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我不是故意的。」江楓越發摟夏默的脖子,小聲的道歉。
「回來就好。」夏默乾的說出幾個字。
此刻,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
江楓不見很著急,現在看見江楓被找回來,心中的喜悅藏都藏不住,莫非真的是母子連心?
這種奇妙的羈絆讓夏默的心態再次發生了微妙的變化,至現在不排斥這個兒子了。
也是很奇怪,短短時間,竟然有些接母親的這個份。
不過……
想到這裏,夏默斜睨一下旁邊的江硯,孩子就算了,是生的自然也能養,但堅決不會承認這傢伙是自己的夫君,找個機會,一定要和離。
江硯不知道夏默心中的想法,他只是微微瞇著眼,別有深意的看著趴在夏默肩頭的江楓。
別看小傢伙人前一臉的無辜委屈,眼睛沖著他眨眨,似有炫耀之意。
猶記得夏默變傻四年,最喜黏在江硯的邊,就連自己的兒子也都不怎麼搭理。
江楓每次都是羨慕的看著父親牽著母親的手。
如今只有他能賴在夏默的懷裏,自然是要嘚瑟一番。
把江楓抱回來的護衛,將找到江楓的事仔細稟報了一遍。
不知誰把江楓關在一個廢棄的荒宅子,當時江楓還昏迷著,如果不是一個小乞丐告訴他們,還真找不到。
「娘親,我好怕~」
晚上睡覺的時候,江楓依舊黏在夏默的邊不肯分開。
他看出來,夏默現在很是縱容他,哪怕是要天上的月亮,沒準都要摘給他。
「不怕,我讓蕓娘晚上照看你。」夏默盡量溫的說道。
夏家上下都詢問過江楓,是誰把他帶到荒宅的,江楓本沒有什麼印象,記憶中好像被誰捂住,後來就失去了知覺。
一個孩子遭如此經歷,夏家上下都心疼壞了,梁慧月離開前是再三叮囑夏默,一定要多多關心江楓,哪怕再不承認,那也是親生的。
「娘親。」江楓小心的拉著夏默的手,怯怯的說道,「我想娘親陪我。」
夏默:「……」
到邊拒絕的話,在看到江楓那雙烏黑的大眼睛的時候,夏默心幾分,正要答應的時候,眼角余中,一襲白慢慢走到他們邊。
「娘子,為夫今日也到一點驚嚇,不如……」江硯邊說邊去牽夏默的手。
「呵。」
夏默發出一聲單呵音,柳眉一豎,「我不知道你何時這麼膽小,還能到驚嚇。」
記得當年,符家被仇家尋上門,一夜之間,府中上下慘死數十人,那慘狀,說是人間煉獄也不為過,即使是仵作都不了,蹲在牆角不停的嘔吐,偏偏江硯是一臉面無表的跟著趙大人過來查案。
衙役都不敢進門,他跟沒事人一樣進進出出查看,剝繭。
就這樣的人,現在竟然跟談驚嚇。
也不怕說假話被雷劈。
江硯被夏默破,臉上也不見尷尬,反而是笑的一臉溫,「娘子,其實為夫有很多弱點你尚不知曉,不若我仔細給你講講。」
「停。」
夏默直接阻止他想要進門的作,眼神示意下旁邊的房間,「這是我房間。」
別以為這廝打的主意不知道,想藉此機會進的房間,沒門兒。
江硯懂的意思,偏偏一臉純良的看向,「娘子嫁於我四載,每次回娘家,我都與娘子住這間房的。」
夏默眼皮一跳,險些跳起來,不要老提醒,跟這廝有夫妻之實。
「砰~」
夏默轉關門,作一氣呵,直接把父子兩個關在門外。
江楓眨著烏黑的大眼睛,看看江硯,再看看門口,隨即聲氣道,「娘,我還沒進去。」
「讓你爹陪你,他膽大。」夏默沒好氣道。
這是把對江硯的氣也撒到了江楓的頭上。
不管是江硯,還是江楓,無不在提醒,在傻掉的四年時間,不僅嫁給了的對頭,還生一個兒子。
越想越是火大,想堂堂夏侯府六小姐,即使跟三皇子明錦鋒不了,也自會嫁得如意郎君,怎麼也不可能是江硯這廝。
「娘子……」江硯也準備學著自己兒子來一嗓子。
「滾。」
夏默對江硯可就不像對江楓那麼客氣,毫不拐彎抹角。
江硯自己的鼻子,低頭看著自己的兒子,給自己找了個臺階,「肯定是你生的不可,惹你娘生氣。」
聞言江楓白的小臉皺一皺,他爹好歹也是國師大人,還能更無恥嗎?
剛才娘親都快答應他了,要不是他爹突然跑出來,何至於父子兩個都被關門外。
江硯跟江楓兩個也知道,今晚夏默是不會把房門打來了。
只是還有些不死心,在兩人站了約莫半炷香,更深重,一陣夜風吹過,父子兩個同時了袖。
「咳~楓兒,我們還是去廂房吧。」江硯給出一個建議。
燭火搖曳,父子相對,一人手裏捧著一杯熱茶緩慢的喝著。
兩人的作整齊一致,就連挑眉的神都一樣。
「楓兒,今日白天綁你的人,你真的不知道嗎?」江硯平靜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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