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安安頓時就想到了五年前的那個男人,他的腰際就有一個紋,忍不住的瞪大了眼睛,努力的想要看清楚……
然而眼前一閃,厲霆已經穿好了浴袍,一邊走一邊系帶子,心不錯的問道:「午餐你做了什麼菜?」
簡安安後知後覺的「啊」了一聲,回神趕跟了過去。
厲霆把花朵形狀的小香腸叉了起來,在眼前轉來轉去,而後看著簡安安:「怎麼,你把我當是小朋友了嗎?」
簡安安漲紅了臉:「我會改的!」
厲霆將小香腸吃了下去,眉目舒展,味道很好。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的確只有這個人做的東西才能讓他恢復味覺,品嘗到酸甜苦辣的味道。
他的心頓時很不錯,臉上凌厲的表也和了一些:「不用,就這樣吧。」
這頓飯是厲霆失去味覺之後,吃的最好的一頓,所以吃得非常的盡興,可是一邊的簡安安,卻一直心不在焉的。
簡安安想到了昨天護士的話,再加上厲霆的腰上好像真的有個紋,所以的心裏被埋下了懷疑的種子……
站在一旁看著厲霆吃飯,真是越看越覺得小辛和他真的有幾分像……
他們吃東西的時候永遠都是不疾不徐,作優雅斯文,就連撇的弧度都是如出一轍。
如果是巧合的話,那也未免有些太巧合了……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也不敢確定厲霆腰側究竟有沒有紋……但必須要親眼看一看,畢竟已經找了那個男人四年了!
只有這麼一條線索,不管對方是誰,都不能放過。
厲霆吃過飯後就上樓辦公去了,厲氏的重要決策都需要他過目,所以就算是周日他也很忙。
簡安安找不到機會接近他,一下午都心神恍惚,一直在琢磨著怎樣才能看到厲霆腰上的紋。
旁敲側擊的向王叔打聽厲霆的事,可王叔守口如瓶,一概微笑著推說不清楚,不知道。
簡安安雖然很是心急,但也不能貿然行,要是不小心冒犯了厲霆,從厲家被趕了出去,那他們的份地位懸殊,以後要是再想見到他,就更不容易了,想要看看他的腰間是不是真的有紋,那更加的難上加難了。
到了晚上,簡安安按時準備了家常菜,厲霆在樓上用餐,沒有下來。
一整天糾結未果,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以後再找機會。
正當打算回家的時候,外面沉沉的天空忽然傳來「轟隆」一聲巨響,之後就毫無徵兆的下起了瓢潑大雨。
簡安安站在門口,傻了眼。
糟了,出門忘記看天氣預報了!沒帶傘,現在要怎麼回去?
難不要拜託王叔送嗎?
想來想去,除了拜託王叔送一程,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簡安安嘆了口氣,正要回去厚著臉皮開口,王叔就很及時的出現在了的後:「簡小姐,幸好你還沒走。」
簡安安有點意外:「王叔,請問還有什麼事嗎?」
王叔解釋道:「爺經常工作到半夜,會有吃宵夜的習慣,所以你需要隨時待命,而且雨下的這麼大,你回去也不方便吧?不如在這裏留宿好了,房間是現的,還有什麼問題嗎?」
簡安安一愣,回過神后趕點頭:「沒有問題,那就麻煩你了!」
正愁找不到機會接厲霆,這可不就是個天賜良機嗎?
王叔安排了一間客房給簡安安住下,然後就去忙別的事了。
簡安安安頓下來之後無所事事,躺在的大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那個一閃而逝的紋讓想得心急火燎,恨不得現在就過去掀開厲霆的服看一看。
可是厲霆幫了很多次,再加上他高高在上的份,真的沒有辦法把他和五年前那個壞蛋聯繫起來。
能讓厲霆服無非是三種況,游泳,洗澡,換服……到底該怎麼樣禮貌而不失分寸的看到厲霆的腰呢?
心裏糾結一片麻,睡不著,在房間里也待不住,索推開門想出去走走。
住的客房在一樓,走出去不遠就是一段長長的明長廊,站在玻璃牆裏面,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外面的滂沱暴雨,以及被雨水迷濛的星星點點的燈火。
厲宅建在帝景尚都最中心,也是全城的最高點,居高臨下,俯瞰全城,一如厲霆在雲城的尊貴份。
厲家是雄踞雲城的最大財閥,歷代家主都是說一不二的厲害人,厲霆也不例外,不然也不能守住這樣大的家業。
他對外一向是高不可攀,冷淡凜然,讓人想討好都無從下手的。
簡安安站了一會兒,正打算回去睡覺,一扭頭就看到不遠的一個傭子一歪,居然一下子撞到了玻璃牆上。
簡安安頓時嚇了一跳,趕跑過去把扶起來,關切的問道:「你沒事兒吧?」
傭的臉很不好,整張臉都是慘白的。
艱難的抱著手中放了服的托盤,上下牙直打:「是簡……簡小姐啊……我痛經,今天還沒吃止痛藥……」
「那就回去吃藥呀,你看你的臉都白了。」
「可我要去給先生送換洗的服……不能耽誤的……」說到最後,傭疼得聲音都帶了哭腔了。
簡安安心裏一,從手裏接過托盤:「沒關係,我幫你送就行了。」
傭疼得實在不了了,除此之外別無他法,只能讓簡安安代勞了。
簡安安扶回了房,然後就上樓去了厲霆的房間。
厲霆的主臥很大,裏面靜悄悄的,一點雨聲都聽不到,只從浴室里出了一點淋浴的聲響……厲霆現在在洗澡?
突然之間就心跳加速起來,既然厲霆在洗澡,肯定沒穿服,這不正是證實厲霆是不是五年前的男人的絕佳好機會嗎?
簡安安深吸一口氣,悄悄走進去把門帶上,然後做賊一樣的,踮腳走到了浴室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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