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喬玉岑的助理在喊,便走了過去。
今天要和環安國際的苗新余苗總簽合同,雙方談的還算愉快,合同的細節很快就簽訂了。
苗新余今年四十出頭,一雙瞇瞇的眼睛,毫不掩飾對喬玉岑的喜。
不過他也清楚喬玉岑背后有喬氏集團,又屢次聽聞喬家要和盛家聯姻,他也是不敢的。
喬玉岑怎麼能察覺不出來呢?
“苗總,聽說你這兩天要和景屹談合同?”
苗新余有些欣喜,“是啊,是啊,到時候還希喬小姐替我言兩句。”
“沒問題,不過眼下盛總有個難題,如果苗總能幫著解決了,可能會事半功倍。”
苗新余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喬小姐詳細說說?”
“苗總應該不止一次見過景屹了吧?”
“自然。”
“你應該見過他的特助。”
苗新余頓時出一副猥瑣的表來,“是個人兒。”
“那跟我比呢?”
苗新余尷尬地笑了笑,“喬小姐端莊大氣,那小人兒怎麼能跟喬玉岑比呢?”
喬玉岑聽了這話,心里自然也會不舒服。
別人夸端莊大氣,卻唯獨不說貌,可見在所有人眼里,藍星若的貌是勝過的。
“喬小姐,究竟盛總有什麼麻煩?”
“這盛總睡了幾年的小人也早就膩了,可這小人不聽話啊,死皮賴臉地跟著盛總,盛總多也念及舊,不好甩開,如果苗總能幫盛總解決了這個大麻煩,還愁簽不到合同嗎?”
苗新余一邊出手指指著喬玉岑一邊笑了起來。
“我可是聽聞嚴亮覬覦那小人,被盛總給收拾了!你可別害我!”
“上次盛總就想甩掉,只可惜當天嚴亮被自己的仇家給解決了,這才沒甩掉,并不是盛總的手。”
苗新余著下仔細思索著,“真的?”
“我為什麼要騙你?話就說到這兒了,事怎麼辦,辦不辦就看苗總的了。”說完喬玉岑便離開了。
***
藍星若匆忙收拾了許的行李就跟隨盛景屹上了飛機。
五個小時的飛機,藍星若毫不敢放松,在頭等艙里,時刻準備著盛景屹的召喚。
相信盛景屹一定不會讓自己那麼輕松的。
誰知道盛景屹這五個小時里,只讓倒了一杯咖啡,還是空姐幫忙倒的,其它時間都沒有理會藍星若。
到達下榻的酒店,已經是接近黃昏了。
接下來的幾天,盛景屹一直在談生意,藍星若跟在盛景屹邊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
不過一連好幾天,盛景屹都安靜得很,也沒有那麼難伺候,或許是因為工作實在是太忙了。
他們來到云城已經五天了,藍星若問過了程旭,程旭說晚上和環安國際的苗總談過合同之后,行程就結束了。
藍星若舒了一口氣,終于要結束了。
不過這環安國際的苗新余可不是個省油的燈,藍星若還是不能放松警惕。
盛景屹正在看給環安國際安排的合同。
程旭走了過來,“盛總,您讓我準備的合同我準備好了。”
“拿過來我看看。”
程旭立即把另外一份合同到了盛景屹的手上。
盛景屹隨便翻了翻,“嗯。”
“是現在拿給藍特助嗎?”程旭小心詢問。
盛景屹頓了頓才接著說:“不急。”
“好,那我先收著,您什麼時候要,再找我。”程旭將合同收了起來,不慨盛景屹也不是傳聞中那麼冷無的。
最起碼對藍星若還是不錯的。
這合同讓他看的,都恨不得變個人!
晚上一行人來到了苗新余安排的夜總會里。
盛景屹和苗新余在談判桌上似乎并不愉快。
藍星若去了一下洗手間,從洗手間出來,一下子被苗新余堵到了墻角。
“苗總,請你自重。”
苗新余吸了吸鼻子,“香,真香。”
藍星若覺得惡心至極,“苗總,再這樣的話,我喊人了。”
“哎……喊什麼人啊,我又不會把你怎麼樣。”
苗新余的大掌向藍星若的腰間襲來,藍星若躲得很快。
“藍小姐,聽說你要辭職了,要不要考慮給我來做特別助理?我保證不會虧待你。”
苗新余把“特別助理”四個人咬的很重,說的非常猥瑣,讓藍星若有些作嘔。
“不好意思啊,苗總,我沒興趣。”
藍星若躲開苗新余徑直朝著包間走去。
“聽說你家盛總不要你了,你還是趁著年輕找好下家,要不然多凄慘啊。我一定會好好疼你的。”
藍星若轉,狠狠剜了苗新余一眼,便快步進了包間里。
第二的談判開始了。
苗新余進門的時候,還不忘朝著盛景屹邊的藍星若拋個眼。
藍星若只當沒看見,惡心至極。
可第二談判仍舊不怎麼順利。
“盛總,您這樣就不講武德了吧?我們之前說好是7%的,結果您現在又要8%,我們能拿出7%,已經是最大的誠意了,如果提高到8%,那就沒有利潤了。”
苗新余在整個云城勢力很大,他自然也有一些和盛景屹談判的資本。
“我可從來沒有保證7%,一直就是要8%,苗總,如果不同意的話,那就沒得談了。”盛景屹聲音冷漠,帝王般的氣質,讓人甘愿降服。
雙方誰也不愿意退一步,于是這場博弈就杠在了這兒了。
苗新余扯了扯角,眼不懷好意地瞥向了藍星若。
“其實8%也不是不行,但是我有個附加條件。”
“說來聽聽。”盛景屹一只手撐著頭,樣子愜意。
苗新余朝著藍星若指了指,“聽說盛總邊的藍特助要辭職了,我這邊剛好缺個特助,如果盛總能促這件好事,我愿意讓出這一個點,怎麼樣?”
藍星若震驚地看著苗新余,又看了看盛景屹。
這個中年油膩男,竟然還在打的主意!
“盛總,怎麼樣?”
“那樣多沒意思,要不然我們玩把牌來決定?怎麼樣?”
“好啊,怎麼玩?”苗新余頓時來了興致。
藍星若只覺得渾冰冷,在不自覺地抖。
恍惚間回到了盛景屹一把牌把輸掉的那個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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