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不,我拒絕!我問不出口!棉棉軍師,你去碼字吧!
舒和花棉聊天的這會兒,黎洲又發了條信息過來:你知道揚市元宵節的花燈會嗎?
舒:你是說哪個花燈會?今年辦花燈會的地方特別多,每一個古鎮都辦,市中心也有一條街要辦花燈會,就在CBD地區的隔壁古街。
黎洲:市中心的。
舒對這個還算了解,師父之前還打算在花燈會上支個小攤做通草花,但二月份的天,揚市還是天寒地凍的,師父老寒,晚上支個攤的話,怕不了。本來任務是到上的,去年揚市的花燈會,就是一個人擺攤,還賣了不通草花發飾。
今年要準備下個月的莊古鎮文化節的展品,擺攤任務就到了戴葉上。
去年的擺攤效不錯,吸引了不人對這一門揚市非文化的關注。元宵過後不久,工作室裡來了不學徒,只可惜都沒堅持多久就離開了。
舒想起往事,又想起師父那張失的臉。
輕輕地搖了搖頭。
查了查日子,才和黎洲說:市中心的元宵節花燈會從大後天正式開始,維持一周結束,肯定是元宵節當天最熱鬧的,不過有弊有利,元宵節當天人特別多,可能會出現人人的狀況,以及許多能遊玩的地方和項目,需要排隊。如果你喜歡熱鬧的話,可以元宵節當天去;但是如果你想更好地看花燈,可以選擇快結束的前兩天過去,那會兒人會比較,遊玩驗會更好。
黎洲問:你喜歡熱鬧還是人一點?
舒盯著這句話,心頭微微熱:我喜歡人一點。
黎洲:明白了。
舒的心跳加速了一下:明白什麼?
黎洲:二月七那天晚上你有空嗎?能陪我去逛逛花燈會嗎?
舒自己也十分意外。
在短短幾天的時間,從對黎洲的抗拒到不抗拒,甚至還因此而產生了愉悅張的緒。如此迅速的過程,舒從未想過。
不排斥和黎洲這個人談一段,哪怕對他並不了解。
舒很認真地思考了原因。
最終歸結於,可能,大概,也許是沒有談過,想試一試。
回黎洲:可以。
黎洲:好,我到時候來接你,晚安。
舒沒有再回復。
不想和黎洲鬥表包。
忽然覺得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明明昨天和他聊天的時候還很拘謹,可是今天就有了一點小習慣,覺得黎洲是一個不用為聊天結束者的人。
可以不用小心翼翼,也沒有奇怪的強迫癥。
他似乎變得特殊了起來。
而這樣的特殊,舒有點喜歡,像喜歡通草花一樣喜歡。
舒睡前翻了一遍和黎洲的聊天記錄,角不自覺地上揚。晚上還做了個夢,夢見和黎洲去逛花燈會,最後還在河邊親吻。
夢醒時,舒有些後知後覺地想,該不會饞黎洲的吧?
那天他穿著薄薄的一件白襯衫,依稀能看到襯衫下寬厚有勁的肩膀,他看起來頎長瘦削,但覺像是穿顯瘦有的材。
舒腦補了下,雙頰緋紅。
起來的第一件事是打開了黎洲的微信,還去看了他的朋友圈,可惜他一條朋友圈都沒有發,也沒有給發微信。
舒頓時有些失落。
起床洗漱,又做了簡單的早餐。
半個小時後,舒坐到工作臺前了。
看了眼時間,早上十點了,而黎洲也依舊沒給發消息。
猜測也許黎洲還沒有起來。
但很快的,舒醒過神來了。
他們又不是男朋友,憑什麼要求黎洲一定要給發消息?而為什麼要因為黎洲不發消息而失落?黎洲本沒有義務要給發消息。
舒忽然有些害怕了。
害怕自己過度投,現在本不了解黎洲這個人,如今就是一頭熱地扎了進去。所謂的曖昧期隻開始了短短一天,舒已經迅速從上頭狀態清醒過來了。
又打開黎洲的微信,點進黎洲的頭像,將他的微信設置了免打擾。
然後,直接把手機丟到了房間,又回到工作臺,開始專心做通草花。
通草花令的心漸漸平複。
轉眼間,舒就從上午工作到了下午,傍晚時分,才大大地了個懶腰。
勞作了一天的舒有些疲憊,不想做飯,走回房間拿手機,打算個外賣應付一下。住的這個小區附近有一家麻辣香鍋特別好吃,每次吃都能吃兩碗飯。
舒點完外賣,才想起微信這回事。
打開微信一看,不人給發了信息,黎洲也發了。
舒忍著不去點開他的對話框,先回復了戴葉的。
戴葉問元宵節要不要過來看他擺攤,順便展示一下高超的手藝。
舒想了想,答應了。
回:我只能過去一天。
戴葉:元宵節當天?
舒不太想去,但是還是沒有拒絕:可以。
接著又回了閨的消息。
花棉問有沒有什麼進展。
舒:沒有。
這會兒,才將視線落在黎洲的微信頭像上,猶豫了半秒鍾,點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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