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溫度正常,放下心來,從空間里拿出消炎藥,止疼藥,命令他。
“張開,把這些都吞了。”
“哦!”黑人乖乖地張開,乖乖地把藥片吞下,仰起臉,哭唧唧,“姐姐!我不要一個人在這里,我要跟你在一起,我害怕。”
顧拾月扶額,完了,完犢子了,這人看樣子是傻了。
花清蕊聽到聲音,走了過來,低頭看著地窖:“拾月!他怎麼樣了?”
“傻了。”
“我沒傻。”黑人咬牙堅持坐起來,“我就是想不起來自己是誰了。姐姐!我今年五歲,怎麼可能是傻子。”
回來的顧山聽了這話,頓時就抓耳撓腮:“什麼?你今年五歲?”
“是!我還小,記不住自己的名字,我不是傻。”黑人似乎很怕人家喊他傻子,可憐地著顧拾月,“姐姐!你別不要我,我是個好孩子。”
五郎走過來,跟黑人爭辯:“那是我姐姐,不是你姐姐。”
開玩笑,姐姐會給他吃香噴噴的包,還有蛋,大包,這麼好的姐姐,他才不要讓出去呢。
“是你姐姐,也是我姐姐。”黑人看著五郎,“小弟弟!你別跟我爭,是救了我,那就是我姐姐。”大風小說
花清蕊:“”都什麼七八糟的邏輯?救命恩人變姐姐?難道不該以相許?
家拾月要能嫁這麼個好看的男人,就算有點傻也沒關系,看著養眼不是。
顧五郎誓死要捍衛住自己的地位:“不對,那是我姐姐,我也不是你弟弟,我是我姐的弟弟。”
黑人還想要說什麼,被顧拾月抬手制止了:“你別說話,現在聽我說,你阿牛,顧阿牛,記住了嗎?”
“記住了。”新鮮出爐的顧阿牛傻呵呵地著顧拾月,“姐姐!我可以跟你住一起嗎?”
“可以。”
顧山剛要說話,就聽兒答應了,花清蕊怕他搞破壞,推了他一下:“孩子自己樂意,你別搗。”
“啥意思?”顧山有點懵,“小蕊蕊!你的思想不純潔了,我們家兒才十四歲,還是個小娃。”
“我知道。”花清蕊拉著顧山離開了地窖口,“你去燒火做飯,我去后院摘點菜,別打擾兒。”
前世到死都沒撈著個丈母娘當,這世可不能錯過了,花清蕊地想。的腦子里本沒有什麼逃荒去嶺南的概念,在的潛意識里,那就是回家。
可不知道的是前世回家坐的是高鐵,飛機,這世回家靠的是兩條,中間的區別,酸爽夠味兒。
地窖里,顧拾月把阿牛攙扶起來,指了指一旁的樓梯:“你自己能不能爬上去?”
“能的姐姐,我自己來。”
顧拾月放開阿牛的胳膊,他咬牙關,扶住樓梯,一步一步地往上爬。總共沒幾個梯子,爬到地面,他額頭全都是汗,俊無暇的臉慘白一片。
顧山放下手里的柴火,跑過來將他攙扶住,放在一旁的床鋪上。
阿牛一躺上去,馬上陷了昏迷。
摘菜回來的花清蕊瞧著有點心疼,這麼好看的男人,也不知道以前是干啥的,如今虛弱這樣,三天后能不能跟著他們一起上路。
要是不能的話,是不是要把人留在這里?顧拾月見人昏過去了,趕拿出點滴給他掛上。
雖然沒給人打過點滴,但給蔬菜打過,做這些不在話下。空間里的那口井水也不知道是不是對人的有調理作用,喝了好像沒什麼覺。
不過家里的飲用水可以得到很好的改善,喝沒燒開的水,還不如喝空間里的井水。
趁著五郎沒注意,顧拾月把空間里的井水弄出來,導進水缸,直到把水缸裝滿。
午飯很簡單,就燜了一鍋粟米飯,炒了個青菜。四個人簡簡單單吃完,開始商量要離開的事。
顧爺爺和顧,帶著大兒子顧水,二兒子顧木,大兒媳李氏,二兒媳余氏,以及大孫子顧大朗顧秋田,媳婦小李氏,也在商量三天后出發的事。
他們不是天災逃荒,是因兵禍之,不得不進行遷徙,要帶走的東西很多。人都說破家值萬貫,平時用起來缺這那的,真收拾收拾,哪兒哪兒都是件。
丟了這,落下那都不行,都是一個銅板一個銅板攢著買回來的。
家里東西多,大家啥啥都舍不得丟下,整理出一堆一堆的來,放在一旁,瞧著都心塞。
他們家沒有牛車,這些東西要想帶走,就只能讓人背著扛著。可這麼多,這麼重,他們要怎麼帶走?
像碾米的石臼,曬稻谷的卷篦,又大又沉,扛一段路還行,扛個三兩個月,哪里吃的消?
還有去除秕谷的風車,一個村就這麼一架,也是個大件,誰扛的走?
(什麼是卷篦?解釋一下,就是用竹篾編織制作出來的大篦子,一張攤開可以曬一擔谷子,不用了就卷起來豎著放在屋檐下,一點不占地方。
古時候沒有水泥澆筑的曬谷場,一般全國各地用的都是這種卷篦,我們的祖先非常聰明,能因地制宜創造出各種各樣的生活用。)
顧家就有三張卷篦,還有幾畝水田,十多畝荒地,這一走,全都沒辦法帶。想起這些,老兩口就心疼,可又沒法子。
村里去糧行買糧食的都回來了,個個被的披頭散發,糧行的糧食已經漲了天價。他們邊買,掌柜的邊漲價。
就這樣還買不到糧食,很多人沒買到,準備把家里的存糧都帶上,什麼紅薯,青菜啥的統統收割帶走。
更有人去山里尋找野菜野果什麼的,顧家大伯母李氏帶著大兒媳婦,也是的娘家侄小李氏打算去山里運氣。
走之前來喊了聲花清蕊,問去不去,花清蕊搖頭,還是不去了。
前世從小到大就沒在山里邊待過,什麼能吃什麼不能吃的都分不清楚,要跟著去鬧了笑話事小,就怕引起大嫂李氏的懷疑,那就麻煩了。
還是老老實實待在家里整理一下需要帶走的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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