,那樣陰暗洶湧的感情,能夠湮滅一切。為了得到她,他可以冷血無情,不擇手段。 為了得到她,他可以六親不認,不顧一切。他無情地鏟除她所有的朋友,男人女人;他冷酷地算計她所有的親人,一個一個。他沉重的愛讓她身邊沒有親人,沒有朋友,誰都沒有,只有他。他只要她,所以,她的身邊只能有他。鎖了心,囚了情,束之高閣,困於方寸,她逃不開,出不去,連死都不允許。一次次的誤會沖突,安以默不由自主地被殷煌吸引。盛天國際董事長,市首富,一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男人,她曾以為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愛上他,也被他所愛,所謂兩情相悅,便是如此。可是,當愛變成偏執,當情變成控制,所謂窒息,不過如此。越是深愛,越是傷害,他給的愛太沉,她無法呼吸,他給的愛太烈,她無力承襲。 (小劇透) 不夠不夠,還是不夠!就算這樣瘋狂地吻著也無法紓解強烈的渴望。他抱孩子一樣抱起她急走幾步,將她抵在一棵楓樹的樹幹上,用腫脹的部位狠狠撞她,撩起她衣服下擺,手便探了進去,帶著急切的渴望,揉捏她胸前的美好。 狂亂的吻沿著白皙的脖頸一路往下品嘗。意亂情迷之中,安以默終於抓回一絲理智,抵住他越來越往下的腦袋。 “別,別這樣,別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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