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都想好了,借著解毒的機會,明正大地觀賞男沐浴,說不定還能趁機下水增進增進……
“堂哥哥!”就在這個時候,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忽然響起,一道緋紅的倩影就飄了過來。
人?蘇清心底警鈴大作!
傳聞攝政王從來不近,見過他真實面目的人也屈指可數,現在怎麼突然就冒出來一個人?
還什麼‘堂哥哥’?
下一秒,一只爪子不知好歹地抓住了蘇清的手腕,想要把蘇清拉開。
蘇清皺眉,目落在這只馬上就要分家的小爪子上。
嗯,還白,可惜了。
眼看著蘇清忽然涌上來殺氣,白玉堂立刻把蘇清拽到自己后。
蘇清一愣,隨即忍不住心花怒放。
雖然知道白玉堂是不希們起沖突的意思,但從白玉堂寧愿拽過,也沒有把這個緋紅姑娘拉走的意思來看,緋紅姑娘在白玉堂心里應該并不重要。
既然如此,那就先不計較了吧。
緋紅姑娘一眨不眨地盯著白玉堂拉著的手,整個人氣得渾發:“堂哥哥,你,你怎麼和……”
在看清蘇清的容之后,緋紅姑娘更愣了,聲音也跟著拔高了好幾個度:“蘇清?居然是你!”
蘇清挑眉,認識這姑娘嗎?
仔細回想……哦,原來這是先護國將軍的,戴月。
護國將軍在十年前戰死,將軍夫人一往深也跟著去了,于是太后做主把戴月接到宮中養著,之后又被封為新月公主。
論今時今日的份地位,戴月是要比蘇清高上一大截的。
但更可笑的是,論囂張論脾氣,蘇清也同樣比不上戴月。
“蘇清,你前幾天還跑去東宮糾纏太子,怎麼?被太子嫌惡,就連你送他的那些禮都退了回來,你就又把歪主意打在我堂哥哥上了?”
戴月罵得義正言辭:“你個不要臉面的東西,莫要玷污了我堂哥哥的名聲,快離我堂哥哥遠些,否則本宮就對你不客氣了!”
堂哥哥?
堂哥?!蘇清忽然被中了笑點。
就勢抱住白玉堂的胳膊,整個人也靠了上去:“戴月,你現在可是皇上親封的新月公主。論輩分,太子是你哥,攝政王是你皇叔,可你這一開口就堂哥堂哥的……”
說到一半,蘇清故意停頓了一下,還不由分說地扯過白玉堂的手摟在自己腰上,“這不就把太子和攝政王的輩分都給弄錯了嗎?嘖嘖,戴月,你膽子可真啊。”
蘇清笑得就像尾翹上天的小狐貍,戴月卻差點七竅生煙。
“你!”戴月氣勢洶洶地指著蘇清,憋得臉都綠了,咬牙切齒地半天都沒能說出話來。
可是立志要為攝政王妃的!多年來,刻意弱化了自己公主的份,更是決口不提和白玉堂之間的輩分差別,為的就是將來有一天談婚論嫁的時候,大家都可以不去在意這一點。
而現在,區區一個侯家小姐,厚無恥毫無底線的蘇清,居然也敢當著白玉堂的面對大呼小?
“蘇清,本宮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啊,還不把拿下!?”戴月也是氣瘋了,全然忘了這里既不是太后宮里,居然使喚起白玉堂的人來。
且不說一眾暗衛會不會聽戴月的,單是白玉堂現在還需要蘇清來解尸毒,他們就絕對不會對蘇清下手,
見沒人搭理自己,戴月愈發惱怒:“堂哥哥,難道你就看著蘇清這個小賤人欺辱我嗎?還有,一般子從來都進不了攝政王府,又為何在此?”
蘇清扯了扯角,能進來當然是有本事,戴月倒是管得夠寬的。
忽然間,蘇清又想起了一些事。
戴月和蘇林婉可謂是一丘之貉,從前就沒在一些詩會雅集上戲弄原主,還多番當眾惡語相向。
就連之前原主跑去太子面前求嫁娶,那后面估計也有戴月的一份。
此仇若是不報,就可就不是蘇清的風格了。
“這話說的,我和攝政王郎妾意花前月下,特意找了攝政王府這麼個好地方,有什麼問題嗎?”蘇清再往白玉堂上靠了些,還拍了拍腰上白玉堂的那只手。
戴月跟著蘇清的作看過去,再聽到蘇清剛才說的那些話,腦子里轟的一聲炸了開來,一口氣上來差點下不去。
“你……你放肆!”
蘇清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還以為戴月多高的段位,沒想到這麼幾下就氣炸了。
“公主,若無事你就回吧,別打擾我和攝政王約會了,另外,以后有事沒事盡量都別來,否則……”
“否則怎樣?你還敢頂撞本宮不?”戴月怒瞪了回去。
蘇清上下打量了戴月一圈,嗤笑出聲:“頂撞?戴月,本姑娘什麼死法都見過,你若有興趣,我不介意讓你從頭到尾嘗試一遍。”
原本,戴月是真的不把蘇清放在眼里,更不可能有害怕的緒。
但現在的蘇清臉上明明還帶著笑,眼底卻冰涼一片,自己被盯著,就像是一個毫無生機的死人……
恐懼自靈魂深向外彌漫,怎麼都不住。
更甚至于悶氣短,小臉煞白,連基本平穩的呼吸都沒法保持。
偏偏白玉堂一個字也不說,還任由蘇清靠著抱著,一副儼然好上了的模樣。
“堂哥哥……”戴月泫然泣,可下一秒,蘇清冷冷的目又飛了過來。
戴月心底發,連淚都斷了,更不敢再在蘇清面前呆。
想著怎麼都要留句狠話再走的,終是不敢。
直到踏出攝政王府,戴月才覺得自己上恢復了些許溫度。
緩了一會過后,戴月心驚不已地回頭,兀自低喃:“該死的,這個蘇清是怎麼回事?”
可這里,已經看不到蘇清的影子了,更沒有辦法觀察蘇清究竟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可一想到蘇清那張臉,戴月依舊后怕不已。
不行!
戴月猛地一哆嗦,短短數日,蘇清的前后差距實在太大。
前一秒是草包,后一秒就變了閻王?
得去找蘇林婉問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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