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屋子后面種了幾棵桃樹。
開春的季節,桃花開的正好。
等上幾個月,就可以吃上甜甜的桃子了。
看著桃樹上的桃膠,周燃心思一,走到了桃樹跟前,將樹上的桃膠采下。
這桃膠可是好東西,不僅里面的營養比較富,而且能容養,補氣。
估計這年代的人是不知道桃膠能吃,周燃的記憶力是沒吃過桃膠的。
想著這時候家里的條件非常差,大家平日子都吃不上好的。
弄點桃膠回去,倒是可以給周家人補充營養。
這麼想著,周燃將整棵樹上的桃膠都給采了下來。
記得的生產隊其他人家也有不種了桃樹的,自家家的吃完了也可以去其他家采上一些。
采好了桃膠,周燃便回了周家。
等會兒得給周家人送水。
周燃尋思著將桃膠煮了,等會兒用桃膠煮出來的甜水送給周家人喝。
桃膠水煮出來甜的,味道還是十分不錯的。
這時候,周家人都不在家,周燃一個人到了廚房,打算忙活。
很快就遇到了第一個難題。
家里的土灶從來都沒用過,不會用啊。
看著周家人生火簡單的,可當自己生了一下,很快就發現,自己的想多了。
拿著火柴,火把在灶里燒了好一會兒,也沒見火把點燃,反倒是被灶里冒出來的濃煙嗆得不輕。
周燃趕從廚房出來,捂著口猛咳了幾聲。
“小姑,你咋了,沒事吧?”這時候,一個看著六七歲的小孩背著背簍,看到周燃這樣猛烈的咳嗽著,有些害怕靠近似的猶豫了一下,不過最后還是急匆匆的沖到了周燃跟前來。
小姑娘的背簍里裝滿了豬草,這一趟回來,就是往家里弄豬草的。
周燃看到小姑娘,是二房的小閨,也就是周燃的小侄,周嘉媛。
小姑娘今年才剛滿六歲,瘦瘦小小的,臉上也沒啥。
看著周燃時,周嘉媛的眼神中寫滿了擔憂。
周燃看的出來,周嘉媛對自己是真的擔心的。
看來何春花平日里洗腦式的教育是沒有白費的。
周燃趕忙道,“小姑沒事,就是本來準備燒水的,可是點不著火,被濃煙給嗆著了。”
周嘉媛這才了然的點了點頭,“小姑,你沒事就好。
你要燒水嗎?那嘉媛幫你點火去啊!”
周燃眸子里染上了一些驚喜,“嘉媛,你會生火啊?”
周嘉媛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后一臉肯定的回了句,“小姑,我會啊,這個很簡單的,我都幫我娘燒過好多次了!”
周燃:“……”
覺有被打擊到,自己真是個廢,連人家小孩子都比不過呢。
“那好,嘉媛,你幫著小姑生火,等會兒小姑燒好了水,給你爺你還有你爹你娘他們送水喝去。”
小丫頭應了一聲,麻溜的跑去了廚房,幫著生起火來。
小丫頭還真不是吹牛的,忙活的像模像樣。
先是將木枝放了一些在灶里面,然后抓了一把松放在木枝的下面,拿著火柴點火,松一下子燒旺了,木枝被松升起來的火給點燃,燒的“啪啪”直響。
周燃在一旁看著,表示學到了。
隨后一臉崇拜的看著周嘉媛,“嘉媛,你太厲害了,比小姑厲害多了呢,小姑都不會!”
被周燃這麼一夸贊,周嘉媛的臉紅了起來。
以前小姑看到只會罵,讓干這干那兒的,可是現在的小姑好像變了,竟然這麼溫,還會夸。
周嘉媛覺得現在的小姑很好,希一直這樣。
周燃了周嘉媛的小腦袋瓜子,就開始忙活起來。
鍋里面加了幾瓢水,隨后將洗干凈的桃膠放在水里面一起煮。
等著水沸騰了,又煮了好一會兒。
周嘉媛乖巧的幫著周燃燒火。
等著煮的差不多了,周燃讓周嘉媛收火。
拿著鏟子在鍋里攪了幾下,將桃膠攪散,融化到了水里。
拿著碗,周燃盛了點出來,嘗了一口。
嗯,甜的,味道不錯。
其實味道倒是其次,主要是里面有營養,能容養,補氣,男人人喝了都是有好的。
周燃滿意的將水裝進水壺,等會兒給周家人送去一些。
周燃給周嘉媛也盛了一碗,等著水涼了一些后,沖周嘉媛道,“嘉媛,你嘗嘗小姑煮的水好不好喝。”
周嘉媛心里尋思著水還能有啥好喝不好喝的麼?
但是想著是小姑給盛的水,自己必須給小姑面子喝啊。
在周嘉媛嘗到了水的味道以后,小臉蛋上頓時染上了一抹驚喜。
“小姑,你是往水里放糖了麼,好甜好好喝啊!”
小丫頭說著,又繼續喝水,似乎是當作寶貝一般的舍不得一口喝了,而是慢慢的品嘗著。
這年代的生活條件是非常艱苦的,對于鄉下人而言,即便是紅糖白糖都是個稀罕的東西。
想要買糖,必須有錢還有糖票。
一般來說,人坐月子能喝上紅糖水都已經是十分不錯的了。
家里的孩子平時能吃上糖的機會很。
正因為不容易吃上,喝上這甜的甜水,小丫頭才會覺得特別的好喝。
周燃笑著道,“不是放了糖,是小姑采了桃膠煮出來的,你要是喜歡喝就多喝點,鍋里還有呢。
等你哥你姐他們回來,你讓他們自己在鍋里盛,小姑先去給你爺你他們送水去了。”
周嘉媛重重的點了點頭,“嗯,小姑你去吧。”
周燃拿了家里的籃子,將水壺放了進去。
隨后周燃又拿了家里的碗,收拾好了才去了生產隊的干農活的地方。
這是周燃穿越過來第一次去生產隊的田地里頭。
前幾天都躺在床上養病呢,也沒機會出來。
好在有原主之前的記憶,所以能清楚路。
周燃提著籃子出來,在生產隊倒是引來了不的目。
大家都知道,大隊長的這個侄落水了,因為那個宋知青。
這時候的風氣比較保守,像周燃這樣一個沒出嫁的姑娘,公然的對與一個男同志死纏爛打的,是非常傷風敗俗的一件事。
但是考慮到周燃的大伯是生產隊的大隊長,怕得罪大隊長沒好日子過,大家面上是不敢說道些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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