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默自從經歷過胎穿,認為沒有任何事能再讓震驚。
可是等看清抱著的人是誰的時候,心一連串不帶重複的罵街詞涌了上來。
呵呵,眼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跟有仇的死敵——當朝國師江硯。
是這個世界太玄幻,還是貓開始假慈悲起來?
要知道從前跟這位國師大人簡直勢同水火,見面都要掐一番。
今日竟然不顧形象的抱住,這怕是個假的江硯吧?
「你有何目的?」夏默推開江硯,退後幾步,才警覺的問道。
江硯一愣,眼中閃過疑,不過很快恢復鎮定,英俊的臉上竟然著笑意,「我對娘子向來沒有目的。」
夏默聞言,頓時如同被踩著尾的貓一般,「誰是你娘子!」
「娘子。」江硯又是溫的喚一聲,饒有興緻的看著夏默臉變來變去,如此有活力的夏默,他是有多久沒有看見了,甚是懷。
夏侯府傳話的小廝告訴他六小姐清醒了,他還有些不敢相信,此刻真的看到,才徹底放下心來,他的夏默終於正常了。
梁慧月欣的看著兩人的互,連忙讓旁邊的丫環再準備一副碗筷。
夏默怎麼可能跟江硯同桌吃飯,當即要離開,只是還未出門,被江硯的一句話又給折返回來。
江硯:「娘子,你不想見見我們的兒子嗎?」
夏默鐵青著坐在飯桌上,江硯不停的給夾著菜,不過一口都沒心思吃,「你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
從回來,就覺得哪裏不對勁。
現如今細細想來,有很多的疑點。
好歹是夏侯府的千金小姐,即使死了,要埋也是埋在祖墳中,可是醒來的地方卻是葬崗。
還有所有人的對話,總是著不懂的信息。
最讓詫異的是,所有人的樣貌都發生了變化。
就像離開的不是幾天,而是幾年那樣……
「你素來吃丸子,多吃點。」江硯依舊自顧自的給夾菜。
「江硯,現在是東旭多年?」夏默下心頭可怕的猜測,故作鎮定道。
「這孩子,總是問些傻話,如今東旭二十三年。」梁慧月替江硯答道。
「吧嗒」一聲,夏默面前的筷子掉在地上,可是彷彿沒有看見般,一個人陡然呆住,東旭二十三年嗎?
的記憶卻停留在東旭一十九年,這到底怎麼回事?
莫不是在地下埋了四年?
呸,思及至此,夏默連連否認這個想法,就是再厲害,也不能保證四年不腐啊。
飯都沒吃,夏默就拉著梁慧月回到房,將其他人一併反鎖在外面。
長夜漫漫,註定是一個不眠夜。
四年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的時間。
夏默怎麼也沒想到,當日從山崖摔下去,直接摔壞腦子,變一個傻子。
的未婚夫君明錦鋒貴為皇子,自然是不能娶一個傻子,所以夏侯府將四姐嫁給了他。
至於為什麼嫁給江硯,據說是傻了后,跑出來,在大街上撞上江硯,死活拉著江硯不放手,裏還喊著夫君夫君的。
讓眾人始料未及的是,江硯竟然真娶了,並且生了一個兒子。
夏默了解完況后,呵呵兩聲,這麼狗的劇,怎麼那麼不信呢?
就跟江硯的關係,那廝不折磨才怪,怎麼會娶?
可是娘自然是不會騙的。
這要命的失憶!四年裏到底還有什麼是不知道的啊,夏默忍不住頭疼。
「默兒。」梁慧月擔憂的看著夏默咬牙切齒的模樣,夏默一直是的驕傲,哪怕夏侯府六位小姐,富城的百姓只記得前五位,也覺得這個兒比另外五個更優秀,夏默只是不喜人前炫耀,不然定名揚整個富。
只能說天妒英才,讓夏默變傻四年,為整個富城的笑話。
即使再護著,也改變不了眾人看熱鬧的心,唯一讓欣的是,江硯對夏默的好,是真心實意的。
夏默深吸口氣,抬頭,下了一個決定。
「娘,我要休夫。」。
故事從北曹鎮驛站幾個驛兵遇到一個求助的女孩兒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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