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李元拜師最重要的原因不是求學,而是為了名,在這個時代名是非常重要的東西,不久之后將會群雄并起,李元如若想為一方諸侯必須要有一定的名才行,只有名才能吸引各方人才為他效力。
第二天上朝,蔡邕把昨晚遇襲的事毫無保留稟報給靈帝,靈帝知道后大為驚訝,然而張讓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而且還說那賊人實在狂妄,這番演技著實了得。
大將軍何進仿佛從中看出了一端倪,但是沒有說出來。最終靈帝讓人查辦此事,張讓說要親自捉拿賊人,發生的一切幾乎如李元預料一般,看到如此王允和蔡邕更是對李元佩服不已。
當然,李元自是不知道朝上發生的事,但是他的計劃卻是功地踏出了第一步,為蔡邕的門生,算是給自己弄了一個還算不錯的份。
今早,蔡邕臨上朝前給李元了幾卷書,希他能夠讀,李元對這些自是沒有任何興趣,他拿起長劍前往庭院修煉劍法。
雖然淵是槍法名家,但并不代表不會其他武藝,并且造詣還不低,只因為他槍法實在太厲害,所以大家才沒有發現他劍法也有獨到之,不過當世劍大師還是首選王越。
只見庭院中劍如銀,隨風飛,李元如兔,蹤影不定,作瀟灑敏捷,劍法如幻如霧,一看就知道是用劍高手。
正在此時,一道倩影從后院走了出來,看到有人練劍便停下來觀看,剛開始只是好奇,到后面越看越驚訝,發現李元出劍速度越來越快,影縹緲不定,跟平常所見劍法大有不同。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蔡邕的兒蔡琰蔡文姬,平常喜詩詞歌賦,書法音韻,但也經常看一些學子和富家子弟演練劍法,因此對劍法也有一定的了解,但李元所施展的劍法招式復雜繁多,而且速度奇快,比平常所見高明不。
李元練得正興起,所以并不知道蔡文姬在一旁查看,突然,他拿著長劍在庭院中的一塊大石上揮舞起來,只聽聞一陣劍石鳴之聲,沒一會石頭上便刻出一個“劍”字。
蔡文姬走近看,看見此字寫得蒼勁有力,力巖,一征戰沙場的氣息無形地展出來,是實屬難得的好字。
“這字寫得真是秒!”蔡文姬不拍手稱贊。
李元回頭看去,看見來人長得花容月貌,一頭靚麗的黑發飄然如瀑布般垂落,遠山般的柳葉眉,一雙杏眼如星辰如明月,秀的鼻子,玉腮微暈,小而紅潤,如玉脂般的奇,姿絕。
“謝謝文姬小姐稱贊。”李元雖然未見過蔡文姬,但在蔡府上長得如此貌的也只有赫赫有名的蔡文姬了。
“咦?我與你尚未謀面,如何得知我的名字?”蔡琰疑道。
“我久聞有一才,乃是蔡邕蔡大人之,姓蔡名琰,字文姬,通音韻書法,喜好律詩歌賦,而且長得傾國傾城,號稱城第一才,我觀你長得國天香,試問在蔡府中除了蔡琰還有誰如此貌呢?”
李元徐徐說道,還狠狠地夸了蔡琰一把,不過蔡琰長得確實非常有氣質,前世的那些明星和簡直無法比較。
蔡琰聽李元夸贊自己貌,不臉紅耳熱,但心還是十分高興,人都是喜歡被人稱贊的,見李文忠長得宇軒昂,相貌堂堂,心也生出一好,又想到昨晚蔡邕說新收了一名弟子,便問道:“莫非你就是我爹新收的弟子李元李文忠?”
