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嚨都喊啞了,麵前的大門依舊毫無靜,毫不見寧代語跟寧荀的蹤跡。
“既然將軍府持強淩弱對草民視而不見,那草民便狀告衙門,子腳下,草民堅信公道自在人心。”
將軍府位於集市北部,來來往往的百姓眾多,淩雲路這麽一鬧自然多了許多看熱鬧的人。
落下狠話,淩雲路咬著牙直奔衙門而去,留下了一地的吃瓜群眾。
“這淩家來也是可憐,本來可以攀著將軍府一飛衝,結果竟然被退婚了……”
“若隻是退婚那還好,誰知那寧大姐不解氣,還找人把淩家那姑娘的給打斷了,嘖嘖嘖,真是蛇蠍心腸啊,這樣的人還好沒娶進門啊,不然還不得把淩家攪得翻地覆?”
“……”
這些事,待寧代語得知的時候已然是第二日了。
“姐,要是淩家真的告到了衙門那可怎麽辦啊?”
綠芙麵急,兩雙玉手張對絞在了一塊。
淩雲路有句話得不錯,將軍府雖然家大業大,但京都位於子腳下,若是衙門理此事,那他們還真不能視而不見。
“告就告憋,又不是本姐做的,本姐怕什麽?”
一語點醒夢中人,綠芙這才反應了過來,“也是哦。”
見寧代語起,綠芙連忙上前服侍。
一火紅的子,襯得寧代語的臉別提多好了,胭脂上臉,一個亭亭玉立的大人就出現在了銅鏡麵前。
杏目微閃,波粼粼,那雙狐貍眼,一瞥一都勾人心魄,綠芙忍不住讚賞,“姐簡直如同仙下凡。”
寧代語輕笑,“別貧了,收拾一下,拿著地契,我們今日可有事要做了。”
太華村離京都不算遠,打算親自去看看,這可是關乎到未來的財政收,萬萬不得馬虎,在路上的寧代語哪裏想得到,困難這才剛剛開始。
收獲的季節已經過了,太華村的耕地皆數空著,幾乎每塊地上都有農民百姓在上麵忙活著,看著好像是在疏鬆泥土等待下一次耕種。
這裏確實土地沃,顧念之誠不欺。
拿起地契仔細的查看了一下,寧代語心中滿是疑。
從記載上麵看,這些地從上個月開始便停止了出租,可為何……
寧代語喚住了一名路過的人,“老伯,你們這是要進行下一次播種嗎?”
那老伯回頭疑的打量了一下。
著華貴,馬車陪同,旁還有著丫鬟服侍,這般的人,為何會出現在這種地方。
想到這幾日村裏流傳的事,老伯多留了一個心眼,“要到下一個播種季節了,自然是要抓時間鬆土準備播種的,看姑娘這打扮,不知可是迷路了?”
“你們的租期不是已經結束了嗎,為何還要繼續耕地,現如今這些地已經被我們姐租下來了,你們這般所為是什麽意思?”
綠芙可沒有那般沉得住氣,想到什麽就直接了出來。
待寧代語反應過來想要阻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老伯的臉霎那間難看了下來,看著他們的目盡是不喜。
綠芙的聲音不算,再加上他們的裝扮早就吸引了不注意力,這番話自然也被附近的村民聽了進去。
頓時,他們的臉就如同老伯一般。
寧代語心中閃過一不好的預,訓斥一聲止住了,“綠芙!”
前世,她信奸人、嫁渣男,害的家破人亡,最後落得上吊自儘的下場。帶著空間重生後,她左手撕逼打臉虐極品,右手種田經商掙大錢!穿最好的綢羅、住最敞亮的瓦房,吃最美的佳肴、睡最帥的相公。衰神變錦鯉,農女變福妻。……京城傳聞,赫赫有名的海將軍娶了一個小地方的農門女,於是大家都在等他休妻重娶。可等著等著,狗糧倒是吃了不少。某將軍一臉傲嬌,“我家娘子超旺夫,命都給她!”
無雙十五歲便跟了龔拓,伺候着他從青蔥少年到如今的翩翩郎君。 外人都道她得了伯府世子寵愛,日子舒坦,不必起早貪黑的勞作。 只有無雙知曉那份小心翼翼,生怕踏錯一步。那份所謂的寵愛也是淺淺淡淡,龔拓的眼裏,她始終是個伺候人的奴婢。 韶華易逝,她不想這樣熬到白頭,琢磨着攢些錢出府,過平常日子,找個能接受自己的老實男人。 將這想法委婉提與龔拓,他淡淡一笑,並不迴應。 他的無雙自來溫順乖巧,如今這樣小心,不過是因爲家中爲他議親,她生出了些不安的小心思,太在意他罷了。好吃好住的,他不信她會走。 出使番邦前,他差人往她房裏送了不少東西,也算安撫。 半載之後,龔拓回來卻發現房中已空,家人告知,無雙已被人贖身帶走。 成親日,無雙一身火紅嫁衣站在空蕩蕩的喜堂,沒有賓客,更沒有她未來夫婿。 主座男人手捧一盞茶,丰神如玉一如往昔,淡淡望着她。 她雙腳忍不住後退,因爲氣恨而雙眼泛紅:世子,奴已經是自由身。 龔拓盯着那張嬌豔臉蛋兒,還記着手上捏住那截細腰的觸感,聞言氣笑:是嗎? 他養她這麼些年,出落成如今的模樣,可不是爲了便宜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