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佑安靜靜地坐著,他滿腦子都是秦諾寫的那些文字,每一個字都像一顆炸彈炸在他心口上。
讓一個沉冷了三十年的男人,第一次覺到無措,無奈。
——
知夏沒有找到那個快遞員,非常生氣,在拳擊館里練拳。
意天提前下班,過來找秦諾報名,奈何秦諾已經回家陪孩子了。
意天只能按照秦諾的通知找拳擊館的負責人,就是經理報道。
“你就是秦姐說的那個超級能打的拳擊手意天吧?”陳館長問清楚。
意天尷尬一笑,后腦勺。
“秦姐抬舉我呢。”
“沒有兩把刷子也不會來拳擊館,這會兒有個貴賓在練拳,你過去和過幾招。”
知夏剛才就喊他去練拳,陳經理怕被知夏打死,剛好可以找這小子頂包。
意天很聽話,去換了服,戴上防護帽走進拳擊館。
那人正在臺上練習進攻,拳法很強勁,只是力度不夠。
意天仔細看一下,這個人不是上午自己遇到的那個變態,馬路殺手嗎?
有錢啊!
他倒要看看有錢人的手。
雙手狠狠拍打了兩下,他翻上了拳擊臺。
“來吧,來吧。”知夏也沒有看眼前是誰,先發制人,來個螳螂,直奔意天。
意天雙手一抱狠狠抱住了的,那雙手就跟有千斤一般直接就固定了知夏的,想回來,了幾下,紋不。
知夏氣急敗壞,揮拳打過去,意天上后仰,躲過去,猛然將的推出去,知夏一個沒有站穩,踉蹌著跌倒在地。
噗通一聲!
意天拍拍手,笑著說:“好男不跟斗!我都讓你幾招了!”
知夏站起來,拍了兩下手掌,沖意天撞過來。
意天眼疾手快,躲開了知夏,知夏的直撞到了拳擊臺的防護欄上,那欄桿都是彈力十足的繩子,撞到繩子上又被彈回來,正好撞在意天懷里。
意天被殺個措手不及,兩個人重重摔在地上。
四目相對的一瞬間,知夏認出了意天。
“是你?”
意天想推開,卻被知夏抓住了雙手。
“你是不是故意跟著我?你這個跟蹤狂!
看本小姐長得漂亮又多金,想打本小姐的主意。”
意天一頭黑線,見過自的,沒有見過這麼自的。
“我跟著你?我看你才有妄想癥,我是來賺錢的,不是來跟蹤你的!”
“我不相信兩個人三天之可以遇見兩次。”這是什麼倒霉的運氣,讓到這個男人兩次。
“我流年不利才會遇到你這個瘋子!”
“我看你才是瘋子,把我車撞壞就算了,還想把我撞壞是不是?”知夏厲聲質問。
“起開!”意天發現兩個人此刻的位置相當的……尷尬。
知夏可不打算那麼容易就這樣放過他,雙固定住他的,低頭繼續追問:“把我的銀行卡給我!”
“那是你賠給我的,憑什麼還你?”
“你一輛電車才幾個錢?幾單生意才幾個錢?我那張卡里有幾十萬,超額了!”
什麼?幾十萬?!!
不會吧!
“等等,先起來,咱們這樣不太合適!”意天覺自己的都要了。
知夏這才注意到兩個人的姿勢確實有點……一言難盡。
翻坐起來,出手:“卡還給我!該補你的錢我一分不補給你!”
意天沒有那張卡,把自己的包拿過來翻了一遍。
“卡不見了。”
“你是不是給我私吞了?”知夏暴跳。
意天想起來了,說:“早上出門,我扔家里了,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家里拿。”
知夏護住兇口:“這麼晚去你家,不太好吧?”
意天一頭黑線,忍不住吐槽:“大姐,你想什麼呢?你以為我是那種人嗎?”
“誰知道呢?”
“去不去?”意天沒有耐心了。
“我去!”
不去幾十萬怎麼辦?
于是知夏坐意天的電車來到他的住宅,一棟很普通的居民樓。
屋子不大,收拾的很干凈,兩間房。
意天進臥室去找銀行卡,知夏在客廳里欣賞蝸居,意外看到一張照片,上面是蘇琳和意昊的合照。
“喂,你家里怎麼有這個人的照片?”知夏拿著那個合影問。
意天抬頭看了一眼,冷冷說道:“那是我哥的初友,后來嫌貧富做了封太太。我哥對一往深,還留著照片。”
聽他語氣不太喜歡蘇琳。
“搞半天你哥是意昊啊?”
“你認識我哥?”意天拿著銀行卡遞給。
“算認識吧!”
意天嘿嘿一笑,黝黑的臉上一派喜慶:“那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啊!”
知夏翻個白眼,“套近乎,誰跟你一家人啊!”
說完奪了銀行卡離開。
知夏難掩興的心,當下跑來找秦諾。
“你說蘇琳是意昊的前友?”
知夏重重點頭,“你說蘇琳和意昊之間會不會有什麼?”
秦諾若有所思。
“秦姐,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蘇琳的兒,和我的孩子也就差那麼幾天,也就是說蘇琳是在樊城酒店那里和封佑安在一起懷上的孩子。”
那是陪封佑安去樊城談生意,封佑安醉酒,扶封佑安進了酒店房間,被他強了,而后跑出酒店,第二天蘇琳出現,就離開樊城,回了冰城。
算算日子,蘇琳應該就是那個時候懷上的孩子,所以那孩子一定是封佑安的。
“蘇琳的孩子應該是封佑安的,這點錯不了!”
“我不相信!那個妍書和封佑安一點都不像!”知夏覺得基因不會騙人。
秦諾卻覺得那個可能很小,因為樊城那段時間確實是蘇琳陪著封佑安的。
“不管是不是,我只需要讓蘇琳現在過得不安靜就行了。”秦諾冷然說道。
“要是把這個事坐實了,那蘇琳豈不是徹底完蛋了!”想想就爽。
秦諾卻不以為然。
“一刀砍死太舒服了,得凌遲才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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