“沒錯,正是在下,多得蔡大人不嫌我份低微收我為徒,我十分激。”
“今日蔡府正好要舉行雅詩會,不如你也一起參加與我們一起共賞雅俗。”蔡琰經常舉辦雅詩會,在城頗為有名,城不有才氣的年輕人都樂于參加,一來是為了展示自己的才學,二來是為了追求蔡文姬,希能夠獲得的賞識。
李元對這些東西本沒興趣,但因為現在沒什麼事做,也想多和蔡琰接,便點頭答應。
沒多久,不青年文士陸陸續續到來,李元數了一下,竟然有不下四五十人,由此可見蔡琰的魅力之大,不過蔡琰的雅詩會也不是什麼人都能來,要有一定的才學和名氣才能獲得的邀請,否則你連蔡府的大門都進不來。
庭院之中,數十人席地而坐,此時正值三月,滿園桃花,艷麗無比,樹上鳥語花香,陣陣清風拂面,風中夾帶著一花香,讓人神清氣爽,不時落下幾朵桃花,猶如亮麗的蝴蝶不斷飄舞,此番景確實別有一番風味,這些紅艷的桃花恐怕也是蔡琰為了雅詩會而特意種下的。
蔡琰坐在眾人的中間,面前擺了一張琴,只見輕抬玉手,纖纖手指撥琴弦,陣陣歡快的音樂不斷彈奏而出,李元雖然不懂音韻,但也覺得此曲甚是好聽,再加上人桃花,景如詩如畫,不知不覺竟然也跟著一起沉醉。
一曲終,良久之后眾人才回過神來,不學子紛紛贊揚蔡琰出眾的琴技,蔡琰點頭微笑,并沒有過多的自得,其實早已習慣這些人的贊之詞,甚至已經聽得有些麻木了。
“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李元拍手稱贊道,“蔡小姐的琴技果真是出類拔萃,在下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此妙的琴音。”李元倒沒有奉承的意思,他還真是第一次聽到古人彈奏,而且蔡琰也的確彈得非常好聽。
“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蔡琰聽到這兩句話不眼前一亮,“李公子廖贊了,相對于我這一曲,你隨口而來的兩句詩更是讓我到驚艷。”
“哪里哪里,蔡小姐謙虛了。”李元不好意思撓了撓頭發,這兩句詩本出自杜甫之詩,他不過是隨手借來而已。
“哼,不過是雕蟲小技。”一人突然站了起來冷哼一聲。
李元過去,看到此人樣子雖然長得還算不錯,但皮過白,臉上毫無神之氣,宛若病膏肓之人,便問道:“敢問閣下高姓大名?”
“在下衛仲道,文姬的雅詩會我已參與多次,我觀你面生得很,莫非是第一次來?”衛仲道追求蔡琰已久,剛才看見李元獲得蔡琰的欣賞心中十分不爽。
“哈哈哈哈,我的確是頭次參與,在下李元,字文忠,莫非你有更高明的詩句。”李元知道對方是衛仲道后便不再計較,因為衛仲道是個短命鬼,活不了多久,唯一可惜的是蔡文姬會嫁給他,但李元已經決定要阻止這種事發生。
“我當然有更好的詩,你等給我聽好了,”衛仲道清了一下嗓子,開始誦,“院里桃花開,花開紅艷時,文姬撥琴弦,人比桃花。”
“好詩,好詩!這首絕世好詩也只有衛公子才能作出來。”好幾個人紛紛拍手稱贊,一看就知道這幾人都是衛仲道的豬朋狗友,這些人只擅長阿諛奉承。
其他人聽了不捂笑,心想這衛仲道要不是因為與蔡琰絡,恐怕也無法參加這雅詩會。蔡琰輕輕皺了皺眉頭,但也沒有多說什麼。
李元聽了也是汗,衛仲道剛才念的“詩”其實連最普通的打油詩都算不上,不過是幾句句子湊在一起,沒想到在古時候竟然也有如此厚無恥之徒,真不知道蔡琰是怎麼看上這種人的,或許是因為衛家的勢力,所以才沒得選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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