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的祠堂大門的鎖被打開,里面沒有一亮,一切看起來都是那樣的靜謐,帶著清晨微曦獨特的景。
“咦?這大門的鎖怎麼被人打開了?”
紫蘭一眼就看到了那破開的鎖,早先的時候,明明記得這鎖明明是老爺當著夫人、自家小姐以及慕容府里包括在的其他幾個下人的面,親自給鎖上的啊。
為的就是怕癡傻的二小姐腦子不清楚,胡跑出去。
可現在這鎖……
慕容如雪清潤的眸定格在那破開的鎖上三秒,眼眸深飛快地閃過了一抹計謀得逞的得以和了然之。
慕容輕舞,從今日后,便再也沒有資格同爭搶太子妃的位子了,而且還要背上一個、婦的罵名。
下一秒,在紫蘭不解眼神看過來的前一刻,慕容如雪一張清麗人如芙蓉的小臉瞬間變得煞白,抖了一下,看著那破開的鎖,抖著開口道:“紫蘭,我記得這鎖明明是鎖著的啊!可它、它……我們快點進去瞧瞧,別是妹妹出了什麼事才好……”
聲音不似以往的輕,染上了幾許極度的尖銳和驚恐,打破了一的靜謐。
“小姐……”
紫蘭也被自家小姐的表現嚇了一跳,細細一想,意識到事的嚴重,小臉上也變了。
“怎麼回事?一大早的,你們都在這邊吵吵嚷嚷著什麼呢?還有沒有統了?”
就在兩個人瞪著祠堂大門,猶豫著不敢進去的時候,后突然傳來了一道男子渾厚的聲音,帶著些許的責備之意。
慕容如雪和紫蘭的子不由得一抖,兩個人都從彼此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一抹驚慌。
當然了,哪個是真是假就無法分辨了。
有些人的演技,或許是天生,或許是后天養,但只要常年累月地扮演,那麼就會深骨髓,最后甚至連自己都被欺騙了。
“老……老爺……”
紫蘭微微福了福子,問安道。
“爹……”
慕容如雪邁著小小的蓮花步,走到了一臉不悅且皺著眉頭的慕容子銘面前,看著他嚴厲的眼神,聲音微低。
“如雪,到底發生了何事?你們又為何這麼早出現在這?”
看了一眼慕容如雪,慕容子銘的眼神稍作緩和了幾分,但是威嚴還在。
作為一家之主,必要的詢問還是要做到位的。
“爹,妹妹被罰跪在這祖宗祠堂一整夜了,夜深寒的,我想著妹妹弱的子骨不知道能不能扛得住,實在是放心不下,一整夜都沒有安睡好,故一早醒來便讓紫蘭跟著,一道過來這里看看了。如雪沒有征得到爹爹的許可就自作主張地來這里,還爹爹責罰。”
說完,慕容如雪就要跪下來請求責罰,慕容子銘大手一,阻止了要跪倒在地的舉,開口道:“你也是關心你妹妹,何罪之有?”
“既然是來看你妹妹,那麼為何遲遲站在外面不進去?剛剛的那番喧嘩又是怎麼一回事?”
“爹爹……”
慕容如雪抬頭,輕輕地咬著的,看向慕容子銘的眼神之中帶著一抹掙扎和猶豫,一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的模樣。
等了好半晌也沒有等來答案,一貫直爽慣了的慕容子銘自然有些焦躁,索將凌厲的目轉到了一旁不語的丫鬟紫蘭的上。
“老……老爺!”
不期然地對上了慕容子銘那嚴厲的眸子,紫蘭被嚇得小心臟一陣劇烈的抖,兩條發,一下子就跪到了帶著些許晨寒的地面上。
“到底怎麼回事?你來說。”
兩個人的表現都是這般的怪異,慕容子銘一雙鋒利無比的眉宇狠狠地皺,手指著跪在地上的紫蘭,用一種練的命令口吻發令道。
“老爺,奴婢……奴婢陪著小姐來這里看看二小姐,可誰知道我們……我們居然看到這鎖它是開著的……”
說完了這句話,紫蘭就趕低下了頭,再也不敢多說一句話了。
祖宗祠堂里面只有慕容輕舞一個人,而這鎖是被慕容子銘親自從外面給鎖上的,可現在它卻是破開的狀態,想也不用想,定是有人昨晚開了鎖,進去了。
深更半夜的,祠堂里面又是只有慕容輕舞一個人……
慕容子銘的眼皮一條,再也不用紫蘭多說什麼,飛快地進了大門里。
慕容如雪輕輕跟上,給紫蘭使了一個眼神讓起來,便跟著邁了進去。
好戲要開始了不是嗎?
帶著一副看好戲的心,慕容如雪勾著一抹淡淡的弧度看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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