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一心想搞事業
房俊回頭,頓時看到了一個二十二三歲的獷漢子,此人生得一臉橫,膀大腰圓,一子還沒開化的兇蠻相。
不過他也沒有怕,自己可是當朝一品國公的兒子,而且還有皇上的兒子在此,除非是天王老子,不然,誰敢把他怎麼樣。
便把酒杯往桌上一摔。
“沒錯,的確有人在門口放了屁,真是臭不可聞,德福,還不把人給本爺趕出去。”
房俊做勢扇了扇鼻子,那漢子頓時火了,抬手就朝房俊砸了過來,這時,一個人從后抱住了他。
“爺,不可,這位是房公的兒子房。”
那人一聲驚呼,隨后又看到了李泰,忙點頭行禮。
“草民程度參見魏王。”
李泰皺了皺眉,慢條斯理的說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程家的大公子,想不到區區一介人,也學別人起詩來了。”
那位程公子卻毫不買李泰的帳,他胳膊一震,掙的程度,聲氣的說道:“我念詩就念詩,關你們屁事。”
旋即便看向了房俊,惡狠狠的說道:“還有你,在那說風涼話,有種你就和本大爺比一比。”
老鴇子也聞聲走了進來,拎著手絹笑道:“剛才嫚兒以月為題,賦詩了一首,大家伙要是有興趣,都可以來對一對,千萬不要因詩爭吵,傷了和氣。”
兇神惡煞的程公子不怒哼了一聲,著嗓子喊道:“房家的廢要會做詩,我呸,除非太打西邊出來。”
大爺的,作詩還能難倒他嗎。
房俊本來一心都是生意,這會將到了點上,也忍不住想顯擺一下。
旋即一甩袖子,冷笑道:“不就是以月亮為詞嗎,那有何難?”
略做沉便開口道。
清溪流過碧山頭,空水澄鮮一秋。隔斷紅塵三十里,白云紅葉兩悠悠。
幾人不由一怔,大伙從沒看到過如此正的房俊,更別提詩了,李泰甚至一直以為房俊連字都認不全,沒想到他居然真的在這麼短的時間念出了一首詩來。
程公子聽完卻是哈哈大笑:“廢,果然就是廢,整首詩連個月字都沒有,居然也好意思跟我比,哈哈,走,咱們出去喝酒,別讓個廢給敗了興致。”
說完便心愉悅的出了屋,房俊也懶得和個缺心眼一般見識,坐下來問道:“幾位兄臺,這傻缺哪來的?”
杜荷還在咀嚼著這首詩的意境,聞言低了聲音說道:“這是程懷亮啊,他爹就是程咬金,房兄,你難道不知道?”
我靠,居然是程咬金的兒子?
想起那張滿是橫的臉,房俊不打了個寒戰,本來他還仰慕程咬金的,如今見到了兒子的尊容,忽然覺得本人還是不要見面的好。
“哦哦,我給忘了。”
房俊順應了一句,便又想再提天香樓的事,得趕讓這幾個敗家子回去加大力度宣傳,甚至還考慮要不要給他們辦一張vip卡,這時,門外再次傳來了聲音。
這一回的聲音卻是裊裊婷婷,比那程懷亮的破鑼嗓子不知要好聽多倍。
“幾位公子,不知嫚兒可否進來一敘?”
房俊不有些堵悶,這還能不能讓他把話說完了?
他不爽的轉過了臉,正想回絕,卻見嫚兒正睜著一雙杏仁般的大眼睛看著眾人,雖然臉上掛著薄薄的面紗,卻仍然難以掩藏的傾國傾城的絕容。
到了邊的話,頓時又咽了回去,再看另外三個貨,早已迫不及待的站了起來。
“當然,嫚兒姑娘快請進。”
“坐這邊。”
房俊不僅一陣無語,記得他看過某本言的小說,里邊兒的王爺和公子們都是各種的高冷牛,可眼下卻好像不是那麼回事兒,瞧那幾貨的架勢,恨不得都要給人家姑娘**了。
嫚兒到是很落落大方,挨在房俊的邊坐了下來。
聲音婉轉的問道:“不知剛才那首詩是哪位公子所?”
沒等房俊說話,李泰就不要臉的說道:“是本公子,不知嫚兒姑娘可喜歡?”
說著還接連給房俊使了好幾個眼。
李泰雖然也是個飲酒好的紈绔,但是何妨房俊薛萬徹他們又有本質的不同,畢竟從小在宮中長大,老師是著班兒的換,李泰雖然不學這些東西,但卻不至于像程懷亮,他還是能品出幾分滋味的。
從前幫同事打馬虎眼的事兒,他也沒干,這會兒哪會不明白李泰的心思,雖然心里不爽,也只得跟著附和,畢竟他還得指這貨給自己飯店帶人。
嫚兒立即起,對李泰微微一福,垂首淺笑道:“想不到公子如此才學,這首詩雖然全無一個月字,卻把月寫到了極致,讓嫚兒無比的佩服,這杯酒,嫚兒敬公子。”
李泰樂的差點咧到了腮幫子,眼見兩人推杯換盞,自己也不上話,就使了個眼,把杜荷和薛萬徹了出來。
哥三換了個地,又喝了一回,順便把李泰這個重輕友的王八蛋給狠狠的貶低了一頓,出門時,月亮又已經爬到頭頂了。
想起房玄齡那頓鞋底子,房俊霎時醒酒。
不行,得趕回去了。
扯著德福深一腳淺一腳的跑回了家,卻并沒有再遇到房玄齡,不由松了口氣,忙躡手躡腳的往自己的房里走,路過主臥的時候,就聽有人說道:“皇上今日又跟我提起俊兒的婚事,若你沒有意見,就讓他早些婚吧,免得一出去就如了韁的野馬,找都找不到。”
什麼?
房俊大驚,他老爹這麼快就給他預訂綠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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