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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慕府,卻是格外的熱鬧。
柳姨娘住著的聽梅院中,柳姨娘與慕言靜都坐在正屋中,焦急等待著。
一個丫鬟匆匆跑了進來,還未進門,慕言靜就著急地站了起來:“怎麼樣怎麼樣?有消息了嗎?”
“有了,家丁帶著差去了事發的地方,慕卿歌早已經不在那里了,差在周圍搜了一圈,一無所獲。”
慕言靜笑了起來,心滿意足的又坐了回去:“這次一定萬無一失了。”
“哈哈哈,也不知道慕卿歌那個小賤蹄子是怎麼想的,在這個時候要去上香祈福,這不就正好給了我們機會?”
“前幾天因為我與王煥志的事,在我面前多囂張啊。我看現在還怎麼囂張?”
柳姨娘笑了笑,端起桌上的茶杯,用杯蓋將面上的茶葉拂了開,喝了一口茶:“我找的人,自然是萬無一失的。”
“之前我就勸過你,要學會忍,不要太過著急。慕卿歌從小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長大,有幾斤幾兩我清楚得很,我有的是辦法對付。”
“你卻偏生不聽我的,行事,反倒在你爹爹面前落了下風。”
慕言靜笑著抱著柳姨娘的胳膊:“是,還是娘親厲害,我還得要多多向娘親學習呢。”
撒完,慕言靜才又低聲問著:“那我們需要傳信讓那些人,直接將慕卿歌給殺了嗎?”
“殺了?”柳姨娘嗤笑了一聲:“殺了做什麼?我跟那邊說過了,留著的命。”
“啊?”慕言靜立馬坐直了子,有些不理解:“為什麼啊?”
“這麼好的機會,究竟該讓那小賤人去死!不然總和我作對,煩都煩死了。”
柳姨娘輕笑了一聲:“我找的人一共三十多人,我與他們說了,人落到了他們手里,隨便他們怎麼折磨,但是不能死了,必須要留著一口氣。”
“你覺得,三十多個大男人,得了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家,會怎麼對待?”
慕言靜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當然是肆意的凌辱糟踐了啊。”
“是啊。”柳姨娘勾了勾角:“遭遇了那樣的凌辱糟踐,卻還活著,不才是對最狠毒的懲罰嗎?”
“到時候人人皆知,被山匪劫走侮辱了,人人看見都會對指指點點,會一輩子活在痛苦之中。”
慕言靜聽著柳姨娘的話,仿佛已經看到了慕卿歌到時候凄凄慘慘絕至極的模樣,忍不住興了起來:“我簡直迫不及待的見到那個小賤人的模樣了,還是娘親想的周全,還是娘親高明。”
柳姨娘翹著角,卻又低了聲音警告著慕言靜:“把你的笑收一收,你就是再高興,出了我這道門,也別給我表現出分毫來。”
“現在老爺和沈微瀾那里都還沒有收到消息,他們都還不知道慕卿歌的況,我們還得要好好的,將這出戲在其他人面前唱好了。”
“絕不能夠讓他們再懷疑到我們上來。”
慕言靜連忙將角了下去,舉起手來低應著:“娘親放心,我知道的。”
“很快,我們就能將那對母徹底拔除了,這段時間,忍一忍又何妨?”
柳姨娘說著,便站起了來:“老爺和沈微瀾那邊應該也要收到差沒有找到慕卿歌的消息了,我得去看看。”
“這種時候,我怎麼能夠不在場呢?”柳姨娘冷笑了一聲:“沈微瀾的兒出了事,應該會很痛苦的吧?看痛苦,我心里就高興了。”
慕言靜連忙跟著一起站了起來:“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去什麼?”柳姨娘轉頭訓斥著:“因為之前的事,你爹現在還怒氣未消呢。他下了令讓你在屋中好好待著,你現在跑出去,是自己去找不痛快嗎?”
“本來慕卿歌出了事,你爹現在應該就很煩了,你再跑到他跟前去晃悠,你是怕他不打你不罵你嗎?”
慕言靜了脖子:“好吧,那我不去了。”
柳姨娘看慕言靜憋著不高興的模樣,卻又有些不忍心了:“反正現在慕卿歌已經出了事,以后你想要看笑話,機會多著呢,不急在這一時半會兒。”
“我知道的。”
柳姨娘這才帶著丫鬟出了院子。
問到慕長云在沈微瀾那里,柳姨娘便直奔沈微瀾的院子而去。
剛進正廳,柳姨娘就聽見屋中傳來了沈微瀾帶著哭腔的聲音:“都怪我,我就不應該讓卿歌去上香祈福的。”
“可是去凈覺寺一路都是道,來來往往的人也不,怎麼還會有山匪呢?”
“老爺,你可一定要找到卿歌,將卿歌就回來啊。”
柳姨娘眼中染上了幾分笑意,這才哪兒到哪兒呢,之后,可有得哭的時候。
柳姨娘低下頭,稍稍調整了一下緒,才快步走了進去:“老爺,夫人!我聽說卿歌在去上香的路上遇到山匪,出事了。是真的嗎?”
“現在況怎麼樣了啊?派人去找了嗎?找到人了沒有啊?”
慕長云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轉過頭看了柳姨娘一眼,神帶著煩躁:“你怎麼來了?”
柳姨娘目落到床榻上躺著的沈微瀾臉上,沈微瀾頭發散,眼眶通紅,看起來像是哭了一段時間了。
柳姨娘了手中的繡帕:“我聽聞消息之后,十分擔心,所以過來問問況。”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怎麼皇城邊上竟然還有山匪呢?”
柳姨娘問完,又走到了床邊:“夫人可別哭啊,您現在還在月子里呢,哭不得。萬一將眼睛哭毀了,以后眼睛就不好了。”
沈微瀾抬起眼來,咬牙切齒地道:“不用你假好心,你在心里應該很得意吧?”
柳姨娘當然得意,只是沒有想到,沈微瀾竟然會這樣直接。
之前沈微瀾慕長云冷落,暗中使了不的絆子,只要不及底線,沈微瀾卻也很急眼。
今日卻當著慕長云的面,直接和嗆聲。
不過倒也能夠理解,最近發生了不的事,慕卿歌又這樣了,沈微瀾這個泥菩薩,也有了三分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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