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婦人正是傅廷修的母親,方瓊。
為了傅廷修的婚事,方瓊碎了心,就差沒給介紹男人了。
傅廷修領證也不跟家里通知一聲,若不是傅博軒說了,方瓊現在還蒙在鼓里。
方瓊探頭往里看,著急見見兒媳婦長什麼樣。
傅廷修趕抓住方瓊的手臂,阻止進去,低聲音說:“媽,為什麼來之前不事先打招呼?”新筆趣閣
他現在后悔讓傅博軒找房子了,傅博軒的,就是拿焊機焊上也要風。
方瓊白了傅廷修一眼,數落道:“你領證也沒跟家里打招呼,我是來看我兒媳婦,又不是看你的。”
傅廷修:“……”
“你別嚇著……”
“我知道,我又不吃人,看你那張的樣。”方瓊笑得合不攏,也更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兒媳婦到底有什麼本事,讓不開竅的兒子開始張了。
在屋吃早餐的孟寧,能聽到傅廷修一直在門外跟人說話,卻聽不清在說什麼,與什麼人說話。
孟寧好奇的走過去:“傅廷修。”
孟寧見傅廷修與一名打扮時髦的貴婦人拉拉扯扯,更疑了。
方瓊看到孟寧,眼睛都亮了,笑著夸道:“真是漂亮,得像是能掐出水來似的。”
見到孟寧的第一眼,方瓊就喜歡上了,這個兒媳婦,十分滿意,十分合眼緣。
孟寧一頭霧水地看向傅廷修。
傅廷修說:“這是……”
“遠房親戚,按照輩分,你我一聲姨媽。”方瓊笑著接話,也不讓自己兒子為難了,從小兒子傅博軒那知道,大兒子可是謊稱父母雙亡,把兒媳婦給騙到手的。
這要是餡了,壞了兒子的事,兒媳婦沒了,那可就虧大發了。
傅廷修看了眼自己的母親,勾了勾,說:“孟寧,姨媽,姨媽,這是我妻子,孟寧。”
又冒出個遠房親戚?
孟寧一聽是遠房親戚,熱地說:“姨媽,快進屋里坐。”
孟寧還真不清楚傅廷修都有些什麼親戚,上次是遠房弟弟,現在又來一個姨媽。
方瓊自將‘姨媽’前面的‘姨’字忽略,就當是孟寧媽了。
方瓊心里那個高興啊,原本還擔心是兩個兒子合伙騙的,所以特意來看看,現在見到兒媳婦了,心里也就踏實了。
孟寧給方瓊倒水:“姨媽,喝水。”
一會兒又給方瓊洗水果:“姨媽,吃水果。”
方瓊笑得合不攏,說:“小寧啊,別忙活了,坐下來歇一會兒,有事啊讓小修去做,這男人啊是需要調教的,別太慣著,我聽到你們結婚了,心里十分高興。”
說著,方瓊取下手上的玉鐲:“我出門急,也沒帶什麼,這個玉鐲就送給你,是給你們的新婚賀禮,必須收下。”
孟寧是做珠寶設計的,就算是沒錢買昂貴的料子,可對翡翠料子還是很有研究的,一眼就看出這玉鐲不便宜。
“姨媽,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孟寧寵若驚。
“貴重什麼啊,我家里多的是。”方瓊執意給孟寧戴上,笑著說:“看,這多合適,特襯你。”
孟寧很為難,傅廷修說:“收下吧,這是姨媽的一番心意。”
孟寧的心理負擔還是很重,這要是送一般的東西,還能收,這麼貴重的,又是遠房親戚,可不能這麼不懂事。
孟寧取下鐲子,還給方瓊:“姨媽,我真不能收,你的祝福我收到了,鐲子你收好。”
見孟寧堅持不收,方瓊對孟寧更滿意了。
這玉鐲,價值幾百萬,孟寧不收,那就是不貪財。
方瓊笑說:“行,先放在我這,以后還是得傳給你們。”
孟寧不太懂,傅廷修只是遠房親戚,這麼貴重的玉鐲子,不傳給至親,為什麼非要傳給遠房親戚?
孟寧不清楚,也不好多問。
傅廷修也擔心方瓊太熱餡,方瓊待了一會兒,他就找借口送方瓊下樓。
方瓊走的時候,還萬分舍不得,上車時,又千叮嚀萬囑咐,不許傅廷修欺負兒媳婦,讓傅廷修早點帶兒媳婦回傅家。
傅廷修只說了句:“不急。”
方瓊說:“兒子,你不能因為以前被人騙過……”
傅廷修劍眉冷蹙,打斷道:“媽,你該回去了。”
方瓊意識到揭兒子傷疤了,也就不說了,上車離開。
傅廷修去送方瓊,孟寧就在家里打掃衛生,等傅廷修回來時,正好忙完。
“下午五點去擺攤,我現在去一趟我媽那里,下午就回來。”
孟寧也有幾天沒有去看孟母,也正好有件事想問問母親,傅廷修也有事忙,孟寧一個人開車回去的。
孟母今天休假,見到孟寧回來,很是高興。
“小寧,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婿呢?”
“他有事。”孟寧進屋,一邊換了拖鞋,一邊說:“我昨天想起了一些事,又很模糊,不太確定,我得抑郁癥那段時間,到底忘掉了什麼?媽,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特別重要的事?”
聞言,孟母臉大變,支支吾吾地說:“你又胡思想了,以前不是跟你說過嗎,你就是被人誣陷剽竊,加上那個顧長明的出國,你了刺激,得了病,你都很久不提這事了,這是怎麼又想起來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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